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如指间沙,飞速的流走了。
俩人之间的感情,如悄然而过的涓涓细流。
安静平稳,悄然渗透,深入骨髓,令人如痴如醉。
解语臣的情一如他的人,情如江水浓如酒,爱如细雨润无声。
正是:东边如初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解语臣一如既往的上班,只是大部分都居家办公陪她。
应酬也越来越少,能推的都推了。
实在不行,出场打个照面饮杯茶水就走。
绝不给人难堪,分寸感十足。
就这样,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春暖花开的三月某一天,解语臣特意提前下了班。
开车路过花店,取了预订的花束。
回了解府主卧,自己亲手布置。
晚饭时间解语臣意味不明的看向江南月,江南月毫无察觉回看了他了一眼。
那种目光不灼热,和山脚蜿蜒曲折的溪流一样平稳。
不会让人觉得有冒犯恶心的意思,但确实让江南月感受到他眼中情意绵绵的痴痴缠缠。
但实际上吃过饭消食之后,解语臣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上楼来我房间,有礼物给你。”
一前一后,一高一低往上,俩人都沉默不言。
江南月越是向前,越是为接下来将发生的未知而心跳加速。
心生胆怯却又被前面狡猾的小狐狸莫名吸引住,脚步不停跟着向前。
她一定是被不声不响的解语臣蛊惑到了,不然怎么心甘情愿的入他的局。
解语臣余光瞥着身后走神的江南月,兀自觉得好笑。
她好像是掉入牢笼被驯服的小猎物,不情不愿又逃不掉只能阑珊跟随。
江南月犹豫不决中握紧折扇,然后迈开步子走进了他的房间。
头上的灯光倾泻而下,照在衣帽间挂放着整齐的衣服,也照在他们身上。
他的衣物间不小,却让江南月感到一丝狭隘的窒息感。
解语臣弯腰拉开镜子下的首饰配饰抽屉,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江南月豁然在清晰的镜子里,她看清了自己忐忑不安又隐隐期待的矛盾神情。
解语臣突然单膝跪在地,手里拿着一枚小小又那么闪闪发亮的戒指。
像虔诚的信徒奉献出自己的一颗真心,等待着高高在上神女的青睐。
江南月迷糊了一瞬,拉起了解语臣。
“这是做什么?说过了,我没办法给你正常的婚姻”
“不是求婚,是定情信物。月亮,你愿意吗?”
看着素洁无比的戒环,她好像有点想离开。
犹豫的想抽回自己的手指,解语臣置若罔闻,慢条斯理的将戒指戴到她手指上。
然后像观摩着艺术品般观摩着江南月的一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目光变得炙热。
他示意江南月帮他带上戒指,看着她不动。他握着她的手指给自己戴上;
好像俩人已许下了不变的誓言,可惜呀世事无常…
江南月真的想走,可也真的无法转身。
她就像被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解语臣的指腹继续摩挲着她的耳根和脸颊,似电流通过的酥麻。
他轻笑了两声,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与他对视之后。又在她耳边轻轻道:
“月亮,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吃掉我吗?
怎么,想临阵脱逃?~嗯~”
江南月承认自己胆小又妄为,一边颤抖着想逃跑,一边停留原地忐忑不安的承受解语臣明晃晃的勾引。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完全是被动和被迫的受害人,等待他的垂怜。
所以解语臣怀里的江南月蹙起眉眼,楚楚可怜的抬起脸还未开口。
却看到解语臣风情万种的脸庞靠近,然后他唇点在了她的唇上。
浅尝辄止之后,解语臣放开了不安的她。
拉着她来到了主卧,看见地上床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玫瑰花瓣。
再迟钝都知道解语臣今晚未尽之意了,他需要她弥补上次的春意情浓之夜。
解语臣难得见的倒了一小杯酒,满满一杯。
“月亮,尝尝看。师傅留下得女儿红,特意给你我留得。”
“怎么不说话?吓傻了吗?”
解语臣在笑,戏谑温柔。
感受彼此呼吸慢慢变急促,流转在她粉唇之间。
解语臣拿着酒杯莞尔一笑,一口闷了。扔下酒杯在小几上滴溜打转;
低头一只手搂腰,一手按在她下巴轻轻按压她入怀。
见她双唇轻启准备说话时,他却又不给她说话了。
带着黄酒清香的酒气浅浅徐徐渡入了她口中,望着他魅惑的眉眼。
她在他的示意下微张开了口樱唇,他以口甫酒趁机探入。
一小杯酒,最后差不多都被渡入了她嘴里咽下。
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
“唔~”
江南月反射地抓住解语臣胸口的衣服,解语臣舌头闯入,搅乱,勾缠。
最后江南月也分不清是他自动的勾引,还是自己被驯服之后自愿的献出亲吻。
她只觉得越来越渴,抽空了力气闭上了眼睛,盲目中连抓着他衣服的手都慢慢松开滑落。
随着解语臣一起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亲得难解难分。
江南月觉得此时仿佛置身在热气氤氲的汗蒸房,大脑被熏得晕乎一片。
身体滚烫的可怕,连着后背都泛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衣服紧贴背部的皮肤。
?那股黏腻挥之不去,连带着胸口呼吸喘气都变得困难。
好热,好热。
被内衣束缚之下兔兔的不甘示弱,想要被释放出来。
察觉到这样信息的解语臣轻轻笑了笑,带着魅意的声音勾的她发软。
“我帮月亮,好不好~”
她不想要身上的这些桎梏,解语臣伸手掳下她身上碍事的衣裙,信手扔到地上。
“今晚很长,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小~童养夫!”
“坏月亮,不是喊我小九爷吗?~乖~”
“~啊~”
“今晚月亮,是我得!”
“好月亮,坏月亮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