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个惹人厌的女人。
“这话从何而说?”
等到众人众说纷纭,议论的差不多时,那状似良善的南宫思雨,这才开口悠悠的询问!
早不开口晚不开口,等众人骂够了才说话。
更是表现一脸的懵懂,似乎这些人讨论的那个迟颜,她当真是不知一样。
绿茶指数甚高。
“各位妹妹这些话是何意,还是慎言的好,那长安郡主怎么说也是侯府嫡女,怎么可如此诋毁!”
南宫思雨似乎是为迟颜辩解的说道,只是那一低头的神情,确实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
思绪更是飞到那次在太后宫中的情景,更是想到上次无意间,见到的那西流王,与那长安郡主,竟然是同乘一辆马车的事情,一时间心中郁结不已。
想她南宫思雨,如此这么多年的筹谋,都没能在若西流面前博得好感,更是一次次的被打击驱逐,她想不明白。
她凭什么一个声名狼藉,毫无根基又无人撑腰的女人,能够坐上她向往已久的西流王的马车。
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够接近那冷酷弑杀的战神王爷。
南宫思雨私下里不是没有查过,可是确实没有查到长安郡主,与那战神王爷有丝毫的牵扯!
就是因为查不到牵扯,南宫思雨对这京城盛传的长安郡主,才更为忌惮。
毕竟未知的才可怕,西流王既然为了这长安郡主,破了他女人不能近身的禁忌,就代表那迟颜在西流王那边,必是不同的。
再加上南宫思雨本身就对那迟颜心存不喜,甚至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对女人接近西流王而感觉到威胁。
毕竟是西流王视女人为无物的的传言可不是空穴来风的。
还有就是,这迟颜这般名声的女人,配不上那个她印象中丰朗神俊,俊朗异常的战神王爷。
南宫思雨这么多年一直有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她曾经无意间窥见过西流王的真容,那个男人,在她看来,只有她这般的美人儿,才能配得上。
这也是为什么她对迟颜那么大的不屑,那个生命如此狼藉的女人,怎么能够玷污那个如梦幻泡影般的男人。
那个男人,无论如何,只能是她南宫思雨的。
都是人精般的官家小姐,岂是看不出来那南宫思雨的小心思,这个传说中的西流王府,可看着真不是为了替迟颜名声解围啊,不过是另一种的落井下石罢了。
既然是明白了其意,其他官家小姐一时有些会意,脑子也开始活络了起来,西流王妃的地位她们可不敢得罪,现在有这机会顺着着南宫思雨的话,岂会是放过这次机会。
毕竟落入凡尘的光,总是要被这些人掐灭的,所性一些不知所以的官家小姐,更是放开了指责长安郡主。
“南宫小姐,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诋毁那长安郡主,而是那长安郡主自甘堕落,原是失踪五年不说,这回京后又与那万宝楼的楼主牵扯不清。”
“如此不顾廉耻,当众与别的男人有染的女人,令天下人不齿。”只听恶意的声音来自周边围观的小姐,一个个都是一脸的不屑和幸灾乐祸。
“就是就是,一个女人,随意收受他人上百万两的东西。哼真是丢人。”
“是啊,哪有什么正经女人收陌生男人的钱财啊。”
“要我说啊,这长安郡主早都和那万宝楼的楼主,暗通款曲了,呵呵。”越来越小声的声音,透露着小心翼翼,又有些兴奋的猜测。
这些个官家小姐,平日里端的那叫一个端庄,真是说些这些污蔑人的流言,这些侮辱人污言秽语又是信手拈来的。
看着令人不由的心塞。
不过毕竟是些未出阁的小姐,这些人,这些话,终归是不雅的,不敢大声嚷嚷,但是小声的暗讽,还是有些大胆的。
“是啊,哪有正经的官家小姐,那么不要脸的收受别的男人的东西。”
“你们听说了吗?那万宝楼的楼主,最起码也得是五六十的老头子了,没想到那武阳侯的嫡小姐还能忍下恶心,当真是令人不齿。”
“是啊,我也听说了,那万宝楼的楼主,必是已经年龄不小了,否则这么大的产业又怎么能展开。”一群女人个个发挥自己的想象。
似乎是见过万宝楼的楼主一样。
“去年听说那楼主是捐了一千两白银,给那边关的将士,此事倒是个仁义之事,当时整的全朝皆知,连当今圣上都是奖赏过的。”
“所以那万宝楼的楼主当不是个坏人吧,他既然这般与长安郡主纠缠,是不是那长安郡主,实际上也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
只听一声为迟颜争辩的声音,从角落处传来,声音中的颤抖,预示说话之人的内心的害怕。
但是那语气里对迟颜的维护,却是真实的,众人一时间有些惊奇,随即侧过身,转过去,看到说话的女子,赫然正是那礼部尚书的嫡小姐,杨影。
那个在万宝楼门口,被那长安郡主当街打过的那侍郎家的嫡女小姐。
众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曾经与长安郡主结仇的,侍郎家的嫡女小姐出头维护,一时间皆是有些不解。
实在不明白,这个杨影究竟是为何,那个长安郡主当街打了她巴掌,打傻了不成?
上次维护那长安郡主就算了,这次竟然又是出口维护!
看到众人的反应,杨影有些害怕,她也不知为何,听到众人如此的诋毁长安郡主,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争辩一二。
倒不是说,她与那长安郡主有交情,其实她与那长安郡主真心深思的话,还是有私仇的,可是她却是不喜欢听到众人说的这些。
毕竟在她看来,那个维护百姓,当街可以直击恶霸,反击那南宫山欺压百姓之举。
又能在城北黑市奴隶市场解救当事女婢,并且当场击杀那些欺辱女人的恶人。
这般不畏恶霸,一身正义的长安郡主。
在她看来,这样的人,又岂会是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