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江南月看到他指过来的手指,就要上前一鞭子绞碎。
一个站在张海客身侧,文绉绉像个读书人,面无血色。
身材纤瘦,带着一副眼镜笑起来很邪魅的张家人先一步捏断了那人的手指。
“不可对夫人无礼,族长曾记录。
遇夫人如遇族长,相同礼遇。”
“这是张家现存的几位长老,今天过来拜访夫人”
张海客这只狐狸,好似这会才死回来。
缓缓开口,示意江南月过来坐下让别人下跪请安。
江南月白眼一翻,对着张海客笑里藏刀冷嘲热讽。
“这是给我请安还是下马威,你们张家好大的威风。
不知道的以为你家有皇帝宝座呢,什么垃圾玩意也配来我面前蹦哒。
我来这里只是打算拿回我和你们族长得婚书而已。
你们族长我都不要了,什么狗屁夫人谁稀罕谁拿去。”
“夫人,你说了不算。
婚书我不能给你,族长不会同意的。”
张海客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行事乖张。
张扬骄横不留情面,说翻脸就翻脸。
“不给就不给吧,反正我把同心蛊都弄死了。
你们张家麒麟儿对于我来说,已无什么兴趣了。
曾经欠下的债,我都还清了。”
“哦,对了。张海客,记得把你们亲亲好族长的百年花费结清一下。
毕竟有个吃前女友软饭的族长,说出去不太光彩吧?”
江南月倚靠在张海客让开得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半撑着脸。
松开鞭子等人爬起来了,再度抽上去。
不管人躲在哪里,鞭子好似长了眼睛一样能准确的找到他们。
好似小喵咪戏耍老鼠,松开再抽…
一众人被江南月突然而来得话语惊醒,完了。
族长出来,夫人没有了。
我们怎么办,会不会被族长打死。
不行,不能让夫人离开族长。
张海客无力的看着都望向他的一众老张和小张,再看看桀骜不驯玩得开心自在的江南月。
他张海客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夭寿哦!天天处理这些破烂事儿;
“我让他们给你赔偿吧,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江南月收了鞭子,拿湿毛巾仔细的擦鞭子。
嫌弃的看了一眼屋子的人,想了想以后的计划。
之后还需要大量张家人的配合,趁机下梯子吧。
今天这出闹剧,她知他意。
他也心知肚明,且袖手旁观。
张海客也趁机处理不听话的族人,想利用她。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怎么利用得她说了算。
张海客压根就没有制止她的想法,随她处置了。
那些老家伙真以为,这里还是东北张家当家的时候。
可以为所欲为,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已经忍他们好久了,是时候动手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该死在沙滩上了”
江南月笑脸吟吟的像一只吐信子的毒蛇看着张海客,张海客不置可否。
过来想下马威的老长老们,就这么被江南月推下去了。
回家之后痛恨得悔不当初,真真是得不偿失呀。
还被张海客薅了不少羊毛赔给了江南月,不干净的直接私下处理了。
老实一点的留在张家养老,再也不敢指手画脚了。
江南月一战成名,新上位的长老个个带着礼物来讨好她。
看来这人呀,都是贱得很。
看着自己的账户上多了一大笔,张海客发过来的赔款。
江南月当晚相当配合的和张海客,几个拥护张麒麟的小张在机关重重的书房,讨论了几个小时。
定下各种计划,分配好其中各种利益关系。
俩人握手言和,相视而笑。举杯一饮而尽;
讨论太久,江南月晕晕沉沉。
被张海客亲自送回了房间,她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用过午餐,张海客把提前招唤回来的张家人一批批带到了她面前。
有问题的内奸下了蛊,拉下去审问。
审问过后再让她下了几种蛊控制,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只是效忠的对象换成了张家,汪家和其他势力对此一无知觉。
餐桌上再也不是孤孤单单两个人了,那个开口维护她的小张哥张海楼还挺有意思的。
张海楼柳月眉下,那一双丹凤眼总是不自觉的眯着。
眼角微微上扬,仰月唇的唇角总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
目光深邃,千娇百媚,插上尾巴,就是一只魅惑人心的九尾狐。
当然张海楼不张嘴说话那是金尊玉贵风情万种的美儿人,一开口恨不得让人把他毒哑了才好。
“你说你,好好一个美人儿。偏偏长了张嘴;”
江南月无语的捏了捏张海楼那张臭嘴,跟喝了鹤顶红一样毒死人不偿命。
“美人美则美矣,灵魂实在毒辣有趣”
张海楼听闻笑得前仰后合,眼笑眉飞乐不可支。
江南月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的张海楼,无语凝噎。
“小月亮真有意思呀,怎么没有早点遇到。”
天天被人喊夫人夫人,江南月一脸无动于衷。
被逼无奈,让他们喊自己的名字。
本意是喊江南月,怎么到他们口中变成了小月亮。
唉,只要不是夫人就行了。月亮就月亮吧!
解决了张家内奸的问题,江南月又百无聊赖。
香港逛了两天,也没有什么意思。
窝在张家更不想动弹,被天天黏着她的张海楼看在眼里。
“小月亮,今天有个拍卖会。去不去,看上的走张海客的私账”
张海楼的嘴角勾起一抹痞笑,那笑容中混杂着几分不羁和漫不经心,让人难以抗拒。
“不去,没意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吧去吧,花张海客的钱还不开心吗?”
“张海客有你们这些族人,真是他的福利!”
正努力赚钱养家的张海客,不知道有一万句mb当讲不当讲。
江南月被张海楼催着回房换衣服,烦不胜烦得她。
只好去看看,据说张海客又给她添置了新衣服的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