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鬼和王后相拥着温存了一会儿后。
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眉头微皱地开口询问道:“那两个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纨绔王子,以前总是那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最近却似乎变得收敛了不少呢。
尽管前段时间以来他们常常来向我请安问好,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俩内心的野心不仅未曾减少半分,反而愈发膨胀起来了。
如此下去,这二人是否会给我们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啊?需不需要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一番呢?”
听到王后的这番话,曦鬼不禁轻声笑了起来,眼神之中还流露出一丝轻蔑之意。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哈哈,王后呀,他们俩可都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的亲骨肉啊!作为母亲,难道还有谁比你更为了解自己的孩子吗?
有野心固然并非坏事,但若仅有空想而缺乏与之相匹配的实力作为支撑,那最多不过如同小孩子玩过家家般无趣罢了,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甚至稍有不慎,还可能会给自身招来莫测的风险哦。
更何况,他们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野心,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有你这位母后在背后撑腰呀!要论起教导子女,你一向都是得心应手的行家能手啊!瞧瞧这两位王子,被你教养得多么出色呀!真可谓是极好的一对儿呢。”
王后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诡异而得意的笑容。
她轻启朱唇,自信满满地说道:“他们二人乃是我亲生骨肉,教养之事自然应由我来负责。我定当悉心教导,引领他们走向正途。
不过,任由这二人肆意妄为,是否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不良影响呢?”把正途两个字说的异常大声。似夸奖自己又似嘲笑二人,显得相当的诡异。
曦鬼听闻此言,脸上流露出更为轻蔑的神情,冷笑一声道:“你不必过于担忧那两个人。至于这两个徒儿,我作为师父,对他们的了解并不比你这个做母亲的逊色多少。
对于他们的能力和品性,我还是相当有把握的。这两人将来必定能成为我们的得力助手,为我们的大业添砖加瓦。
到时候出师有名,还需仰仗这二人的力量。话说回来,如今前来请安的是否只剩下那位大王子了?二王子身体不适,未能出席,可对否?”
王后满脸惊愕之色,声音都有些颤抖地急忙问道:“没想到连这事你都清楚!本宫原本对此心存疑虑,正打算前去查看一番,但却遭到了大王子的阻拦。
他说我只是个平凡之人,若前往可能会有被传染的风险。如今国家正值关键时刻,离不开我。
而且他们自身拥有特殊能力,可以抵御疾病,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痊愈,无需我过多担忧。此事背后莫非隐藏着什么秘密不成?”言罢,她目光锐利地凝视着曦鬼。
曦鬼眼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王后啊,您可曾相信他们所言?这位二王子果真身患重病、身体不适吗?”
王后闻言,不禁冷笑一声道:“呵呵,难道他们真把本宫当作无知稚童一般看待么?既然他们有意隐瞒真相,那本宫又何须费心探知呢?不过观你神色,想必对其中内情了然于胸吧?快些将实情告知与本宫知晓,也好让本宫开心一番。”
曦鬼想到这两个一脸天真模样的徒弟,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也罢,既然如此,那就索性给他们找点乐子吧!
于是,他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王后啊,请您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将实情告知于你。其实呢,这事说来也并不复杂。
就在数月之前,二王子便已寻得臣下。那时正值事务繁忙之际,加之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故而未曾向王后禀报。
二王子此次前来,实则是希望能够站在我这位师父这一边。或许他知晓我与王后交情匪浅,相较于那位大王子而言,可要聪慧许多。
不仅如此,他更是毫不隐瞒地将他们私下里所发生之事全盘托出,并表示甘愿充当我方内应。此外,他还提及了其兄长——大王子,称此人虽志向远大,但才华有限,且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若此国落入他手中,必定难逃覆灭之灾。为了拯救他们的民族与国家,他唯有大义灭亲。说起这些时,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连我这个当师父的都为之惊愕万分。”
王后听到此处,眼睛猛地一亮,流露出一丝不屑地神情,追问道:“到底他们在密谋何事?竟令你这位师父如此激动不已!瞧你那副模样,仿佛此事对咱们大有裨益啊。”
曦鬼接着说道:“自然有益处,而且好处极大,甚至有些肆无忌惮、胆大包天呢!连我这个做师父的听闻后,都不禁感到难以置信。此次良机千载难逢,咱们正好借机扶摇直上,还能把一切责任统统推到那位大王子头上。”
王后听后,轻咦了一声,显然越发被挑起了兴致,迫不及待地追问:“这个只会招惹是非的无用之人,到底能折腾出什么样的动静,值得你这样器重?又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机遇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好奇。
曦鬼原本挂着嘲笑意味的脸庞突然间冷若冰霜起来,双眸之中甚至泛起丝丝凛冽杀意,他嘴唇轻启,语气淡漠地吐出四个字:“夺权篡位!”
闻得此言,王后身躯猛地一颤,脸上满是惊愕之色,显然尚未回过神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夺权篡位?夺谁的权?篡谁的位?”待其抬头与曦鬼对视一眼后,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竟是要夺自己手中之权、篡自己之位!
王后顿时怒火中烧,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道:“好个孽障啊!竟敢将魔爪伸向我这个亲生母亲!若非当年为免惹人疑心,你们焉能残存至今?莫要忘记,尔等之所以能够活到今日,皆因本宫一时心软大发慈悲罢了。
未曾料到,你们非但不知恩图报,反倒妄图加害于我,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取灭亡!看来他们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未落,其眼眸中亦爆射出前所未见的浓烈杀机,仿佛欲将眼前二人生吞活剥一般,丝毫不见半分慈母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