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很肯定地点点头：“自然会！”
    可季子墨已经不相信他的话了。
    季子墨出去以后，大长老才从怀中掏出一本古书。
    上面说的也是这种病的唯一疗法，那上面写的是做手术。
    言外之意，就是把不符合性别的那一套东西都去掉。
    但这个手术极为凶险，一般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对于手术这个词，大长老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但他却接触过类似的。
    就比如在他年轻的时候，上山采药不小心落崖，遇到一个人掉到山崖下。
    当他发现那个人的时候，虽然还有气儿，只是他的肚子被悬崖边的石块划开，五脏六腑都露了出来。
    而且流血太多。
    当时大长老就给他诊脉过，感觉能救活的几率几乎为零。
    就连他的医术也未必能做到。
    那人已经不省人事，大长老当时还是动手了，把已经坏掉的部位切掉，然后，用动物的皮卷成细线缝合起来。
    这还是他从古书上看到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样疯狂，也从未想过用活着的人做实验，甚至动物也没用。
    谁能想到在山崖底下居然碰到一个现成的。
    知道这人不处理的话必死无疑，大长老做起来也毫无负担。
    他还找了不少草药，给那人用上。
    也因为这个缘故，大长老并没有立即回去，还是想观察一下这个人的恢复状况。
    当然这里的条件并不好，大长老身上的药也不多。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的身体居然慢慢好了起来。
    中间也有高烧过，大长老给他用药，还找来泉水给他降温。
    十天过后，那人居然能行走了。
    当时的大长老震惊万分。
    回到山庄之后，大长老也动了心思。
    后来山庄的弟子有犯错受罚的，伤势严重，大长老就偷偷把人带过来，用上次的方法帮人治疗。
    不过很遗憾的是，能治愈的几率很低，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大长老觉得这就是靠运气。
    而此时面对季子墨的孩子，大长老又想起了那段记忆。他的确有办法帮季子墨的孩子治疗，可那后果……
    想到成功的几率，大长老头疼万分。
    “大长老，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是说你肯定能治好我儿子！”
    想起季子墨临走时候两眼通红，隐隐约约约有要发狂的征兆。
    大长老当时冷哼一声：“所以我这边还需要时间！”
    怎么做手术她了解，可那成功的几率……
    而小丫头，他的小孙女，体质特殊。
    当大长老知道的时候，他的打算是把小丫头的血全换到那个孩子身上。
    既然小丫头身上的伤口能立即复原，也就不存在术后恢复的问题。
    前提是他没有见到小丫头。
    现在不行，他已经把小丫头认成自己的孙女，还是以后的接班人，绝对不会让小丫头有任何意外，那现在他要试验一下，是不是稍微用点小丫头的血，或者是用她的血做药，对方身体的伤口也能立即愈合！
    大长老觉得这个想法可以试试，不过想到娇娇弱弱的小丫头，大长老又是一阵头大。
    那么娇嫩的一个小姑娘，大长老半点也不想让她受伤。
    可若不取她的血，大长老这边也没法试验。
    这还真是个问题，要不然就只能等她睡着之后悄悄地取点？
    ……
    “胡长老……”
    此时被大长老心心念念的小丫头悄咪|咪地去找胡妖妖，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师公了，小丫头也想问问有没有娘亲的消息。
    虽然在这山庄里一切都好，可她还是想娘了。
    “小姐！”
    胡长老并不在院子，她的弟子看到晓晓之后，连忙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山庄里都知道大长老有一个小孙女极为宠溺，他们可不敢得罪这个小祖宗。
    晓晓眨巴眨巴眼睛：“胡长老呢？”
    弟子的嘴角抽了抽：“小姐，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晓晓有点失望，倒也没为难那个弟子。
    “那我自己找去！”
    小丫头也不管那人，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