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声音让端木溪风恐惧,他又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他想要逃却没有任何办法。
端木溪风都被追出了阴影,不断逃离,却不断被追上。
时宇也是气恼每次都差一点。
不过这次,端木溪风逃不了了。
再见到端木溪风时,他跌落在一团绿色的火焰之中,身上的伤势不断被治愈,虽然缓慢。
果然要一鼓作气才行,时宇心中感叹道。
这是剧情中没有出现过的异火,只有微弱的治疗能力,排不上所谓的异火榜。
但若是有足够的时间,说不定也就将端木溪风彻底治好了。
不过现在也能看出,端木溪风的气运也是黔驴技穷。
气运也只能让他遇到可能遇到的情况,而不会出现根本不会出现的情况。
“现在没有办法了吧。”
时宇收了那团火焰,直接走到端木溪风旁边,一刀捅了下去。
这次终于没出什么意外,端木溪风终于死了。
他的魂魄时宇收了起来,直接塞入了恶灵宝镜之中。
恶灵宝镜已经陪伴他多年,这几个世界不断加入各种玄奇材料祭炼,也让它的层次更上一层楼。
直接就产生了器灵。
不用时宇操纵,它就根据端木溪风的记忆和时宇给他传输的剧情,编造了一个个幻境,让他的灵魂在其中沉沦。
先是林家那曾经被覆灭的一族人,他一个个进入他们的身体,感受着被恶人追杀的恐惧。
端木溪风不明白,为何死亡之后是这样的场景,被自己追杀。
那曾经属于他的脚步声变成了他现在的噩梦。
刀没入他的胸膛,他的生命在不断流逝着,他感受着死亡的恐惧,想要求饶,却没有任何办法。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他不断变幻成各式各样的人,被自己追杀,被自己强迫,还要被一些人冠以牺牲的名义去讨好‘自己’,而那个愚蠢的‘自己’却相信这都是爱。
而变成自己后宫的一员,他才看出更多,不在乎‘自己’的人都是可怜的被牺牲的。
可是在乎‘自己’的月儿,却在现在他的眼里如此恐怖。
她肆意针对着自己,她嘴上说着相亲相爱,但是暗地里不断下黑手。
他这才觉得所谓的后宫和睦相处,不过是一番表象。
可是为时已晚。
他不断穿越成一个个可怜得人物,被‘自己’杀害,或者算计。
他想过反抗,但是没想到自己无论怎么算计,都无法让那个‘自己’受到伤害。
苦痛还在继续,他开始恨上了所谓的‘自己’。
当然助纣为虐的古老也并没有被时宇放过,搜了他的魂,知晓了这个世界最顶尖的一部分知识之后,时宇也把他丢进了恶灵宝镜,也让他感受感受自己造成的恶果。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着端木家主说着。
“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最近他的儿子又重新可以修炼,而且速度很快,这让他十分高兴,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这些年来,因为儿子不能修炼了,他受了很多质疑,但是他都压下去了。
而现在儿子恢复了,他再也不用被那些眼光短浅的人说闲话了。
“不好了,少爷的命牌碎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一脸平淡的端木家主直接变了脸色,快速出门。
一边走,一边问着。
“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早一点过来?就没有发现今天少爷有什么异样嘛?”
端木家主飞快思索着最近自己儿子的情况。
他保持着理智,不想让自己失态。
“最近没有什么情况。”
小厮老老实实回答着。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少爷今天为什么会出门,你们为什么不拦着点。”
端木家主直接对小厮开始发火,他心里悲伤愤怒无处发泄,直接对着小厮骂着。
到了放置魂牌的房间,果然发现端木溪风的魂牌碎了,顿时一踉跄,差点摔倒。
“我的儿,到底是谁?”
突然一个女声传来,声音里全是悲伤。
“家主,你一定要帮我们溪风报仇。”
那女子身上的饰品都跑掉了,一进来就看到了端木溪风魂牌碎裂的场景,很是接受不了。
“放心的,我会的,我一定会让伤害我们溪风的人碎尸万段。”
端木家主看着老妻一脸泪水,捏着她的手 狠狠发誓。
他们想要招魂,发现魂魄召不回来。
“溪风哥哥。”
过了一会儿,古乐月儿的声音也出现了,她看到这样一幕也是不敢相信。
“伯父,到底是谁。”
自从被点明自己不是他俩的孩子,她就改称了伯父。
她知道这件事时,也匆匆赶来。
事实上 她身边的嬷嬷根本不想让她掺和这件事,但毕竟人已经死了,那想必能让这丫头死心。
古乐家不会让他家小姐嫁给这样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出身问题,主要就是端木溪风有了婚约还勾引他家小姐 这一点古乐家族都看不上。
但毕竟人死如灯灭,他们便也不拦着小姐来。
“月儿,你和溪风关系那么好,肯定会帮他找回公道的对嘛?”
端木夫人看到古乐月儿,赶紧拉上了她的手,哭着问她。
她知道对方能够杀了端木溪风,那一定有所依仗,所以想要借助古乐家族来帮她儿子报仇。
端木家主没有说话,作为家主他不应该借古乐家族的势,毕竟容易引狼入室,但作为父亲,他也不想不能为儿子报仇。
这样的问题就很没有礼貌,毕竟这不是古乐家族的事情,而对方明明想要借助的是古乐家族。
嬷嬷想要搭话,就听见他家小姐答应了。
“放心吧,伯母,我一定会让凶手血债血偿。”
古乐月儿一心只有自己的溪风哥哥死了,她要让凶手陪葬。
“我们正要使用秘法,看一看究竟是谁竟敢对我儿下手,月儿你也不是外人,一起来看吧。”
端木夫人拉着古乐月儿的手不放开,古乐月儿也没想离开。
嬷嬷几次欲言又止,她想要规劝,但她毕竟是仆人,不好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