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五年前真的没有陷害迟颜,也没有给迟颜下药,更没有和迟灵儿一起陷害侮辱迟颜!
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为什么迟颜那么肯定,他参与五年前的事情了。
难道真的是迟灵儿自己为之?
可灵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记得灵儿那时温柔善良,还一直催促他,要对自己姐姐,也就是迟颜好的吗?
若无齐心内不解,似乎今日知道的一切,颠覆了他之前的世界,明明以前认定都是迟颜的错,是她自己不遵礼教,是她自己与旁人纠缠,导致声名狼藉!
可现在突然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和他认为的都不同!
而八年前救他的那人,竟然还是自己一直心内瞧不上的迟颜!
直到若无齐坚定地否认,迟颜心里眼里的,那一抹原主留存的委屈才消失!
这是释怀了吧,毕竟青春的爱人,没有她以为的那般残忍。
“即使没有,我暂且信你。”迟颜声音冷淡的说道!
既然太子没有参与五年前陷害她的事情,她也没有必要非要揪着他不放!
“但你说的,让我撤了诉求,放迟灵儿出来,根本不可能,这次,这一个月的牢狱她坐定了,一天都不能少!”
迟颜的声音里满是冰冷,眼神里的寒意,也是刺的若无齐心内掀起波澜!
若无齐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迟颜竟然也有如此冰冷的一面,不过随即也是释然,任谁经历了五年前的事情,想必也会如此吧!
虽然当年被害的事情他没有参与,但是也因他而起,他也必须要给迟颜一个交代!
至于五年前迟灵儿做的那些事情,他以后也必是会查清楚的!
“太子殿下若是无事,暖阁就不留你了,太子请便!”迟颜话落,直接下了逐客令!
只看得一旁的众人不解,实在是太子与自家小姐说了什么,他们这些人离得有些远,而太子与长安郡主两人又刻意的压低声音,导致他们并不知道太子殿下与长安郡主说了什么!
但是此时长安郡主的逐客令,众人倒是听得清晰!
纷纷觉得不可思议,这大小姐怎么这般的大胆,竟然敢如此的驱赶太子!
而太子殿下竟然还一脸的愧疚,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和长安郡主究竟是说了何事,为什么刚刚兴师问罪的太子此时是这种的反应!
“迟颜,不可对太子殿下无礼!”迟武听到迟颜这么的不加掩饰,直接下逐客令,赶紧跳出来说道!
其实依着迟武的功力,刚刚太子就算是与迟颜两人声音压低,但是也没有躲过他的耳目,所以自然也听到了迟灵儿五年前陷害迟颜的事情了!
可他依然似不为迟颜做主,还在指责着迟颜!
“侯爷若是无事,也可以走了!我这暖阁庙小。”迟颜讽刺的看着迟武!
眼神中流露着,一抹不屑!
“你以为你找了太子就可以救出那迟灵儿了吗?”
“真是做梦,无论谁来,她迟灵儿都休想提前出来!”迟颜的声誉犹如是地狱使者一般的,令人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逆女,怎么和为父说话的,我看你真是在外边野惯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侯府的小姐了。”
“侯爷说是就是,侯爷说不是,也没用,毕竟我的身份,自小在京城都是人人皆知的!”
迟颜倒是无所谓,能看到这个武阳侯气急的样子,她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她今日更能确认,这武阳侯绝对有什么猫腻!
他这个便宜父亲迟武,似乎是想要治她的罪,且是不论手段,言重的想要她的性命!
这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态度!
武阳侯听到迟颜的怒斥,瞬间跳起,冲到迟颜面前,高抬的手更高狠狠的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分场合的打下去!
看着迟武脸上凶狠的表情,迟颜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淡淡的出声,“侯爷最好是想清楚,这一巴掌的后果!”
威胁的话明明没有震慑力。可是迟武的巴掌却是怎么也打不下去!
不是不舍得,而是不敢,他心内有些震惊,他竟然心内感觉忌惮迟颜。怎么可能呢,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何他会心存顾忌。
“你……,还真是大逆不道啊。”
迟武脸上憋得通红,直憋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父亲为何如此针对姐姐,明明是那迟灵儿自己自作自受。”
迟青阳看到迟武的反应,一脸的失望,他没想到,在父亲明明听到那迟灵儿做的那些事情以后,竟然还是如此维护那个坏女人,还要如此的压制姐姐!
真是令人失望,原以为听到那些迟灵儿迫害姐姐的话,就算父亲再是偏心,也必是会生气的,终究是他对父亲有了不该有的奢望!
“臭小子,不在自己院子里待着,跑这里算怎么回事!我看你姐姐回来后,你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迟武怒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最近日日来这暖阁,连以前对他的态度都产生了变化!
似乎也变的不好拿捏了!
“父亲这话说的不对,我的亲姐姐,自然是亲厚些的!”迟青阳已经调整好心态,对面前的男人也不再心怀希望。
同时心疼的眼光,看向自己一脸淡漠的姐姐,想必姐姐也是看清了父亲的本质,所以才这么的冷漠的!
不过没事,父亲不喜姐姐,作不了姐姐的依靠,那以后他就是姐姐的依靠,爷爷就是姐姐的依靠。
只要他和爷爷在,姐姐就可以依靠他们!他们也会好好的对待姐姐的。
尽管现在的姐姐,或许已经不需要生活在他们羽翼之下,但是他自己也要争气,以后也要替姐姐撑起一片天!
“逆子,这才几日,跟着你姐姐不过是短短的时日,竟然如此的不识礼数!”迟武气急,看着这个儿子,心内忍不住生气!
那个胆小的儿子,那个遇到事情只会躲起来不敢争论的儿子,现在竟然也敢与他叫嚣了!
就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