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两个总裁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大鹅的星光之约,裤家的盛宴大赏,作为娱乐板块的第一负责人,这两个人,每年活动都会出席,还会担任颁奖嘉宾,也是参加过两个活动的人,季末对这两人都有印象。
\"季末小姐,您能百忙之中来我们裤做这期采访,我们裤真是蓬荜生辉,无上荣幸!\"
作为出场地的东道主,季末一下车,先跟季末打招呼的当然是裤家的总裁。
这位裤家的总裁那是思来想去,才在季董,季老师,季末小姐之间,选择的季末小姐这个他感觉好听一些,女生会更喜欢一些的称呼,怕唐突了季末,他都没敢伸手跟季末握手。
季末对这位裤家总裁有印象,这位裤家总裁对季末那也是印象深刻。
当年让季末一战成名,第一次红毯出圈的,可就是他们裤家的盛宴大赏!
当时他就在现场,而且还因为在后台无意之间看到了季末,有幸看的红毯现场版!
这个在短短三年时间,就成功跨越阶级,从原本一个默默无闻小武替,连出席活动都只能穿几千块钱一条礼裙的小人物,成为一名如今各家豪门争相追逐的女企业家,女顶流,裤家总裁说不钦佩那是不可能的。
他活了四十多年,眼瞅就要五十年了,摸爬滚打也就混到如今这副总裁的位置,季末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完成了他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这样仿佛开挂的人生,怎能不让人羡慕!
要是别人可能不知道季末到底有多招风,更不晓得她有多受豪门欢迎,未来多有可能成为豪门当家主母,手底下可是有大量狗仔的,公司里现在还有探班季末的男人合集,可是亲眼看着想要和季末发展的人,从豪门公子变成豪门继承人的,裤家总裁岂会不知季末在豪门有多抢手!
\"我们大鹅也非常荣幸能和季末小姐有这一次三赢的合作。\"
让出主场位已经让大鹅家这位职位同样是副职的总裁很不情愿了,要是在这种能够在季末面前刷好感的时候,还不能有存在感,大鹅家的总裁估计得癫。
跟裤家总裁一样,同样对季末印象深刻,因为每次季末去大鹅家的星光之约,都能创造出最高的热度,产出最出圈的造型,造就出最传奇的传说,大鹅家的总裁也没有去唐突的跟季末握手,称呼上照搬了裤家总裁对季末的称呼。
姑且都能算老熟人了,之后那次参加两家活动,季末甚至跟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合照的,记得二人的姓名,季末礼貌的同二人打招呼。
\"张总,刘总,我也很开心,能再与裤和大鹅合作。\"
即使来了这个时代那么长时间,也并不是很习惯握手礼,既然对方没有伸手,季末也不准备伸这个手,只是简单的同二人寒暄。
季末气场很强大,只要她没有刻意表现出热络,总会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季末口中的张总,刘总,此刻就有这种感觉,本还想跟季末说些其他话题,彼此间联络联络感情,到嘴的话,都因为季末带给他们的压迫感,塝住了。
还打算问问季末有没有兴趣参加裤新筹备的一档综艺节目,试探试探能不能拉到她这位重量级嘉宾呢,裤家这位张姓总裁,关于综艺节目的话题,在季末气场的影响下,愣是没敢开头一下,出口的,直接就是邀请季末上楼接受采访的话。
\"节目组那边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采访,季末小姐,咱们这就上楼去?
另外,不知季末小姐采访结束后可有时间?我这边,自作主张的给季末小姐,刘总还有广总准备了一场小型的招待宴。\"
可是提供场地的东道主,裤家这位张姓副总裁,是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季末,广宇,和大鹅家的刘总饿着肚子离开的。
要是那样做了,他这个副总裁就可以卸任了,简直太不懂人情世故!人家赶过来的时间,就是正常吃晚饭的点,之后还要进行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采访工作,等采访结束就是晚上七八点钟了,连顿饭都不给人家准备,这以后还怎么愉快合作?
这可是季末呀!
可不是那种不会办事的人,若是,根本不可能在人才济济,竞争激烈的裤家,走到区域副总裁的位置,早在确定采访日期的时候,这顿饭,这位张总就准备好了,还提前两天备的菜,食材都是空运过来的,就等着今天呢!
都清楚采访过后会有这顿饭,季末和大鹅家的刘总没有拒绝裤家张总。
这顿饭也是为什么大鹅家总裁和裤家总裁争夺东道主位置的原因。
出场地可不简简单单只是出个场地,这其中有很多事都跟利益挂钩,如果不是王诺和洪涛提出了logo在前的解决方案,能在节目联合播放时,让大鹅压裤家一头,另外大鹅家还藏着一档季末参加,绝对播出即爆的综艺节目,大鹅的总裁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了东道主位置的!
