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主子养大的,她不希望主子受伤.
伤害主子的人也罪该万死!
只不过面前这个女人是主子喜欢的,她已对她格外容忍.
“主子,给她吃药吧!”
只有吃下那药,这个女人才不会发疯,才能好好的和主子说话,让主子更加开心一点儿.
花于烨摇了摇头,伸手将插入自己胸膛的木尖拔了出来,孕运起内力修复伤口.
糖葫芦木尖本就小,被封印了仙力的紫霞用了全部力量也才扎入半根.
这对于花于烨而言是极小的伤,就如蚂蚁在大象身上咬了一口一样,不痛不痒,无伤大雅.
“药的功效只可维持三十六个时辰.”
“吃了药的阿霞,没有一点儿生机,本尊也不喜欢.”
“我想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我想让她爱上我.”
“我想让他的记忆中全部是我.”
“本尊这人呀,父神母神都不待,本尊就好像是他们不光彩的存在,小时被人欺负惯了,也被人追杀惯了.”
“谁叫我是一个不受宠的邪物呢!”
“那日被追杀,奄奄一息,是阿霞救了我.”
“他的笑容那么灿烂,那么甜,是本尊在这世间见过最美的笑.”
“她给本尊疗伤,讲笑话,还请我吃糖葫芦.”
“阿霞,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我不忍心让这美好的东西落入其余人手中.”
他的拳头紧紧捏了起来.
“阿霞必须是我的!”
花于烨目光沉沉落在阿英身上,冷冷道:“抬起头来.”
阿英不明所以的抬起头,露出那双阴寒的眼.
“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好吗?”
“因为你的眼睛和阿霞的眼睛几乎一模一样.”
“可阿霞的眼中全是光,而你的眼中全是阴暗.”
“多么美的一双眼睛呀.”
“与阿霞相似的眼,再加上我相似的阴寒,阿英,你的这双眼睛就是我和阿霞的结合体.”
“所以我才会纵容你这么多,才会把你留在我身边这么久.”
阿英面上无一丝变化,她早就知道了.
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可她将这股酸涩隐藏的很好.
“阿英呀,若是没有她,便没有你.”
“以后,一定要对她好 ,她若不在了,你们也就都没有必要活着了.”
阿英将头磕在地面上.
“是,主子,以后阿英一定会好好保护她.”
“起来吧,去准备沐浴水,为紫霞沐浴更衣,本尊说了,本尊想要让她的心里完完全全是本尊.”
他叹息一声:“虽本尊有万般不舍,可阿霞,这是你逼本尊的.”
“是,主人!”
阿英站起来,想要退出去时,从外边传来一阵奶娃娃的声音.
“主子啊,主子,我回来了,救命,救命啊!”
人还未到,声先到.
没一会儿,小黄精便出现在花于烨面前.
他所有根须全部搅在一起,变成了两只脚,头上的狗尾巴草帽也被他捏在手中已残破不堪,浑身冒着邪气,眼中一片漆黑.
“主子啊,我差一点儿就回不来了”
“杨苏苏那个贱人实在太狡猾了!”
“他说自从他看见我的第一眼,就已经怀疑上我了,所以在我带着她救出那些狐妖的时候,她还使唤我.”
“让我杀了狐妖们肚中那些研究品,然后就把我关进她的三生石.”
“说的好听,是让我在灵湖中泡澡,好好吸收吸收灵气.”
“可哪里知道,她早就已经开始怀疑我,用一个小小的阵法将我禁锢在那灵湖.”
“主子,我知道事情失败了,所以便放手一战,想要杀了她,可始终技不如人呐.”
浑身冒着黑气的小黄精在花于烨面前跪了下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主子,我已经尽力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求主子格外开恩,饶我一命.”
“若是我不被发现的话,现在肯定可以助狐白白一臂之力,和她一起将杨苏苏给杀了!”
“主子,对不起,太对不起了,这点事都没有办好……”
自从小黄精进来起,就一直哭哭嚎嚎,没有给花于烨也开口的机会.
花于烨目光也始终温柔落在昏迷的紫霞面上,并未看他一眼.
当小黄精全部诉说,花于烨目光才冷冷落在他身上.
“杨苏苏很聪明,本尊的兄长邪帝,都被她耍的团团转,甚至被打的邪魂都快没了.”
“你被发现也很正常!”
小黄精瞬间不哭了,眨巴眨巴眼睛:“主子,您的意思是,不怪我了?”
“嗯,与本尊说说,杨苏苏的三生石中都有什么?”
说到这儿,小黄精就来了兴致,他觉的,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丽的地方,他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可明显面前的主子不会听他讲那么久.
主子表面温温柔柔,可最是冷血无情.
当初他灵智初开被扔在这个世空底下瑟瑟发抖,狐空成为邪恶之地,他怕的都不敢钻出地面.
后来邪空之上的所有生灵均成为邪物,小草大树都成了蠕须的根须,他便藏无可藏.
他以为他死定了.
是花于烨发现了他,并将此事给隐瞒了下来,叫他好好待在地底修炼.
花于烨于他而言,有着救命之恩.
而且也从未亏待过他.
所以,即使他是因为杨苏苏的幽兰之气而成精的,可他想认的主子也只有花于烨一人.
这种感觉似乎很奇怪.
“全是仙气,美不胜收,有一条很大很大的灵脉,里边儿的仙气都可凝聚成滴,仙果仙草,菩提树,青枣树,灵果树,等等等等……”
“总而言之,那是我小黄精见过最美最美的地方.”
花于烨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惊讶于杨苏苏三生石里边儿的东西
“她修为厉害,机遇也不错,与我们整个邪空为敌,却屡屡为胜.”
“我从未小瞧过她!”
“那边还需要你,先回去吧.”
小黄精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时,才发现花于烨怀中抱着一名女子,他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女子,然后蹙眉:“主子,她是谁呀?
“这,你无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