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尔按照路遥的要求来到阿尔巴雷斯这边调查,不过,路遥并没有规定用什么方法调查,所以杰拉尔选择了一个最合适他的方法--他主动投诚了。(谍中谍)
他从路遥那边了解过这边的情况--现役的十二盾基本上都不弱于他,更有几个强者能轻松秒杀他,这种情况,用潜入的方式根本调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还不如选择加入他们呢。
而杰拉尔有着圣十级别的实力(对于十二盾来说,姑且还能看看),独自一人玩弄魔法评议院的智慧,以及--杰拉尔一直以来的目标都是复活杰尔夫,算是杰尔夫的信徒。靠着这三点,加入了阿尔巴雷斯帝国,并且勉强成为了十二盾的一员--这样看的话,潜入计划还算顺利。
才怪,实际上十二盾内部就没有人信任他的--毕竟他有和路遥接触过的记录。虽然杰拉尔自称是从路遥那里逃出来的,也想向路遥报破坏计划的仇,但仅靠这一面之词能说服人才怪呢。
嘛,信不信任无所谓,能调查到情报就好了。
对于这次的任务,杰拉尔在心里想道:‘如果只是试探,没必要派这么多人,哼,主要还是监督我的吗?要真打起来,其他人会立刻抛弃我离开吧?但反过来想,这三人也是可以利用的···’--突然间,杰拉尔不敢想了,他感觉到一股非常恐怖的魔力。
“陛下?!”欧嘉斯特突然喊道。
这时,杰拉尔注意到这个会议室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名黑发青年。
长相--干净的帅气?有些柔弱,像是忧愁系小白脸?--呵,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他那么恐怖的魔力哪里会是小白脸啊。
‘这个人就是杰尔夫吗?我想要复活的人。’杰拉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正见到了以后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幼稚--这种存在是他能复活的吗?
因贝尔:“大人,你现在就醒了?”
“啊,我感应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提前恢复了意识。”杰尔夫说道,然后他看向了杰拉尔:“就是你差点启动了r系统吗?”
“···”杰拉尔没有回话--他已经开始思考怎么逃走了。
“庆幸吧,如果真的启动了你将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杰尔夫平静的说:“先不说那个了,那股奇妙的力量,你应该感受过吧?能为我介绍一下吗?”
单看这对话,感觉杰尔夫是个很温和的人,但这说这话的语气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温柔下面掩藏着死一样的冷漠。
“我···”
就在杰拉尔想开口的时候,杰尔夫突然探手:“看来你并不想如实回答,那就用点强制的方法吧。”
‘不好!’杰拉尔立刻想发动魔法拉开,但杰尔夫的魔法直接把他拉过去了。
但在这时,杰拉尔身上开始发光,一个水镜一样的东西从他身上冒了出来并挡在杰拉尔前方,然后因为杰尔夫的拉力直接被拉到水镜里面去了。
“那是她的···”艾琳第一时间就认出来,这是梣的魔法。
“果然,这不是这个世界的魔法!”杰尔夫兴奋起来了--几百年来,他探索了整个世界,学会了所有的魔法都找不到能杀死自己的方法。
但是现在--这个世界以外的魔法,这个世界的以外的力量,能杀死他吗?
不管行不行,这股力量都可以拿来研究--有这个想法后,杰尔夫对十二盾说:“全员出动!”
“···我知道了,我们立刻调动部队!”欧嘉斯特立刻说道--这是杰尔夫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兴奋,无论多么不合理都要听他的。
--芙芙跑狗中--
同一时间,乌璐缇雅也在向恶魔心脏的首领汇报之前的战斗。
会长哈迪斯:“是吗?他使用比之前更强的力量了。按照你调查的,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乌璐缇雅推测道:“没错。使用的力量,技巧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而且,那股力量非常强大,我感觉。杰尔夫的力量,可能都···”
“哼,杰尔夫最重要的不是他的力量,而是他的知识,他所掌握的魔道真髓--那些才是他最珍贵的东西。”哈迪斯不屑地说:“不过,你的想法也没错,异世界的力量确实有研究的价值···随时汇报他们的动向,我们公会准备出动了。”
“是。”乌璐缇雅‘认真’的说。
--芙芙跑狗中--
这个世界的某处山谷,一头沉睡的黑色巨龙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它轻声说:“龙的魔力?只有一瞬间吗?哼,不管你在那里,既然暴露了我就一点要将你歼灭!这个世界不能有一条龙存在!所有龙都要被我杀死!”
--芙芙跑狗中--
“差不多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初代,你觉得怎么样啊?”路遥把自己想做的事告诉给初代。
“你是想把包括杰尔夫,阿库诺诺基亚在内的所有邪恶全部聚在一起,一口气解决吗?太乱来了!”初代皱着眉头说。
“我有能碾压他们的力量,而且···风浪越大鱼越贵,浑水才好摸鱼啊。”
“你是想···”初代明白路遥想干什么了,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于是问道:“这些情报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是真的话那确实有尝试的价值。”
“情报···没有,主要是这个局面是我促成的,而且已经成型了,现在想逆转也来不及了。而且,其实我能看到未来哦。”路遥摸着暗黑剑。
在不久之前,路遥已经能完全掌控暗黑剑了--比以前那些暗剑持有者掌控的更完全,可以主动使用暗黑剑的未来视了。
现在就是路遥用未来视找了一个比较好的路线,然后就有了那些准备(安排杰拉尔啊,给拉克萨斯安排任务啊)
诶?那路遥是什么时候完全掌握暗黑剑的?
