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一行人没有出去太久,但是两家人也都很开心,毕竟也有很久时间没有游玩,一行人当然很快乐。
等到回来以后,时宇找到了媒体去报道王乾云三个人的事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记者很快就到了,找到三人,他们兴奋地冲上前去,开始采访着。
“请问你们三个是什么关系,据说你们三个之间很复杂?”记者上来就问。
“不要问,我们不接受采访。 ”王乾云想拒绝这些记者的询问,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上不了台面。
“你拒绝采访是不是心里有鬼,你是不是和她们两个都有情感瓜葛?”记者依旧不依不饶。
“我们三个只是普通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刘佳敏在记者的咄咄逼问下说着。
“真的吗?我不信。”记者一脸怀疑的态度。
“你有什么不信的,你算什么东西。”钱微微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被记者这样的态度激怒了。
“据说你和这位男士有过不正当关系,甚至为他失去了一个孩子,有没有这种情况。”记者一看是钱微微出现,顿时兴奋起来,知道大事件就落在她身上。
“我没有,不是我,你乱说什么,你们快滚啊!”钱微微的情绪明显不对,但是这些记者仍然追问着。
哪怕有相当一部分胡编乱造的人夜夜被带入地狱,这一时打击了整个媒体的行业。
不过他们也很快发现,只要不造谣,就没有事,所以现在他们对真实的案例更加追捧,也更加狂热,所以这件事引来的记者很多,拼命想挖掘整个事件的真相。
单这样的代价就是彻底刺激了钱微微,她开始不断攻击谩骂这些记者。
记者倒是走了,可他们三人低估了这些记者的影响力。
第二天,他们的事迹就传遍了网络,他们彻底出名了,他们的故事不断传播,他们火了,彻底火了。
“这就是那三个人,天天算计别人。”
“三角恋啊,这么厉害!”
“这男的真可以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
他们出门,周围都是议论他们的声音,可人太多了,他们根本管不过来。
王乾云和刘佳敏在这样的议论声中还能保持理智,但钱微微显然都快要逼疯了。
刘佳敏的父母羞愧有这样一个孩子,盛怒之下把她赶出来了。
于是刘佳敏只能躲在王乾云家,一直以来刘佳敏虽然吊着王乾云,可还看不上他的,可这时候她突然觉得王乾云也很好。
有时候爱情的萌发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只是短暂的两人相互依偎,却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与此同时,钱微微也被家里赶出来了,本来她就跟家里关系不好,也经常不回家,而现在她也彻底被赶出来了。
钱微微经常不着家,自然也不是没地方去,但是此刻,她理所当然想到的是去王乾云的家。
她敲响房门,却看见了刘佳敏这个女人,顿时心里更加难受,但是好歹王乾云在家,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王乾云没有办法,只能也收留了钱微微,但他不知道,这会引来两个女人相互之间多大的敌视。
王乾云自然是喜欢刘佳敏的,但他同时也对钱微微产生了怜悯和愧疚之情,加上钱微微对他那不求回报的爱也让他感动,所以他收留了她。
虽然三人一起经历过很多,也因为梦境的原因,三天白天也经常一起行动,去寻找真相,但不代表这两个女生之间没有芥蒂。
“微微姐来了,快坐!”刘佳敏看到钱微微来了,里面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想让钱微微看清自己。
“不用客气,佳敏妹妹,这就跟我家一样。”钱微微也迅速反击。
……
两个人不断打着机锋,而王乾云一无所知,还觉得两人相处的很好。
“佳敏,以后钱微微也住这里,我们多照顾她一点。”
王乾云对刘佳敏说道,毕竟他现在认可的是刘佳敏。
于是刘佳敏马上对着钱微微挑了挑眉,一副胜利者的表现。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微微的,一定让她在这里有家的温暖。”
“我会好好的,不劳佳敏妹妹费心了。”钱微微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了,怎么是乾云哥哥做饭呢,佳敏妹妹怎么什么都不做呢?”钱微微想反将回去,但她低估了刘佳敏。
“那是我的乾云心疼我,不乐意我下厨房,怕伤到了我,他可心疼我了。”刘佳敏马上就堵了回去。
刘佳敏说着,望向了王乾云,眼里都是含情脉脉。
“对呀,厨房油烟大,是我不让佳敏进来的。”王乾云立马说着。
钱微微被这话气到了,而刘佳敏则一脸快意的表情。
而一起居住的时间越久,钱微微就越难受,而当钱微微看到王乾云和刘佳敏在一起接吻的时候,钱微微再也忍不住了。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钱微微癫狂地笑着,然后拿起刀就朝刘佳敏捅了过去。
鲜红的液体流出,她的生命缓缓流逝着,尖叫恐惧也阻挡不了钱微微一下又一下的捅进去。
王乾云想拦,但此刻的钱微微完全失去了理智,眼里只有一片血红,白天的谩骂和夜里的幻境早已将她折磨的疯狂,他们的亲密更加点燃了她的怒火,她不再顾及什么,刀也捅向了想要阻拦的王乾云。
终于王乾云和刘佳敏没了生息,钱微微看着倒在地上没有生息的两人,突然开始放声大笑,笑得诡异癫狂。
“你呀,怎么就不能喜欢我呢?不过啊,现在你就完全属于我了。”钱微微抱着尚有余温的王乾云说着,一边摸他的脸,一边说着,只是血泊中,这样的景象也未免太过诡异。
“你以后啊,都要属于我。”
钱微微把王乾云的尸体拖了出来,然后抱在怀里,将刀刺入插入自己的身体,她也要随他而去。
钱微微对于王乾云的爱意,早已在一次次的刺激下化为了极端的执念,不能得到他的爱,也要得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