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方才越战越勇、陷入了一种忘我之境。
使得他对于力量的掌握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境界,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除了没有动用阴阳雷池之中觉醒的那一道体质以外,姜小凡用上了自己所有能够动用的手段,这才最终将两人击败!
而东方嵇凝与司徒悲风两人身受重伤,长生鼎的器灵知晓这两人没了利用价值,便毫不犹豫地将力量收回,放弃了这两人。
“终究还是错付了呗…”姜小凡嘲讽一句。
无用之人被弃之如履。
姜小凡大手探出,在深坑之中将两人抓了上来,随手扔在了身旁。
此时的司徒悲风再也没了方才的傲慢、骄傲,整个人双目无神,在怀疑人生。
他自认为突破了化神境界以后,已经成为了年轻至尊当中无敌的存在。
可是现实却是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让他难以置信。
东方嵇凝也是一脸绝望,身体上的伤痛远远不及心中的绝望来的痛苦!
姜小凡的天赋、实力太过逆天了,将两人的傲慢、尊严狠狠地践踏在地。
姜小凡却是毫不意外两人的反应,目光放到了两人手上的储物戒指之上。
咧嘴一笑挥挥手,两枚储物戒指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储物戒指被姜小凡收走,这才让两人勉强回过神来。
司徒悲风一脸绝望地看向姜小凡,抿了抿嘴唇苦涩道:“不得不承认你还当真是妖孽一般地存在,是我小觑你了…”
“若是一开始便施展至强手段强势镇杀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司徒悲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东方嵇凝也是一脸不甘,苦涩地闭上了双眼,等待姜小凡的审判。
“现在倒是表现一副硬气的模样,之前不是不可一世、助纣为虐吗?”
“你们也不过如此!”姜小凡嗤笑道。
“小子!”
“成王败寇无非如此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再羞辱我等!”司徒悲风怒道。
“你们助纣为虐算计那些远古大能之时表现的可没有现在这般视死如归,不还是臣服在长生鼎的器灵淫威之下吗?”
“石前辈何其无辜!”
“他只是念你们修行不易、如此年纪便踏足了化神境界,是他的爱才之心给了你们偷袭的机会!”
“你们反倒是恩将仇报将石前辈击杀!你们现在哪来那么大的脸问我?”姜小凡怒声喝斥道。
“被长生鼎的器灵控制心神的并不是你,你当然可以大义凛然地喝斥我等,若是你我易位处之,你亦如此!”东方嵇凝声音清冷道。
“呵呵…”
“那是你们在生死面前选择了屈服、你们畏惧死亡!”
“若是你们能够固守心神、与石前辈配合,又怎么可能挣脱不了长生鼎的器灵的控制?”姜小凡嘲讽地看向东方嵇凝。
“你又知道什么,长生鼎的器灵在这无尽岁月里一直在成长、蜕变,而我们只是化神境界的小修士而已,在他面前我们也只是蝼蚁罢了,你以为我们不想?”
“只怕是你们连想都没有想吧?”
“哼!”东方嵇凝一声冷哼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姜小凡。
“今日便斩杀你们二人、为石前辈报仇雪恨!”姜小凡厉声道。
姜小凡抬起手,掌心之中出现一道太极图、缓缓旋转。
阴阳双鱼跃出、化作黑色麒麟、白色长龙,在姜小凡的掌心之中跳跃翻腾…
“道友且慢动手!”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
很快地两道人影飞快地接近这里,眨眼间便来到了三人的面前。
“第一封徒、龙傲天?”
来人正是之前离去的第一封徒与龙傲天两人。
“道友!”
第一封徒冲着姜小凡拱手道。
龙傲天则是瞥了一眼身受重伤的东方嵇凝与司徒悲风两人,眉头一皱撇了撇嘴。
“你们想要救他们?”姜小凡冷声问道。
“救?”
龙傲天猛然撇过头来冷冷地盯着姜小凡,区区一介元婴修士罢了,也敢如此作态?
第一封徒见状急忙扯了扯龙傲天,随后冲着姜小凡道:“道友,还希望给在下一个薄面,放过他们两人,在下必有厚报!”
“你扯我做什么,就凭他区区一介元婴修士,也敢这般狂傲?”
“小子,今日东方嵇凝与司徒悲风两人老子带走了,你有意见?”
第一封徒闻言翻了翻白眼,没看到东方嵇凝与司徒悲风两人已经躺地上起不来了吗?
姜小凡闻言眼睛微微眯起,身上有危险的气息溢散。
因为东方嵇凝与司徒悲风两人的缘故、传给他清心咒印的石化生前辈陨落、飞雀前辈也随之而去,只因为这两人的懦弱之举!
姜小凡心中怒气不平!
如今龙傲天又是这般作态,当真以为自己踏足化神境界便无敌了嘛!
“道友,此中事情另有缘由,并非都是东方嵇凝与司徒悲风两人的错,还请道友体谅!”第一封徒开口道。
“第一,何须向这小子解释,区区蝼蚁罢了…”龙傲天不屑道。
姜小凡闻言更是怒火丛生,张口闭口蝼蚁、眼高于顶,当真以为自己好欺不成!
“擒龙手!”
姜小凡直接出手了,遮天蔽日的大手探出,便要直接镇压龙傲天。
“雕虫小技!”
龙傲天嗤笑一声,抬起手便要将大手轰散。
岂料第一封徒拦在了他身前,施展神通秘法将大手消弭掉,口中说着道:“道友且慢动手!”
“第一封徒!”龙傲天怒喝一声将第一封徒扒开。
“你现在还不是内定的种子呢,别逼我跟你翻脸!”
“龙傲天,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保证你一定成为不了种子!”第一封徒冷声道。
龙傲天脸颊抽搐,吭哧了两声不再开口。
第一封徒这才神色稍缓,再度冲着姜小凡开口道:“道友,若是心有疑问不妨拿出你的令牌,问询背后的执法者,想必执法者前辈会为你解惑!”
姜小凡闻言眉头一皱。
怎么又牵扯到了执法者的身上?
内定的种子?第一封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