盯向皇上和王爷的眼中更是布满了敬佩,
今日让他明白,皇上才是真正的爱民之人。
“哦,那倒是顺利。”皇上低语,一脸的满意。
“是皇上,很是顺利,臣原本领命,趁着那反贼没有收到叛军消息之前,混入其反贼之中,”
“巧的是,那十万反贼因为隐藏身份的缘故,皆是一副难民的打扮,下官亦是领着一众精英,皆做难民的打扮。”
“因此倒是极好混入其中,毕竟这些人也并不是个个都认识,”王谦想到昨日武阳侯府出来以后,刚到大理寺提审过那,妙留良以后。
几句话的询问,便知道那妙留良确是被全怀远所污蔑。
基于长安郡主之前的谈话,王谦则是直接不经过大理寺的审批文件,带走那妙留良,寻了安全的位置藏着。
想着,等全怀远和城南王的事情尘埃落定以后,再接这位妙大人出来。
也算是全了长安郡主的情意。
没成想,之后又接到王爷和皇上的秘密的召见,让他领人潜入敌军,扰乱敌军计划!
虽不懂王爷和皇上为何选择了他,但王谦知道,这是他的机会!
原想着必是九死一生,没想到十万叛军里有王爷安排的人,里应外合,不过一夜时间,就控制住了那些反贼!
“皇上,如今那十万伪装成难民的叛军,尽在无字崖底,后续臣需要如何处理?”
王谦上前,恭敬的询问道!
“好啊好啊,王谦,你果然没有令朕失望,朕没有信错人。”皇上大笑。
“臣惶恐,是皇上和王爷高瞻远瞩,提前布局,那十万叛军若不是有我们的人里应外合,下官也不能如此快的控制住他们!”
“非下官一人功劳!”王谦躬身,声音恭敬地说道,
不贪功,亦是不邀功!
“这王谦竟然那么大本事,仅仅一晚上就控制住那城南王的人?”
“是啊,那城南王的人可都是亡命之徒,没有那般好把控的。”
“是啊!”
“没想到这王大人这么厉害!”
众人是一脸的震惊,猜测到了这王谦定有本事,但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
“那汪子显可在其中?”
皇上沉声问道!
想到就是他怂恿老太尉晚年不保,不由得怒问。
“皇上,下官特意找了这人,他确在其中。”王谦因为西流王的吩咐,特意留意了此人,还真被他发现了。
“除了这人,下官还抓住了从京城出去与那十万私兵会面的全怀远,以及掌管大理寺刑狱的部分官员。”王谦毕恭毕敬地说道。
京城里有人与反贼勾结,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大理寺的同僚。
“呵呵,可都是朕的好臣子啊,真是让朕感到意外。”
皇上一听还有往城外去跟私兵会合的官员,顿时怒不可遏,随即面色一沉怒道,“彻查所有参与城南王反叛之事,但凡有勾结的官员,一律抄家问斩,家族众人全部流放,并且从今往后,京中的科举考试,凡是与反贼勾结之人,他们家中三代都不得参与,累及家人,谁也不许求情!”
天子一怒。
众臣皆是惶然,不过对于反贼的下场,众人皆知,若不严惩,岂不是给他们重新再来的机会。
所以,求情是不可能求情的。
可累及三代亲缘,这些参与此事的官员的家业,算是彻底完了。
“是,皇上!”王谦亦是连忙应道。
紧接着,王谦想到城外的那些私兵,又小心翼翼问:
“皇上,那剩下的那些私兵,臣该是如何处置呢?毕竟是整整十万私兵,如果将他们全部按照叛军处理掉,微臣心中实在惶恐不已。”
“况且城南王招募的这些私兵,可都是天盛年轻一代的青壮年啊,如果尽数诛杀,臣心中着实不忍,而且这样做,恐怕也会有损我天盛的国体啊。”
十万私兵,全部绞杀,王谦做不出来,亦是不忍心做。
“嗯,那些私兵确实不能全部杀了,毕竟他们也全是我们天盛的百姓。”皇上的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可若是不能杀了,也不能就这么放虎归山,万一他们再纠结起来,岂不是难办。”
“即是私兵,若是那些人愿意,皇兄不若把这些士兵归于军队,”西流王紧接着语气坚定地说:
他领兵打仗。自是知道将士不易。
他更不忍心,将士埋骨只因为是叛军之行。
“朕觉得可行。”皇上亦是觉得此法甚好。
“王谦,你派人去调查一下,这十万私兵,毕竟是受过正规军训练的,如果真的只是一时受人蛊惑,而冲动行事,有心改过,可以询问他们是否愿意留在军队中效力。”皇上的声音平淡而沉稳,但其中蕴含的决心却不容置疑。
对于将士他亦是不忍心,如果这些反叛的将士能够及时悔悟,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倒也无妨。
“遵命,皇上!臣明白了。”王谦一脸恭敬地说道,随即赶紧向后退了一小步。
只要皇上不弑杀那些将士就行。
看着殿内那些大臣对他的瞩目,王谦他亦是坦然面对着,对于御书房内众人惊讶的目光,他心中毫无惧意。
尽管对于皇上和西流王之前交代给他的任务,他至今仍感到有些诧异,就如同此刻殿内的其他大臣一般。然而,他深知自己身为臣子的本分,
既然是君主的命令,他只需坚决执行即可。
“西流王,接下来你亲自去城外,把莫春秋抓活的,至于那城南王,若有可能就地处决了。朕不想再见他,”皇上冷声说道!
“嗯!”西流王神情淡漠的应道,那城南王即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还有,你要尽快把十七和宝儿带回来。朕的小十七和迟宝儿,朕绝不希望他们受到丝毫伤害。”
皇上的目光中透着冷意,想到自己儿子被城南王设计绑走,就止不住的生气,到如今都不敢让太后她老人家知道,怕她着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