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呢,他们可都是皇上亲自挑选出来的,皇上自己亲卫队里面精英暗卫,以后则暗地里专门负责十七皇子的安全的。
但只要是不涉及十七皇子的性命,他们是不会出现在十七皇子面前的。
主要也是因为自上次十七皇子遇险后,皇上特意指派的,至今还没有出现过十七面前。
所以十七皇子一直也不知道,他的身边一直跟着他们这几个暗卫。
可那小公子?是如何发现他们的踪迹的?
暗卫暗处的异动,迟宝儿自是知道,这些人一直跟着他们,他老早就发现了,之前只是懒得点明罢了。
要知道,他娘亲的反追踪术,他可是学的炉火纯青的。
所以这些暗处的暗卫,若是想瞒过他的眼睛。
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才说。被暗卫护着十七皇子,还真用不着他身上的这毒。
况且,以他十七皇子的身份,除了无人认识造就的以外,这京城谁还敢轻易的明着招惹他,又不是都嫌弃自己命长了。
毕竟十七皇子背后不只是皇上缘故,还有一点就是他可是宫内那位太后的眼珠子啊。
嗯,比着其他皇子更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再说了,就是他皇子的身份,就算是今日他给了十七皇子毒药,十七皇子也是带不了宫内的。
毕竟十七皇子等下回宫,还是要接受进宫时层层的检查,才能回宫啊。
而他迟宝儿就不怕,就算是那些宫人真的检查,他的毒,只要他不愿意,旁人也是搜不到的。
“你敢说我笨?宝儿,你不是也不会制毒,为什么你可以拿着?”
十七皇子不服的喊道!压根是忽略了迟宝儿所说的那句暗卫护着。
他以为迟宝儿说的暗卫是之前就跟着自己的那一批人,殊不知,那批人早都被换掉了!
又骂他笨,哼,坏宝儿!
\"我不会制毒?谁告诉你的?制毒有何难,我两岁都能拿着毒物玩了。\"
迟宝儿鄙夷的看着十七皇子,真是以为,谁都像他那么笨呢。
况且,以他出生就身带寒毒的加持,那些普通的毒药,根本对他来说是毫无毒性的。
所以他拿毒药,根本毒不到自己的,甚至于他吃毒药都没事的。
“你会制毒?”
十七皇子一脸的不信。
迟宝儿也才五岁吧,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还会制毒药?
“宝儿,你骗我的吧?”十七皇子一脸的不信,潜意识的觉得迟宝儿说的谎话。
一个五岁的孩子玩毒,还说制毒是随手拈来,任谁听了都不信吧!
“怎么,骗你是有钱花不成?”
迟宝儿冷哼一声淡淡问道,这有什么必要说谎吗?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这十七还以为都给他似的,生在皇家不知道怎么学的本事。
“哇哇哇,宝儿,你也太厉害了,连毒你都会制?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啊!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啊!”
十七皇子则是直接被迟宝儿一句会制毒给吸引住了。
他没想到,这个比他还小的迟宝儿,还真的是有制毒的本领啊。
还以为他的那些毒,是熟识他的人给他防身用的呢。
“嗯,这制毒又有何难,有些毒物也是就地取材的东西!随手就能制成。”
迟宝儿有些傲娇的说道,制毒对他来说本就是小儿科。
要知道,他跟着娘亲这几年,别的不说有没有进步,但她娘亲的医术,他可是颇有灵根的哦!
连带的娘亲制毒的本领,他也参悟不少呢!
“好吧,你是厉害,我是真废物了!”
十七皇子叹气道,他是真的觉得迟宝儿厉害。
可是,皇爷爷带着迟宝儿回来那天不是说过,宝儿是在深山野林里被捡到的吗?
不是说是个可怜的与娘亲不小心走散的孩子吗?
还说什么迷路被拐卖。
呜呜,真是骗子啊,就他这浑身带的毒玩意,谁敢拐卖他啊!
还有他那满身的心眼,谁能有那本事拐走他啊。
但十七皇子自己心中也明白,尽管这迟宝儿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他的身份,是做不了假的。
既然皇爷爷已经是带他去山庄验过血脉,那,迟宝儿与皇室也必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也确实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只是不知道宝儿,究竟是他哪位皇叔的儿子?
不过十七自己心中初步有些猜测,他觉得城南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机会是确定。
毕竟西流王那位皇叔不近女色,这是众人皆知的,说若西流不近女色都是夸赞了,那简直是视女人如洪水猛兽。
当然了,这不止是十七皇子自己以为,而是这天下之人皆是如此认为的。
所以,十七皇子是直接过滤掉西流王,更是心内腹诽,西流皇叔那般厌恶女人,视女人为无物,也当是生不下像迟宝儿这么大的儿子的!
再说了,若真是西流王的儿子,皇叔又岂会是认不出来,毕竟见了那么多次了。
这话若是被迟宝儿听到,必是冷笑。
哼,确实是眼瞎心盲,亲生儿子站在面前确实是真的不认识。
十七和迟宝儿两人一路聊着,不过一会时间,就来到了暖阁!
这还是他们边走边问才寻到的长安郡主的住处。
府里的丫鬟下人也不知是何意思,明明知道他们二人是擅闯武阳侯府的,可这一路上的侍卫却都没有阻拦。
这也就算了,还个个似是得到了指使一般的,给他们二人指路。
指完路又全都害怕的躲开,似乎就他们这两个孩子,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的令人恐惧。
就很奇怪!
他和迟宝儿明明是很可爱的孩子啊,为何都如此的害怕他们!
“宝儿,你有没有觉得这武阳侯府的下人很是奇怪啊?”
十七皇子一脸戒备的看向四周,小心翼翼的看着迟宝儿小声说道!
“你终于发现了,这些人很明显的是引我们去长安郡主的住处,其目的不言而喻……!”
迟宝儿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心中暗道,应该是那另一个门房找了府内掌管之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