当然是那一夜了~~那一夜,几人都成长了很多。咳咳,回到正题,梣现在就是刃王剑的剑魂(虽然可以分开,但也是剑魂)双修后路遥和刃王剑的契合度自然是更高了,而且,一对三也极大的提高了路遥自己的魔力,体力,耐力--做那玩意不是只会伤身吗?咋还能变强?(路遥: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我也不懂~~反正这就是既定事实了,不懂就不懂了。)
嘛,总之就是变强了,不服,你们可以去咬路遥啊。
“连未来都能看穿吗?”会长再次叹气。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初代继续问--一开始她还以为路遥找她是要用到她的军师能力,但计划都定好了,根本用不上她啊。
“是关于你儿子的事情。”路遥淡定的说出了一个大炸弹。
“孩子?初代还有孩子?”会长被吓的下巴都快要贴地了:“初代那种身体都为人母了吗?”--妖尾初代梅比斯到死都是萝莉体型,很让人怀疑她能不能为人母(不过,死之前都二十多了,当妈没有问题,就是很容易闹出误会。)
“诶?关注的竟然是那一点吗?”路遥惊讶道--会长也是有够脱线呢。
我不是,我没有!--初代的表情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妖尾初代会长--梅比斯,她的情况非常复杂,在她小时候,身为魔导士的父母就不幸去世了,而变成孤儿的她被父母的公会--赤色蜥蜴的会长收留,在工会中打杂。
后来赤色蜥蜴被敌对公会--青色骷髅袭击导致覆灭,梅比斯和公会会长的女儿--泽拉幸存,两人逃到了以后妖尾圣地--天狼岛生活。
7年后,在天狼岛上遇到了宝藏猎人三人组(其中有马卡洛夫会长的父亲)一番巧斗过后,梅比斯靠自己的智慧战胜了三人组并和三人临时组成了小队出岛探险,然后在一系列冒险过后,几人留下了深厚的友谊,并一起建立了妖精的尾巴。
光是这么看,这个故事应该是个很幸福的故事吧?没有,因为在旅途的过程中,梅比斯他们遇到了杰尔夫,那时的杰尔夫还算有些清醒的意志,知道自己很危险想要远离其他人,但被梅比斯关怀而心动,留下来教了一行人魔法,梅比斯他们也是因为这次教学学到了强力的魔法才在魔法界创出名堂,然后创立公会的。
梅比斯从杰尔夫那学到基础后,靠着自己的聪慧创造出了自己的魔法,然而,接下来不幸的事就发生了,在战斗过程中,会长的父亲遇险了,梅比斯涌出了还没有完成的魔法--妖精的法律,重创了对方,但也因此受到了和杰尔夫相同的诅咒--越是重视生命就越会夺走生命。
受不了这一点的梅比斯一个人逃离了公会,并在一年后重新和杰尔夫相遇--同病相怜的二人之间产生了爱意···苦命鸳鸯啊。
嘛,既然相爱了,两人的诅咒也同时发动了--不,只有杰尔夫的发动了,因为梅比斯对杰尔夫的爱还没有那么深(有种渣女的感觉)不过,虽然生命没了,但初代并没有凉透,她的心脏依旧坚挺的跳着,并一直产生强大的魔力。
但是发现梅比斯遗体的二代会长普雷希托(最初三人组的一员)察觉到这件事后,就把梅比斯封印到魔水晶里面以求以后复活,而因为心脏跳动产生的强大魔力,这个水晶也就是变成了妖尾至宝--妖精的心脏又称流明星辉。
由于没死透,梅比斯的意识变成了幽灵,平常在天狼岛上晃悠,必要时也可以离开那里,但能看见她的只有公会成员--以上就是梅比斯的情况了。
回到正题,被会长质疑后,梅比斯有些小慌,但她更在意的是路遥的话:“我有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路遥解释道:“那个,你和杰尔夫有个孩子来着,当时二代整理你的遗体时发现了他,然后让他平稳的出生了。”
“这··我不知道啊。普雷希托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梅比斯感觉自己大脑空白了--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她不知道?不,知道真的好吗?毕竟她身上有诅咒。
“知道也无所谓吧,你都已经死了,那个诅咒也发动不了。”路遥这话太地狱了,弄得梅比斯都有些无语了,不过话糙理不糙,路遥说的没有问题。
于是,梅比斯问:“那··他还活着吗?”
“活着,已经是一个快要百岁的老爷爷了。不过嘛,童年过得非常痛苦就是了。”路遥回答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代目也没有和我说过啊。”会长问道。
“嘛,因为孩子的父亲是杰尔夫,当时有些痴迷杰尔夫力量的二代就没有把这个危险的孩子杀死,但这个孩子的魔力太强大了,他也不敢留在身边,就把他扔到荒郊野外了,过了一阵苦日子后,他遇到了杰尔夫。”
“什么?他···没有死吗?”梅比斯知道杰尔夫遇到爱人后诅咒就会强行杀死对方,但按照路遥的说法,那孩子没死。
“没死,因为孩子他爸和他妈一样,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孩子。”路遥看向梅比斯。
梅比斯直接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了--当妈的连自己有孩子都不知道,太不称职了。
“因为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太强的爱意,但他还是收留了那个小孩--因为他和你太像了,这让杰尔夫起了恻隐之心,然后他就给了那个孩子名字--欧嘉斯特。”
“欧嘉斯特···”梅比斯默默地念这个名字,她要牢牢记住他。
“然后他就跟着杰尔夫去了阿尔巴雷斯帝国,并替常年在外面游荡的杰尔夫管理国家。”路遥遗憾道:“其实他也挺难受的,虽然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但因为诅咒的关系,他也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这么看着永生不死的父亲痛苦,然后自己一个人慢慢变老。”
“···”梅比斯说不出话,她都无法想象那孩子这么多年有多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