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陈一羊三人也陆续醒来。
二女赤身伺候着陈一羊穿衣。
这期间陈一羊不忘在她俩身上揩油,摸着这摸着那的。
“讨厌~”
“姐,你这可比以前大了不少哦~”
“那可不~这几年都没人摸嘻嘻~”
……
在嬉笑打闹声之中,陈一羊三人终于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门外等候多时的丫鬟,立马就迎了上来。
“夫人,门口有人找你。”
蔺希让她将人引入客厅等候。
本来这座府邸就是蔺希购买的,下人叫她夫人也是无可厚非的。
等陈一羊三人忙完一切,才来到了客厅之中。
入内就见到等候多时的蒯亚。
陈一羊不解的问道:“你来所为何事?”
蒯亚连忙行礼汇报。
“启禀主公,城外的兄弟碰到一伙朝廷的人马,领头之人是宫里的太监名叫魏帆,他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与主公说。”
“哦~此时他来干嘛?”
陈一羊想了一下,便对蒯亚说道:“将他们带进城中安顿好,本王随后就去。”
“诺。”
蒯亚告辞前去安排魏帆等人。
客厅内,陈一羊和两女解释道:
“想必扬州战事已经到了火烧眉头之时,不然也不会派人来找为夫。”
“此话有理,那夫君打算做何安排?”
陈一羊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两位娘子可想起昨晚韩信说的那些话?”
南宫月俏媚一动。
“难道夫君是想~”
“哈哈哈~知我者姐姐也!不错,为夫打算扣下他,然后派他前往交州传递‘圣旨’~,至于扬州那边为夫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但绝不会出手帮他们,为夫巴不得那些道貌岸然之辈全部死绝才好!”
“妾身懂了。”
“妾身也懂了。”
……
未时七刻。
陈一羊只身一人前往魏帆等人落脚的客栈。
见到魏帆那一刻。
好家伙!连蹦带跑来到陈一羊跟前。
那叫一个激动呀!
“王爷啊~你可让咱家一顿好找啊~咱家跑了多少地方才找到王爷啊!”
说着说着,这家伙居然流泪了。
看把人家给委屈的。
陈一羊见他确实憔悴不少,想必最近肯定风餐露宿不少。
见他这模样,陈一羊笑着跟他开起了玩笑。
“公公只需派人知会一声,本王岂会乱跑,一定会待在原地乖乖等公公的到来。”
“王爷有所不知,咱家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足足追了半个多月。”
“啊!哈哈哈哈~倒是本王错了,本王向公公道歉,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坐下来在谈。”
“对对对,王爷随咱家来。”
在魏帆的带领下,两人进去房间交谈着。
从他口中,陈一羊慢慢得知了扬州那边大小事情。
他此次前来正如陈一羊所料。
就是来找陈一羊派兵支援的。
陈一羊没有立马允诺他,而是向他询问起赵妍的情况。
“唉!不瞒王爷,娘娘被废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些守旧派从中作梗,如今的皇后便是太常之女潘贵妃潘媚。”
“那赵家对此就没有回应吗?”
魏帆额头一皱,略带生气的说道:
“王爷不提这事也罢,提及这事咱家就得好好数落一下赵家,当真来气。”
“哦~公公请讲。”
“那几日闹的最凶的时候,咱家不是没去过赵家,可是他们却闭门不见,还让咱家给娘娘带一句话,自己犯错不要连累旁人。”
“王爷你说气不气人吧?全都是狼心狗肺之辈,在利益面前,亲情还不如一两白银,真是可悲可恶啊!”
陈一羊略带好奇的问向魏帆。
“那娘娘到底犯了何错,为何引起了这些人的不满?”
“唉~说到底娘娘是触及朝中那些大臣底线,这才引起那些人群而攻之,娘娘看战事明显落入下乘,这才出言给陛下让朝中大臣捐钱捐物,没曾想到~唉!不提也罢。”
“一群死到临头的家伙,居然还为一点身外之物想致人死地,这让本王该如此评价他们了?”
“到底是愚蠢至极还是聪明绝顶了?”
陈一羊站起身来仰头大笑。
“哈哈哈~魏公公你认为这些人,该不该值得让本王出手相救嘛?”
这下着实把魏帆给问住了,只见他低头沉思起来。
过了几十息之后。
魏帆才抬起头来。
“王爷说的没错,这些个大臣确实不值得王爷出手相救,可陛下他没有错啊!”
“魏公公此言差矣!什么叫他没错?”
“一个大好的王朝如今变成这副鬼样子,是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当初他称帝之时不是借用士族的能力吗?如今他却被士族捆住手脚弃天下百姓不管不顾,难道这个罪魁祸首之人不是他姓杨的嘛?”
魏帆闻言立马起身阻止陈一羊继续发言。
“王爷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听见又如何,你让他来到本王面前对峙,他敢嘛?”
“唉~”
其实魏帆也是一个极其聪明之人,他如何不知道大宁变成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
只是大宁终究还是姓杨。
“今日本王来找魏公公,确实有一件事想听听公公的意见。”
“王爷但说无妨。”
陈一羊决定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本王决定借平宁军之手铲除大宁这颗毒瘤,之后再还天下一个安宁,公公可知本王的意思?”
魏帆之前就猜过陈一羊的所作所为,今日听他直接说出口,多少有点猝不及防。
“可王爷,咱家~”
“本王知道公公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来日怕朝廷缓过来对你清算,是与不是?”
“世人都说大宁最聪明的人当属王爷,这话果真不假,王爷一语道破咱家的心思,当真惭愧啊~”
“换位思考本王或许也会和你一样,这并没有什么的。
但本王想告诉你,如果你真跟了本王做事,本王许你一世荣华富贵,另外还许诺你家人一个侯爵之位可世袭,不知公公意下如何?”
魏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王爷当真?”
“本王许诺过的事,还没有一件没有兑现过的。”
魏帆深知自己变成一个残缺之身,是因为什么。
想当初自己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听闻宫里招收一批太监,为了一口能活命的食物,他义无反顾的选择变成一太监。
如今他是衣食无忧,可他家中还是世世代代种地的农民,想要出人头地谈何容易,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不过如今陈一羊给他一个机会。
如此宝贵机会,魏帆岂能错过。
玛德咱家豁出性命赌了!!!
“王爷在上请受魏帆一拜,从今往后魏帆这条贱命就是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