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肖刀将门关上,笑问道:“川哥,是不是有任务?”
秦笑川指着墙上的地图,说:“从诸州来秦家村,至少有6条路。但是,直达村口的,只有两条。”
“既速度快,又安全的,就是这条高速路。所以,王昊宇的人肯定会走东边这条高速路。”
“出了高速路,还有3千米才能抵达第一个村子。你、陈寒、杜沉,就在这3千米的位置迅速解决掉他们。记住,拍一段视频给我。”
“是!”肖刀领命。
但是,他又说:“其实,川哥,不用3个人,只需要我跟陈寒就能搞定他们。”
秦笑川想了想,觉得不能太早暴露自己的实力,不由说:“还是你们3个去。如果对方棘手,你们3个一起上。如果对方都是虾兵蟹将,让一个在车里看戏。”
“另外,让雷音守在秦家村外面的马路上。要是有漏网之鱼,交给雷音。”
肖刀欢快一笑:“明白!”
随后,肖刀快速离开。
秦笑川从屋里出来后,发现侯子瑜已经离开。
韩翠翠满脸期望地看向秦笑川,问道:“你在调查笑石的事情?”
秦笑川点头。
韩翠翠微皱眉头,欲言又止。
秦笑川自然知道韩翠翠想说什么。
他主动开口说:“如果真是王昊宇干的,我不会放过他。至于他的家人,如果非要为他出头,我也一并接着。”
韩翠翠担心地说:“可是,王朝集团……”
“三嫂,这个世界不是有钱有权的世界,也是讲法律的。法律如果讲不明白,那就只能用拳头讲。如果用拳头讲道理,我是非常有信心的。”
“我……我能帮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帮,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好吧。”
韩翠翠心里有些纠结。
她当然希望,秦笑川能调查清楚秦笑石的事情。
但是,如果给秦笑川带来危险,那就不是她所希望的。
只是,秦笑川既然已经出手了,她也是拦不住的。
她只希望,秦笑川一切安好。
侯子瑜一瘸一拐地出了韩翠翠的家,便坐上了直达果园的摆渡车。
车上,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秦笑川拿什么跟王昊宇斗?
她想了无数可能,都觉得秦笑川必输无疑。
她当然想赶紧离开王昊宇那个疯子,但是,她不敢。
她现在就是王昊宇的一个物件。
只有王昊宇可以主动丢了她,她不能主动离开王昊宇。
之前,也有女人离开过王昊宇。
但是,对方的下场很惨,被活活折磨死。
然后,她被人从楼上扔了下去,造成了自杀的假象。
家人讨说法,却被打断了腿脚,烧了房子……
最终,女方一家人跪在地上跪了一整天向王昊宇道歉,才算是结束了那件事。
王昊宇喜欢开跑车,与人比赛。
但是,只要是超过他的,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挑了脚筋。
所以,他的残暴在诸州是出了名的。
秦笑川还想跟他斗?
太异想天开了。
等秦笑川先安稳过了今晚再说吧。
没多久,侯子瑜回了果园的房间。
王昊宇刚刚吃了药,正处在亢奋之中。
他看到侯子瑜回来后,勾了勾手,问道:“谁送你回来的?”
侯子瑜紧张地回道:“我……我坐摆渡车回来的。”
“没人送你?”
“没有。”
“你的四叔没送你?”
“没有。”
“韩翠翠没送你?”
“没有。”
“槽!秦笑川那个王八蛋……敢拦本少爷?本少爷要将他剁碎了喂狗!还有,韩翠翠那个女人,老子吃定了。”
侯子瑜壮胆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槽!”王昊宇吐了口痰,怒道:“在整个诸州,老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当然是喊人剁了秦笑川和那个叫肖刀的。”
“麻痹!以为少爷我是小混混?少爷我是混世魔王!他还敢坏少爷我的好事?死去吧!”
“晚上,老枪会帮我收拾掉他们。现在,少爷我需要看表演……”
王昊宇站了起来,指向侯子瑜,命令道:“给少爷我爬过来!”
侯子瑜当即哆哆嗦嗦地跪下。
“槽!脑子进水了?就这样吗?”
王昊宇拿着一根棍子拍打着茶几,将上面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
玻璃水杯掉在地上,摔碎了,露着尖锐的尖刺,好像要吃人。
侯子瑜没有任何选择,只好脱下了韩翠翠给她的衣服,跪在了地上,缓缓爬向王昊宇……
“给少爷我笑!开心地笑!要不然,本少爷拔掉你满嘴的牙。”
王昊宇一脸扭曲的大笑着,整个人都在发抖,看起来十分吓人。
侯子瑜忍住泪水,咯咯地笑了起来。
边笑,她边爬。
马上就要到了玻璃碎渣的地方了,她身体不由往旁边移了移。
突然,王昊宇手里的棍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后背上,让侯子瑜忍不住惨叫。
王昊宇当即飞跳起来,用力地跺在了侯子瑜的后背上。
侯子瑜的身体毫无防备的趴下,趴到了玻璃碎渣上。
“啊!啊啊啊啊……”
玻璃碎渣扎入了侯子瑜的身体,让她发出了惨叫。
王昊宇则用力踩着周子瑜的后背 ……
侯子瑜痛苦惨叫、生不如死。
王昊宇薅着侯子瑜的头发,把她往玻璃碎渣里拖动。
房间里,已经成了恶魔吃人的场面,惨不忍睹。
半个多小时后,王昊宇没了力气。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上,躺下就睡。
侯子瑜趴在地板上,趴在玻璃碎渣里,趴在自己的血泊里……
她能感觉到疼。
但是,好像又没那么疼。
她好像失去了感觉。
她的身体已经全是伤痕,有些玻璃碎渣还扎入了皮肤……
这还不是让她最疼的。
最疼的那道伤,来自脖子。
她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令人不忍直视的紫青伤痕。
刚才,她的脖子几乎快要断掉。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每每自己绝望的时候,王昊宇又给了她一丝喘息。
现在的她,真的连一个物件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