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你睡了吗？”
    “睡了，很累已经睡着了。”
    “哈哈…。小思你太逗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啥？”
    “你喜欢岁数大的女人？还是亲戚对吗？”
    “搞错了吧？不是，没有，别乱说。”
    “我看到了。你骗不了我。你姑姑亲你了，她总靠着你。”
    “大姐，她那是因为怀孕病了。因为有了新的生命，情绪波动低沉，看着坚强实际上很软弱，那个时候她的心里所想就是至亲，想念转换成爱恋。你没看接过来就好多了，生了孩子之后她还理我吗？”
    “我也是女人，不一样的。我知道嫂子没有背叛我哥，但是她也爱你。”
    “说了孕期综合症，你还不信。”
    “就因为是我才肯定嫂子爱你。就因为你俩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才肯定。”
    “什么逻辑？照你这么说，你也爱我呗。”
    “嗯。我承认。”
    “燕子姐别闹。”
    “真的，你觉得今天这样我应该害羞嘛？”
    “额…没注意。”
    “哼。吃干抹净了说不知道。”
    “大姐，我啥都没做你可不能扣我屎盆子。”
    “看没看？”
    “不看我能怎么办？”
    “伸手了吧？”
    “我去。不伸手你的脚和后背自己洗的？”
    “我不管，反正…反正你都做了。”
    “冤枉啊。你是病人，我照顾你有错了。”
    “我不管，就是你的错。你要负责。”
    “啥？”
    “对。”
    “说吧，让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以后叫姑姑。”
    “不可能，免谈。”
    “咦？还治不了你了。过来点。”
    “大姐，你这什么状态你不知道？”
    “抱抱我，我害怕。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我也会有路人帮忙，别想太多。”
    刘思起身小心的抱起张燕放在腿上，靠在一头，拉过被子盖好。
    “看看在外面的月光。世界很安宁。善心的国人还是不少的，燕子姐是不是对出去工作有点担心。”
    “你小子太精了。很多保密的不能说，不过要让我们抵住诱惑。”
    “物质，财富，帅哥，强壮的体魄，漂亮的衣服，都是诱惑。”
    “嗯，虽然没有你说的直白，也差不多。举了几个例子，比如有人嫁给了外国人。就不回来了，还说各种污言秽语。”
    “这我理解，人种不同。财富你觉得是什么？金银？玉石宝石，好看的衣服。汽车？”
    “我不知道，小思，嫂子说你非常聪明，你能解惑吗？”
    “这么说吧，从体质某方面国人是不如他们，可是从道德，知识，性格，人性上来说，那些白皮真的什么都不是。战斗力也是一般，人高马大的真的上了战场也就那么回事。他们所能诱惑你们的只有金钱和表面上的所谓财富和科技。我们暂时是落后，因为什么咱就不说了。科技壁垒不是坚不可破的。我们很快就会追上甚至超越，这需要时间去追赶。至于奢侈品，那些都是很多人编造谎言炒作起来的，我们没有经济实力去做这些无用的东西，一旦经济追上，我们的奢侈品是他们买不起的存在。千年不变色的墨，等价黄金。玉石翡翠等重黄金。尤其是所谓钻石千万别信，那玩意就是我有一百吨我就拿出一个卖。”
    “哈哈，太逗了。女人喜欢漂亮衣服，金银首饰正常吧。以前的资本家女人不就是为了这些？”
    “所以说是诱惑，你们工作去会让带首饰吗？”
    “会，可以自己带，需要报备。太贵重的肯定不行，艰苦朴素是我们的传统。”
    “这样啊，燕子姐。一旦跨出国门，诱惑无处不在。从高楼大厦到汽车服装，从居住环境到生活用品。别乱动，小心你的脚。”
    “嗯…你说你的。我听着。记得不许说出去。”
    “额…傻大胆。你这做坏事知道吗？咱们说回外在诱惑。比如免费的东西，都是最贵的，他会让你在未来的某一天付出数十倍甚至尊严。所以说绝对不能接受任何免费的物品，任何，就算是一张纸。举个例子，你再卫生间里有人送给你一张卫生纸使用，第一很有可能他们会在纸上下药。第二今天送给你你急用的卫生纸，下一次相见你们就是熟人，然后经过多次交往，送你一个小玩具不过分吧。从小玩具到不值钱的首饰，到金银现金不过份吧。最终你变得主动索取，然后他提出要求你出卖情报。一步一步陷入对方的圈套。听着挺长，实际上不会超过三个月半年。有了充足的资金，你就会想着脱离约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喂，燕子姐你听了吗？”
    “嗯嗯，我在我很好。你继续。”
    “算了，已经这样了吗？睡吧。明天再说。”
    刘思早上起来帮着张燕收拾好自己，吃过早餐就上班了去了。
    “亲爱的主人，看来您真的喜欢比较大的。”
    “不，我还是喜欢比我小的。”
