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宫里皇太后的面子上,你早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西流王府,你以后莫要再来,否则就不要怪我着人把你扔出王府!”
若西流如今没有命人动手,是他最大的忍耐力了!
“王爷~”
南宫思雨没想到这个西流王这般冷情,对她竟然如此的狠心不留余地,一时间更是难以接受若西流的话。
什么叫以后不要再来?什么叫死了几次了?什么叫她不配?
她不是王府的未来王妃吗?
她怎么不配了?
南宫思雨那盛满泪水的眼睛装着不敢置信,更是目光凄凄的看着面前的若西流。
试图能唤起眼前之人的怜爱之心!
她不相信,以她的容貌,这个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毁容王爷,能真的不为她京城第一美人的美色所动!
而且这么多年,他也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拒绝羞辱她,她以为这西流王是默认自己这未来王妃的身份的!
毕竟他从来没有否认过!
可现在看来确实不是像她所想的那般。
伤心的抬眼看着那西流王冷冰冰的身影,她又不得不接受,这个西流王今日可当真是冷酷至极!
一时间周边的侍卫和王管家等人都是不敢开口。
这南宫小姐,毕竟是得了太后赏赐的令牌,他们也是不敢得罪!
而这王爷带着一个女人回府,这般话语倒像是解释给那身边的女扮男装的女子听的!
迟颜在一旁看到甚是起劲啊,看到那梨花带雨的美人落泪,连她这个女人都甚是心疼不已!
没想到那西流王竟然是如此的冷漠,没有一丝的动容!
果然啊,这男人狠起心来是真狠啊!
若西流看着看戏看的过瘾的迟颜,心中一阵郁卒,这个女人当真是没有心。
他做的这些可都是为了安她的心,她倒是好,还看戏看上瘾了!
若西流的情绪波动,南宫思雨看的分明,所以也没错过西流王看向那身旁小公子时的缓和的眼神!
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王爷看向身边那小公子的眼神闪过的柔情她看的分明!
她不敢相信,莫不是这西流王还当真是喜好男风?
随之看向迟颜扮成小公子的模样。
确实是美人的长相,可他是个男子啊,王爷怎么可以喜欢男人?
一时间南宫思雨有点接受不了!
“南宫小姐,得罪了!”
王管家打断南宫思雨的思绪,弯腰赔礼的说道,随之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没办法啊,实在是主母令的令牌也没有王爷的话有用啊!
这南宫思雨以后就是依靠令牌也是进不了这王府的大门了!
可惜了,这么端庄有礼的一位小姐,他们家王爷不喜欢啊!
“身上的令牌拿来!”
若西流冷冰冰的说道!
惊得南宫思雨一愣?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一样!
皇太后赏赐给她出入王府的令牌,她只用了这一次,若西流就要收走?
可她就是再不想给,这西流王开口要了,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只得不甘心的从腰间掏出令牌,恭敬的举起,想着亲自递给如西流!
可看着被她举起的令牌,那西流王动都不动,更是感到屈辱!
“王管家,拿一方手帕过来!”
若西流看着被南宫思雨举起的令牌,并没有马上接过去,而是吩咐一旁的管家取一方手帕!
“是,属下这就去取!”
王管家听着王爷的吩咐,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取了一方新的手帕,恭敬的递给自家王爷!
南宫思雨有点不明白这若西流是何意思,为何要令人取一方手帕?
难道是看到自己高举的手上的伤口?想着给她用手帕包扎不成?
“王爷,小女子手上的伤无碍的,王爷不用放在心上!”南宫思雨有点娇羞的说道!
她就知道,以她的美貌,这西流王怎么可能会对她无动于衷!
不过是王爷常年不与女子接触,不知和女子如何相处罢了,所以才会这般的不顾她的脸面。
如今看到她手受伤了,必是心疼了!
不得不说这南宫思雨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今日这王爷都这般态度了,竟然还心存幻想!
若西流听到南宫思雨的话,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笑!
其他人看着如此惺惺作态的南宫思雨,一时间也是惊诧不已,这南宫小姐没病吧?
还是京城中的小姐都是这般?没有脑子!
就连看好她的明一都不得不替她尴尬了!
她是哪只眼睛看到王爷是心疼她手受伤了,怎么这般的自作多情呢!
她还以为王爷取手帕是为了她的手伤?
可笑至极!
南宫思雨也是直到看见西流王从王管家手里接过手帕,用手帕裹住他自己的手掌,这才拿过那被她碰过的王府令牌!
对她手上的伤是看都没看!更别说是替她包扎了!
南宫思雨刚刚生起的娇羞,瞬间消散殆尽,心里尽感屈辱,只觉得此时的她无地自容。
她没想到,这西流王取一方新的手帕来,竟然是垫着那令牌?
这是嫌弃她碰过的地方脏?
不过更令她吃惊还是接下来的一幕。
只见那若西流接过令牌以后,并没有收起来。
而是若西流催使内力,把这枚被她碰过的令牌,直接是捏为灰烬!
化为灰烬?
这西流王竟是这般厌恶她?
连她碰过的东西都不再碰!
这般厌烦她,又怎么会容许她以后进这王府,做这王府的女主人。
似是多年坚信的一切都崩塌了,南宫思雨只觉得整个天对她来说都是灰的!她的王妃梦似乎该醒了!
而自家王爷的行为,也是看的一旁的众人一愣,他们没想到自家王爷,竟然是亲自毁了这枚主母令!
还以为王爷向那南宫思雨收回来令牌,一是为了断了那南宫思雨的念想,一是为了给王爷身边跟着的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公子呢!
不曾想,王爷竟然如此直接毁了!
若西流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直接被他捏为粉末的令牌。
神情更加的冷然,心中暗道,别的女人碰过的令牌,他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