一群人声势浩大的上了楼,引起不少人侧目,很多人都听说了今天季末会来裤的办公大楼接受采访,一些下了班的,甚至为了见季末,都主动加班没有回家,就等着看能不能在办公大楼里偶遇季末。
估计要不是同样听说了季末的这次行程有领导相伴,这些人,能拥到录制厅外。
因着是联合采访播放,大鹅和裤都不想被对方比下去,在季末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拿出的采访节目,都是自己旗下最王牌的访问类节目。
为了能让季末感到裤对其的重视,裤家拿出的录制厅,是整个裤办公大楼里最好的那间。
跟在裤家总裁张总身后来到位于裤办公大楼8楼的录制演播厅,季末看到了不下百人的庞大录制队伍。
一家的采访节目团队人员本来就够多,这录制厅里,不光只有裤家的采访节目团队,还有大鹅家的,加起来自然人数过百。
两家的节目人员忙忙碌碌四天时间,为的就是采访季末这一个多小时。
问题都是跟广宇这边沟通好的,一见季末等人上来了,在场等了三四个小时的一百多人,赶紧进入工作状态,引导季末走向采访位的去引路,负责录制的摄像师麻利对焦距,背了两天稿的主持人也开始整理仪表。
考虑到季末是从训练场直接来的,身上的打扮和妆容可能需要换,季末一到位,节目组这边提前备好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就围了上去,询问季末需不需要换个造型。
对美貌这种东西,季末就不执着,更何况她还要保证玉饰入镜自然,不显得刻意,都没思考,觉得换衣服做造型,身上还带着一块儿玉饰很突兀,季末拒绝了化妆师和造型师,打算就用她现在的形象,做这期采访。
既然不需要化妆做造型,这采访开始就快了,也就是季末大致扫了一眼采访稿件的功夫,所有摄像机就准备就绪等待拍摄,节目主持人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即是联合采访播放,播放那天也是两档节目一起播出,那两个节目的主持人自然都在。
面前坐着一男一女在娱乐圈算挺出名的娱乐主持人,季末不动声色,将玉饰露在一个显眼的位置。
\"季老师,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说话的是裤家采访节目的导演,在接到自己的节目被选中采访季末的消息后,这位导演已经激动整整三天了!每天都盼着这一刻到来,眼下终于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时刻,这导演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
没有导演不想自己主导的节目被人关注,全网爆火,即使这个节目只是个访谈类节目也一样。
\"开始吧。\"
根本就不需要准备,两个节目组备的那些问题中规中矩,没有半点儿出格,季末都不用想应该怎么应对刁钻的问题,因为问题根本就不刁钻!
既然已经说好,出场地做东道主的那方,在联合播放时logo排后,那这采访,自然也是排后,先开口介绍节目和提出问题的,这一次是大鹅家的主持人。
先是彼此介绍寒暄客套了一番,大鹅的主持人直接步入主题。
\"听说这次咱们大秦战将第三部会在暑假档跟影迷朋友们见面,不知道我们的季老师,在第三部里饰演的摄政王殿下,与前两部有什么不同呢?\"
准备的问题真的是完全中规中矩,不敢刁钻半分,连主持人说话都规矩很多,没有跟采访别人一样开玩笑,拘谨两个字,就差要被俩主持人写脸上了。
这要是换个人,这些最愿意搞事情的主持人,高低也要弄出一些让人为难的问题出来不可,但是面对季末,别说公司方面没有指示说,让他们搞事,就是明确的下了命令让他们搞事,他们也不敢乱来。
谁让季末不止是一名艺人,她还是名成功的企业家,更是有其他不少身份,谁知道一些问题问出去后,会不会得罪这位大佬,成为炮灰!
\"要说不同的话,估计就是成长吧,毕竟统一之战打了十年之久,摄政王也从青葱少女变成花信年华了,光是外貌上就有了不小的变化,更何况是心境。\"
常年的征战在外,风吹日晒最是加快衰老的速度,哪怕曾经是娇花一朵,几年的时间下来,也衰败了,即使那个年纪并不老。
就像现在在军营里的那些女兵,除了文艺兵还能保持一下曾经的娇艳,哪个进去后不是脱胎换骨,从曾经的女娇娥变成真正的战士。
\"外貌上就有不小的变化?季老师的意思是,大秦战将第三部咱们观众会看到与前面两部不大一样的摄政王殿下了?\"
算是刚才那个问题的延伸,并不是新的问题,大鹅的主持人,本身也是大秦战将的影迷,对于这个问题很想知道。
\"是的,会不一样,不光第三部的摄政王会跟前两部的不同,之后的几部也会不同。\"
已经是正面直接回答主持人的问题了,季末没有像其他被采访的嘉宾那样,给一个到时候去影院看就知道了的模棱两可的答复。
这个问题算过了,接下来是裤家这边准备的问题。
\"听说咱们大秦战将整个系列电影的所有剧本,都是季老师的创作,季老师是在什么状态下,出现那么多既能深刻推敲又别具新意的脑洞的?每次看到影片里的那些设定,对于我们这些影迷来说,都是一种新的历史观点的切入,很不可思议又让人信服。\"
这个问题,怕是所有大秦战将电影迷都想问的问题,明明影片里的一些设定和事件跟他们所知的都不同,拍摄出来,却比国度史上记载的还要合理带感。
可就等着这个问题呢,想了想自己的饵料,季末笑道。
\"这个呀,那就要归功于之前,在连域海峡发现的大燕太子墓了。
不瞒两位主持人,当时那大墓陪葬品公开展览的时候,我是抢票去看了的。
看到那些陪葬品时,我就一个想法,可能国度史上记载的一些东西并不十分准确,毕竟,在历史中,那些真正记载以前事迹的典藏已经不在了,所以写剧本的时候,我就大胆了一些。\"
国度史被烧过几次这件事,整个大秦的百姓都知道。
大燕太子墓的出土,也是让大秦民众怀疑国度史准确性的源头。
就连徐青山那样热衷拍摄季末生平事迹的人,都能因为这件事放弃坚持,同意让季末进行剧本创作,可想而知,大燕太子墓的出土,对大秦百姓来说,有多颠覆认知,季末如此说,没有人觉得不妥。
采访继续,一旁,就站在总裁身边,看着节目录制的王诺和洪涛二人,总觉着今天的季末季大佬看起来好像有一些不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们又说不出来,好像是打扮,又好像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