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露和刘晓月看到她的这个表情,无声的叹了口气:“没事儿,大不了重新再来一次不就好了,下一次擦亮眼睛就可以了。”
杜三娘苦笑了一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还怎么谈以后啊,我现在就是一个怨鬼,你们知道了,支撑我一起存活于时间的力量,就是要杀了那个负心人,杀了那些欺我辱我之人,解救那些被拐进来的女孩儿,她们本该有幸福开心的一声,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她们或被亲人卖进了这里,或者被拍花子拐卖进了这里,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成为了那些男人的一个玩意儿。”
黎露和刘晓月对视一眼:“这就是你的执念?”
杜三娘抬头看着上面:“我的....执念吗,我想再见一见婉柔,当初她离开南疆的时候,我因为一些事情刚好不在,我们还没有好好的道别她就离开了。”
“好,这件事儿交给我们处理,你且放心,只要这些人不是死在你的手里,你就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只不过,你是怎么变成鬼的,要知道,这个世界应该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形态出现的。”这是个古武世界,但是没有灵气,是不可能会诞生出鬼怪的。
说到这件事儿,杜三娘的表情都有些迟疑了:“我不知道,当初我死了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后来等我再一次清醒的时候,我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怪怪的?”
杜三娘迟疑了片刻之后:“就是,我每一次看到这些男人的时候,我的意识里有无数的声音再跟我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这里的所有人就都解救了。”
黎露和刘晓月对视一眼:“那些声音全都是女孩子的声音吗?”
杜三娘点头,有些疑惑:“你们怎么知道。”
黎露和刘晓月了然,得了,知道了,杜三娘应该是被这个地方的怨气滋养才会变成鬼的,这个地方死了不少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在生前都是遭到非人折磨死的,所以怨气自然是很大的,但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允许鬼怪的诞生,所以她们就算是有怨气也没办法,但是随着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这里的怨气也越来越浓郁,后来杜三娘死了之后,大家发现她们身上的怨气隐隐有了松动,于是就将所有的怨气全都集中在了杜三娘的身上,这才让杜三娘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的鬼怪。
这是她们想到最有可能的原因,因为杜三娘身上的怨气是来自不同的小姑娘,所以她才会听到那些声音。
黎露和刘晓月一起看向杜三娘:“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杜三娘摇头:“没有了,其他的没什么异常。”
黎露和刘晓月点头,看来她们的执念应该就是这些人,只要这些人伏法,杜三娘身上的怨气肯定就会消失,到时候杜三娘没准儿就可以再入轮回。
黎露和刘晓月的目光转移到了床上那三个男人的身上:“这里有没有可以证明他们奸细身份的东西?”
杜三娘想了一下,突然指着床上说道:“在这个床的下面有一个地下通道,通道的另外一头就是塔玛雅部落哪里,他们平时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来回的。”
刘晓月在黎露耳边小声的说道:“咱们还有多长时间?”
黎露也不知道啊,看向大布丁:“咱们还有多长时间?”
“宿主放心,你刚刚接受的这个任务,为你们延长了一天的时间。”大布丁笑嘻嘻的开口,嘿嘿,这个任务要是完成了,就有好多好多的功德值了。
黎露看向刘晓月,两人一起看向那张床,既然如此,那她们是不是可以在临走前干一票大的。
“三娘,婉柔现在也在这里,您可以暗中帮助一下她。”
杜三娘的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黎露和刘晓月:“你们是说婉柔也来了?她怎么会来这个地方,而且,她不是进宫了吗?”
“哦,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有时间可以自己聊聊,咱们现在的情况还是赶紧将这些事情处理了。”黎露看向躺在床上的四个人。
“可是,外面男人那么多,就算婉柔的拳脚功夫确实厉害,可也抵挡不住那么多的人啊。”
黎露摸摸自己的下巴沉思:“好像确实是这样,嗯,不就是搬救兵嘛。”
黎露看向一旁的大布丁:“大布丁,该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你去找洛飞他们搬救兵,我和晓月先去对面玩会儿,记得带人过来接我们啊。”
刘晓月无奈的看了一眼黎露:“走吧。”
两人上前直接将那三个男人给绑了,当然不是用手绑的,毕竟,他们可是全裸,怕脏了自己的手,于是黎露就用自己的灵力凝结出一股绳子,将他们全都给绑了起来,她这个绳子,只有她可以解开,其他人都不行的。
她们还把那个女生用被子卷起来,放到了地上。
两人将床板给抬了起来,就看到下面确实有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入的洞口。
刘晓月打头阵,黎露走在后面,在合上床板前,她对着杜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等黎露和刘晓月彻底离开这个房间之后,杜娘看向地上那三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但是这个杀意很快就被她给压制住了,她现在的任务是去找婉柔,婉柔现在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男人,肯定很吃亏,她得赶紧过去帮忙。
可实际上,沐婉柔这边,她粗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些男人,冷哼了一声:“就算你们人多又能怎么样,本姑娘可以一个打你们一群,一群没种的男人,不知道怎么保家卫国,却知道如何在这里折磨女子,全都是一些废物。”
地上的男人那是敢怒不敢言啊,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在她的手上讨到便宜。
杜娘找到沐婉柔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沐婉柔坐在台子上,底下全都是一些衣衫不整,但是衣服堪堪遮住重要位置的男人和一些躲在角落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