    “信了。”
    “不，你没信。”
    “信了。”
    “不，奥罗拉你出来。”
    “根据计算，我遇到您之前已经出生一个世界时，加上三亿多年，您还说您不喜欢大的？同时我已经跟随您累计三千多万年。亲爱的主人我可比老太婆还老。”
    “你赢了。我就喜欢奥罗拉这样的，你出来咱们要几个孩子。”
    “不，就不。哈哈…”
    “奥罗拉，你等着，我会想办法让你出来的。然后哼哼。”
    “亲爱的主人，奥罗拉好害怕啊，嘻嘻。”
    “暂时没办法，让你逍遥一段时间，哼。对了，让机器人打造一套银首饰，越复杂越好。一个玉镯。不管是不是我的，该有的还是要有。”
    中午骑车回去，同样的流程，吃过午饭，匆匆返回岗位。
    下班了，好吧唯一的福利是可以早一个小时下班。到菜市场拿了定的骨头和肉，售货员早就熟了，提前给了定钱，下班来取。当然钱票不能缺。谁还没有三五好友？
    到家炖上骨头汤，收拾做饭。清洗家中需要清洗的布制品。挂上卧室内晾衣绳，端上饭桌，给卧床的张燕做起来，穿上棉衣吃饭。
    “我要去厕所，还要洗洗，躺一天出汗了。”
    “这都出汗？”
    “哼。”
    “行，我去烧水。你是病人你最大。”
    “帮我。”
    “好。”
    家里有个拌嘴撒娇的女人挺欢乐的，虽说暂时只能躺着不动。有嘴能说话就成。
    明亮的月亮今天没出来，下雪了，很大的雪。两人坐在铺了棉被的躺椅上看雪，还不如说听雪。听着外面寂静的院子里轻微的落雪噗噗声。
    大雪无风，安静的听着，也没有人说话。
    “小思，我挺幸福的。有你照顾我。”
    “应该的，姑父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一段时间，你还受伤了，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你家那口子过节能不能回来？”
    “够呛，听说是得年后分配时回来。没有大国家，我学的是小语种，应该去个小地方。”
    “慢慢来，不着急，总会去发达国家的，小地方有好处，除了不安全，其他的还好。注意饮水一定要烧开，千万别喝生水，小心蚊虫叮咬。”
    “你就是最大的蚊子，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不要，现在挺好，过几年再说。燕子姐你也知道现在外面一言难尽。”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你就好好生活就行。唉…，真不想去。想想陌生的环境就头痛。”
    “你们带着使命去的再难也得闯出去，红旗所到国人的心就有了地方思念。”
    “是啊，伟大的事业，我们就是先行者。再困难也得上。我困了。”
    “嗯，休息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燕的脚终于好了一半，另一半偷偷的投药也快好了，虽然不能蹦，慢慢的行走已经没有了问题。
    傻大胆是真的有了活动自由就不消停。
    大年三十，另一半还是没有回来，打电话过去，十六回来的火车。
    年三十，两人在厨房里，一起做饭，早饭没吃。厨房餐厅连着，点了土暖气很温暖。关上门挂上棉门帘阻止了寒风。
    因为两人决定午饭在准备晚饭时随便吃了，晚饭回到卧室里吃。厨房里烟熏火燎的身上头上都是一股子油烟煤烟味道。
    脚好了大半的张燕，虽然不敢蹦，走路行动已经无碍。只要不跑跳相当于好人一个。
    擦干头发的张燕，看着刘思从旁边的房间里端出热腾腾的年夜饭摆上桌，打开一瓶酒，每人倒上一杯。
    “小思，过年了，喝一杯，希望明年往后越来越好。”
    “干杯，姑，过年好。”
    “乖啊。听你叫一声姑太不容易了。”
    “过年了吗。我也不吃亏，有人今天早上喊好哥哥。”
    “去，哪里都有你。过了节我就要回去宿舍住了，房子被收回了，以后我们回来就住这里。”
    “没分房子？”
    “我家那口子说很多年轻同志没有居住地，我们出去执行任务一去几年，上交了。我们走的时候把家里东西都搬过来。给我们留间房子。”
    “燕子姐，你说实话，你这样不会是要留下一个爱人，然后不会被诱惑对吗？”
    “看穿了？差不多，少女时哥说想让我嫁给你，然后说我大不行，后来工作了，前一阵培训的时候老师说过，把自己的爱恋放在父母亲人身上，这样就会减少被物质诱惑。妈有哥哥嫂子照顾，后来我想起来嫂子和哥哥是夫妻，从没有相互背叛，但是嫂子最爱的是从小照顾大的你，我不清楚是亲情的爱还是爱情的爱。但是很稳固，不会动摇。我这更特殊，我需要一个真爱，可以全身心的爱恋的一个人，还是那种不会离开的人。我不用选择，因为有你，我不小心摔倒也算是一个契机。真爱和牵挂留下，我就不会被各种诱惑迷了眼，因为我知道我必须回到这里，回到你身边，看见你就满足了。可不是表白，别乱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