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那些邪兵明明说姐姐一会儿在那里,一会儿在这里,明显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鼓的.
望着面上同样疑惑的姐姐,阿妖与月树都陷入了沉默.
难道是金龙?
还是姐夫?
总不可能是邪物吧?
杨苏苏却眯了眯眼.
这一路走来,似乎都太过顺利了.
冥冥之中,杨苏苏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他们.
到底是谁?
不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若是阿辰,他办完事早就过来找她了.
不过,目前救出娘亲与紫霞仙子才是重中之重,其余事情,都可先放放.
总能想到办法将躲在幕后的那个人抓出来.
目前这个人似乎在帮她,对她而言没有坏处.
杨苏苏目光淡淡看向四周,用神识对阿妖道:“身后有三条尾巴.”
“姐,不用管他们,自生自灭吧!”
阿妖跟在杨苏苏身边,将刚刚在邪牢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杨苏苏唇角弯了起来.
自生自灭不好,在这样危险的地方,总是要派上一些用场的.
“你说邪牢中的蚕女有蠕须?”
“嗯,而且有各种各样的,特别恶心.”
“和瑶灵与花姬有什么关系?”
阿妖摇了摇头:“不知道,那蚕女没有说.”
杨苏苏脚步很快,望着道路两旁的高草陷入沉思.
在这样漆黑的夜色中,一点儿微风也没有.
可路边这些高草却不断地扭动的,显然已经变成了邪草,根部与叶子都已变成了蠕须.
刚刚她就让他们小心一点,不要触碰到这些高草.
虽然他们身上贴了隐身符,但是这些高草是邪物,万一无形中被卷住,后果不堪设想.
后面那三人显然也已听到了她的话,所以也可以避开这些高草.
“使用蠕须的邪物在这个世空还有.”
“我们定要小心.”
阿妖眨了眨她那双琥珀般的眼睛,蹙了蹙眉:“这些邪物可真烦,杀都杀不完.”
她的埋怨刚落下,杨苏苏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现在他们所经过的是一条小路,前方路口道路明显宽广起来,会更加好走.
但杨苏苏却停了下来.
“姐,怎么了?”
月树瞬间戒备了起来.
杨苏苏还未回话,前方一个粗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是我抢来的宝物,你个王八蛋,既然想要抢走我抢来的宝物,你给老子放手.”
“你也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我为什么不可以从你手中抢过来?”
“你找死是不是?”
“呵呵,那就看看谁找死!”
“啊......”
几道“轰轰轰”的声音响起,没一会儿前方就安静了下来.
阿妖蹙眉:“姐,没声音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过去看看了?”
“说不定已经两败俱伤,嘎了,那宝物就是我们的了.”
杨苏苏摇了摇头:“不可.”
“哦.”
阿妖从来都是对姐姐唯命是从.
施夫人将手搭上了阿妖的胳膊,压着声音道:“小妖儿,能有什么样的宝物?”
“别去,太危险了.”
“你想要什么宝物和施姨姨说,施姨姨都帮你寻来.”
“若说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只是想要宝物的话,施姨姨这里有的是.”
“听话!”
阿妖笑着点了点头.
施姨姨啊,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她真是一个幸福的孩子.
“我们原地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杨苏苏下了命令.
“好.”
跟在身后的人也很听话,杨苏苏说坐下来休息,他们就原地坐下来休息.
但有一道微妙的风从杨苏苏的身边一吹而过.
她唇角勾了起来
紧接着传来一阵惊叫声.
“啊!”
“哈哈哈,快,抓住了,抓住杨苏苏了......”
“杨苏苏是个男人吗?”
“你丫的个蠢货,杨苏苏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可是我们抓到的就是男人啊.”
“那就不是杨苏苏.”
前方情景逐渐呈现在大家面前.
只见刚刚消散了的那一支邪兵出现在众人面前.
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两个邪物抢宝物的事情,都是邪兵自导自演的.
阿妖的唇角弯了起来.
“想不到这些邪兵也开始用脑子了!”
“办法真笨!”
杨苏苏点了点头:“可总有傻子会上钩.”
这样的伎俩在姐姐面前是不够用的,只有傻子才会上前.
所以傻子就被被抓住了!
两个邪兵将跪地满脸愤怒之色的云哲浩压在了黑袍夜窗邪物面前.
“怎么不是杨苏苏呢?”
“妈的,她是比泥鳅还狡猾!”
比泥鳅还狡猾的杨苏苏此刻悠闲的退到一旁,看着眼前的好戏.
云哲浩震惊的眼中满是惊恐.
“邪物,快放开我!”
“我是金星云纯世空的太子,你们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啊!”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飘来一阵血腥味.
云哲浩的左腿被邪物生生给撕扯了下来,几个邪物正在疯狂抢食他的腿.
阿妖冷哼一声.
“活该!”
月树也点了点头.
刚刚在邪牢的时候,这小子高傲的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
现在好了吧,被宰了!
杨苏苏望着前方血腥的场景,目光沉沉,嘴角那抹冷笑怎么都藏不住.
“大人,既然这小子对大人您不敬,那我们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夜窗黑袍下那张脸被遮挡在黑暗中,声音犹如厉鬼.
“嗯,别弄死了.”
“还得从他口中得到逃跑那些人的下落.”
刚刚他得到消息,那一伙人竟然全部逃了.
真是蠢货!
“是,大人!”
一名虎头邪兵站在云哲浩面前,伸出他那尖利的虎爪,笑的贼贱.
“先挖肝呢?还是先挖肺?”
他身后的一群邪兵也在起哄.
“肺吧肺吧,嚼起来带劲儿.”
“肝吧,软绵绵的,挺好吃.”
“腰子也不错,整天玩狐妖,老子都快没精气了.”
“我觉得心不错,挺补的.”
“你傻吗?心没了,他不死了?夜窗大人说了,他不可以死!”
云哲浩那一脸清冷的傲骨,在邪物的恐吓之下,下体流出一滩黄色液体.
这一刻,他深切体会到了死亡袭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