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以后你在哪我在哪!”十七皇子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哪知道,当有一天迟宝儿身份被爆出来,回那西流王府后,被西流王抓住训练的时候。
他这个口口声声要在一起的朋友,可是有多远可是跑多远的。
誓死不进西流王府啊。
毕竟他一去,就是被他那个无良的皇叔,把他和迟宝儿一起扔进训练营训练,太惨了啊。
他不要训练啊,他就想当个咸鱼皇子。
冷冰冰的宫里?迟宝儿无语极了,这冷冰冰的皇宫那是对别人来说的,对十七皇子来说这哪是冷冰冰的,他在这宫里为所欲为,横行霸道的好吧。
所以诉说凄惨与他甚是不符。
“停,我可不想带着你这个拖油瓶,麻烦!”迟宝儿嘴里虽说不想带着,但是他眼里的不舍也是看的出来的。
这十七皇子虽说是被惯坏了的皇子,可是与他还是颇为投缘的,所以十七是他的朋友,他打心里认可的。
只是想到他的身份?
还有娘亲的身份都太过特殊了。
又想到他的那个不自知的亲爹,不由的暗叹一声,又赶紧摇了摇头,他真的会离开这个京城的,毕竟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和自己的亲亲娘亲相比,不算什么。
他以后可是还要和娘亲浪迹天下,惩恶扬善呢,可不能在这小小的京城这般的憋屈。
“呜呜,宝儿这是不想和十七做朋友了吗?”十七说完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毕竟是个孩子,想到要离开的好朋友总是不舍得。
“十七,我们是朋友,和我在不在京城没有关系啊,我就是不在京城,我们也是朋友啊!”
宝儿一副讲道理的模样。
“呜呜,宝儿,你终于承认我们是朋友了,是朋友就要带着我,我要和你一起,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停,十七,收起你的眼泪,我现在不是还没说要走吗,我连城南王都没见呢,谈走,也有些早了,就算是要走,那也是以后!”
迟宝儿无奈的说道,城南王都没来呢,这十七皇子未免哭的太早了!
“我的儿子啊,你让爹爹好找啊!”
一声假模假样的痛哭从殿外传来,那哭声震得十七皇子都忘了难过,而是一脸震惊的看向外边。
是谁,比他嚎叫的声音还大?
随即只见殿外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朝着他和迟宝儿的方向而来,跑在最前边的是一个满头一看就很有钱的男人,此时犹如花孔雀一般的一路小跑着过来。
一边跑还一边装模作样的假哭,他身后更是跟着当今的皇上和一众的宫女侍卫。一个个都气喘吁吁的。
追都追不上他!
“我的儿啊,我是爹爹啊!”城南王跑到迟宝儿面前,一副痛哭流涕寻找亲人的模样。
确认面前的宝儿就是自己以为的那人后,喊得更大声了。
“我的儿啊,快让爹爹看看,呜呜,瘦了,爹爹心疼啊!”
城南王一边哭还一边拿着迟宝儿的袖子擦泪,只看的一旁的十七皇子惊讶不已,城南王是这副模样?
明明他之前接触不是这般啊?换人了不成?
可看着那跟着进殿的父皇,又摇了摇头。
额,是他的另一个皇叔。
就很魔幻。
“儿啊是爹爹啊,爹爹来晚了啊,爹爹让你和你娘亲受苦了啊!”
城南王若流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脸上口中一副哭喊的模样。
这般模样哪里像是一城之主,只看的跟着进来的皇上不住地嘴角抽动。
自己这个皇弟还真是乱来的很,也不怕吓着宝儿这孩子了。
“义父,你差不多行了,再用我的衣服擦你那脏脏的眼泪,我翻脸了啊。”
迟宝儿眼神隐忍着要推开的动作,趴在城南王耳边小声的威胁道!
就知道义父会这样的反应,这般的行为就是要坐实了他城南王儿子的身份啊。
用心不良!
“小宝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那么久不去看义父,还不出墨山,害的义父好想你和你娘亲啊。”城南王也是小声的抱怨!
墨山的阵法他闯不过去,真是气人,迟颜那么防备他令他很是挫败啊。
“那还不是怪你,每次嘴欠的得罪娘亲。还有,你自己笨啊,那么简单的阵法你都过不去,还好意思说。”迟宝儿无语,娘亲的阵法又不是专门针对城南王的。
只不过恰巧挡住了他罢了。
“哼,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明知道我不善阵法,你娘亲也没良心,也不告诉我怎么破阵。害的我好几个月都没见你们娘俩了。”
“若不是这次皇上派人去说,我有个儿子在民间寻着了,还叫迟宝儿,我都不知道你们竟然来了这京城。”
城南王一边抱着迟宝儿一边抱怨着。
“谁让你嘴欠惹到娘亲的!活该!”迟宝儿可是一点也不心软,城南王招惹娘亲,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是他自己嘴欠,娘亲又岂会把他关在墨山阵法外边!
“呜呜,残忍的宝儿!”
“话说小宝儿,我可是听说,你经过了那血脉认证,还真和我有点血缘关系,莫不是你娘亲还真是是我不小心五年前……然后因爱生怨?”
“停,你可别做梦了,我有爹,不是你!”
“谁?”城南王心中已经有猜测了,但是有些不敢确认,毕竟有点惊悚啊。
“是西流王!”迟宝儿赶紧阻止城南王的话,自己这个义父实在是脑洞太大,不阻止马上就会认定他真是他的儿子了。
迟宝儿可是一句话就打断了城南王的希望啊,西流王,他可惹不起。
“宝儿,你好残忍!都不帮义父!”
“义父,那西流王现在还不知我的身份,他们都认为你是我亲爹,你别演砸了啊,我现在和娘亲不想暴露身份的,”
迟宝儿小声的交代着,毕竟今日能不能蒙混过关就看自己义父了!
“放心,有我在,哼,我那皇兄没有眼力劲,那你就是我儿子!”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太小,以至于旁边看着的人都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