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那我和宝儿就去皇叔府上,宝儿,你也正好看看你以后的家,毕竟皇叔从封地回来的这几日,你还没有回过皇叔家呢!”十七皇子一脸兴奋的说道,似乎去城南王府是去他爹家一样!
不过看着毫无反应的迟宝儿,十七亦是只觉得迟宝儿只是表面的矜持,实则心中比他还激动呢。
毕竟宝儿常年在外,估计还不知道王府所代表的意义呢。随即便是提醒的说道。
“宝儿,你以后可还是要跟着皇叔的,皇叔的家就是你的家,而你也是城南王府的嫡子。是王府的主子!”十七怕迟宝儿不懂自己主子的身份,提示道!
“宝儿,你可是在城南王府除了皇叔以外,最大的主子了,。”
十七皇子越说越激动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劫后余生的模样!
似是已经把今日的凶险全部抛掷脑后了。
也对,小孩子嘛,忘性总是极大的。
“嗯!”迟宝儿倒是不拒绝,毕竟他也有自己的心思,去城南王住处,正好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疑惑!
毕竟迟宝儿他今日总觉得,干爹赶来的时机,对他和十七皇子来说都太过巧合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他制造了机会,十七皇子和妙红逃以后再出现的,又把刚刚逃走的俩人带回了这条小巷子。
如今又是答应十七荒唐的请求,隐瞒俩人被刺杀一事,更是私自把全怀远扣押,这桩桩件件,哪样都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行为。
城南王看到他们答应,也是一脸的高兴!
“那妙红姑娘?本王府上终究都是粗人,可能不太适合姑娘入住,既然如此,本王派人送妙红姑娘回去你们府上,可行?”城南王转身询问一旁不言不语,受伤的妙红问道?
嘴里虽是说着温和的话,但那句不太适合确是明晃晃的拒绝妙红进入城南王府。
妙红亦是有自知之明。王府岂是她一介小小官家之女可进入的。
“臣女知道,王府臣女确实不方便前去,臣女京城有家,王爷不必担心。”妙红懂事的说道,她有自知之明,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进的去城南王府。
城南王则是微微一点头,语气虽是温和,但眼中却极是疏离。
就是因为这个妙红,迟宝儿和是十七皇子才会被着全怀远盯上的。
以至于……
“嗯妙红姑娘知晓就行。并非是城南王府容不下姑娘,实在是不太方便。”
迟宝儿和十七皇子去他府上可以,毕竟名义上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自己侄子,可妙红是一个未嫁姑娘,名声问题,所以去他府上多有不便!
“那就有劳王爷了!”妙红微微低头,脸上神情满是感激!
本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没想到还有命活着!
既使王爷愿意派人护送,她当然是感激!
“妙红姑娘客气了!”城南王则是一脸温和,很是温柔体贴的说道!
随即伸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前!
“你们俩人送妙红姑娘回府,记住,一定要妙红姑娘安全进府方可回来!”城南王温声安排!
“今日妙红姑娘受了惊吓,你们雇一辆马车,莫要再惊了妙红姑娘!”
“是,王爷,属下定是送妙红姑娘安全回府!”
“姑娘请!”
“有劳了!”妙红也不扭捏,毕竟她如今的遭遇只想快快回家,而且她身上的伤,也需要赶快医治,否则会留疤的!
女人终究还是爱美的!
“今日也多谢两位小侠,来日小女子定会重谢。”
“姐姐不用在担心了,皇叔既然抓住了那全怀远,定是会为你报仇的,姐姐就放心回去养伤!”十七皇子稚嫩的说道。
“还有,像姐姐这般人美心善之人,一定有更好的男人等着姐姐的。”十七皇子幼稚的说道!
迟宝儿亦是看着妙红宽慰的说道!
“妙红姐姐先回去吧。”说完更是不顾众人在场,直接上前抱住了眼前的妙红,众人也只以为是小孩子的安慰,只有妙红自己知道,迟宝儿在抱向她的那一瞬间,偷偷塞给了她一个用纸条包裹住的信物。
因着递过来的隐秘,并没有被人发现。
妙红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何这孩子这般做,但妙红刚刚死里逃生,亦是知晓,既然小公子暗地里递过来的消息,定然是不想现场的人看到的,随即便是偷偷把那纸条连同信物悄悄收了起来。
“嗯,小公子,不用担心,我知道的。”
妙红说完便深深的看了两眼十七皇子和迟宝儿,随即向城南王告辞,便跟着那两位侍卫离开。
迟宝儿亦是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一脸高兴的看向自己的干爹。
……!
城南王府!
“哇,皇叔,没想到你的院子竟然就在这里附近啊。”十七皇子看着只出了巷子便到的府邸,不由得惊呼。
之前知道城南王府邸,但从来没有去过,所以十七皇子并不知道,城南王府和西流王府所隔不远。
“嗯,本就是和你十一皇叔一起被赐府的,所以位置都在这边。”城南王并没有多说,毕竟当年这座府邸还承载着不太好的记忆。
“宝儿,这就是你的家了,爹爹早该带你回来的。”城南王一副懊恼的模样,只看的迟宝儿无语,好想大喊一句干爹,戏过了,明明他们自己知道,所谓的他的爹爹不过是众人一场误会的乌龙罢了。
可城南王似乎并不想澄清,反而有一种要坐实了的感觉。
若说是以前,迟宝儿倒是也无所谓,毕竟自己这个干爹他还是了解的,疼他宠他。
可经过今日一事,他对城南王有种莫名的怀疑。
而以前他又误会他那亲爹是渣渣爹,如今澄清了,知道自己娘亲即将要嫁给自己的亲爹,迟宝儿就不想让旁人误会过深了。
毕竟他有爹爹也有娘亲。可如今又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只能暗戳戳的瞄向干爹,眼中浮现抗议,只可惜,城南王直接忽视了。也不理会迟宝儿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