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叫我干嘛？”程方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王诺妍，此刻心情有些复杂。
    “不是说了吗再回大学城，我给你一个惊喜的。”王诺妍开口就是老惊喜了。
    程方盯盯她，也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一会儿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王诺妍接着问。
    程方还是看着她，最后说道：“昨天就问你了，你到底要干嘛，直接说吧。”
    然后就换王诺妍沉默了，程方等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笑笑：“不愿意说就算了吧，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上楼了。”
    见程方转身真要走，王诺妍突然拉住了程方的衣摆，抬头露出明媚的眼睛，深深叹了口气，哎了一声，“你跟我来吧，我把我和柳姐发生的一切，通通都告诉你。”
    程方立马停下了脚步，也没有故意绷着脸，果断的转身跟着她走了。
    这事儿，程方他是真的想听。
    大概10点过。
    程方开着车，听着王诺妍指路，脸色越来越怪异，知道车子停在停车场之后，他才诧异的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之所以诧异，那是因为程方公司的新地址就搁这里呢，他是不知道王诺妍开车带着他来这儿是干嘛。
    “我在大学城读书，柳姐也在这边工作，住在主城那边就太不方便了，所以柳姐在这边找了一套房子.就在楼上。”
    “.”程方：“这么巧？”
    不是吧，他才搬公司，柳姐也就搬家了。
    而且，他搬的这里，有两个半区的，一个是商业楼，另一就是住宅公寓，看来柳姐她们是搬来隔壁的住宅公寓了。
    “柳姐看来真挺顺从的啊，说搬家就搬家了。”
    钥匙被王诺妍随手丢在了玄关处的那鞋柜上边，王诺妍弯着腰找了双拖鞋就把小脚伸进去，直起了身子，一撩拨自己的头发。
    程方跟在她屁股后边进了屋。
    王诺妍转过身子，“这边也离柳姐上班的地方近了不少，当然说搬家就搬家了。”
    这边估计是今天人才过来，好像还没有打扫，整个屋子里虽然不能说很脏很脏，但还是有点灰尘，看上去已经有些日子没人住过了。
    当然也不可能有男士的拖鞋什么的。
    王诺妍捏了捏鼻子，拿出手机，跟程方解释道：“昨天晚上我提议搬过来的，这边家里我就上个学期偶尔过来住过两次，很久没过来了，有点脏，一会儿我叫个阿姨过来打扫了，你不要太介意.”
    程方倒是不介意，但透过灯光刚刚打开，站出来有些飞舞的灰尘，这显然不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程方想了想，拍了拍手，“算了吧，别叫阿姨了，我们两个收拾着吧，正好，你有事情要跟我讲，就一边做，一边讲呗。”
    “.好，听你的。”
    随后程方瞅瞅屋子里，还好清洁的用品什么的都还是有的，水电也没有停。
    程方熟练的就操持起来，王诺妍虽说不太熟练，但很听话的跟着程方，程方让她做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程方当然不是为了过来打扫的，他单纯的觉得，动起来，听王诺妍说这些，他很不容易茫然一些。
    于是，洗了抹布，抹着客厅里的电视机柜，程方就问：“也别光做，我们聊聊吧.”
    王诺妍当然知道程方要跟她聊什么，于是正在抹桌子的她，手上动作一滞，“程方，你也知道小时候我被绑过.”
    “知道，你不是说，是我救了你吗。”
    程方点点头，手上动作也不停。
    “因为那件事情，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有心理阴影的，想把自己锁起来，想伤害一切除了你靠近我的人，包括我的父亲，我的亲人.”王诺妍此刻开始将自己的以前娓娓道来，
    “我真的有病，你有些时候说我疯，我可能真疯了吧，对柳姐，她是想要照顾我的，她和我妈妈的关系很好，她很担心我，觉得当时没了妈妈的我，还被绑架了的我，很可怜很可怜，无论我怎样的恶意，怎样的伤害她，她都不躲不避.”
    王诺妍说话直接，也就表示了，她简单几句，就抓住了事情的核心。
    程方咽了口唾沫。
    “后来，我就搬过去和柳姐一起住了，她照顾我，有一次，她喝醉了，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抱着我.鬼使神差的，就发生了你昨天看到的那些，在外边还好，柳姐还是很正常，对我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但当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或者说在家里的时候，她.她要什么都听我的，我呢，也必须照顾她的很多东西，这相当于契约似的东西，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柳姐她的xp已经不能说正常了，以至于当我遇见了你，想要和柳姐把这种关系中止的时候，她就像是要被丢掉的宠物似的，可怜的拼命挽留我.我终究是没有狠下心，本来想着大学四年和她拉开距离，这种关系也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可柳姐她又追过来了”
    王诺妍的声音，是程方很少见的听到的无奈，信息量很大，程方拿着抹布的手都愣愣的搁在桌上好一会儿，
    最终，程方扭头看向了王诺妍，嘴唇微微颤抖，“那你给我说这么多，说这些的目的是.”
    “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说，我看你的高中老师，方雅顺眼，我并不介意你们之间的关系吗.”王诺妍顿了顿，程方摇头。
    王诺妍这次算是彻底摊牌了，“因为，我担心，我担心你不能接受，或者不能理解我和柳姐她的曾经，我知道你不算喜欢我，但我不想你变得更厌恶我，所以我想去找吴菀卿，我想去找一个你喜欢的人，我想，拉她和我一起.”
    程方木楞的，手中的抹布都静悄悄的滑落到了地上，眼神中闪过一抹茫然。
    我晕，什么鬼？
    你想拉她和你一起？
    一起什么？
    这都什么啊。
    你怕我厌恶你，你知道我喜欢方雅，就拉方雅一起变的奇怪，这样我就接受你们的xp了，也就对你没有成见了？这，这什么逻辑啊！
    程方一呃，表情古怪的看着王诺妍，不对不对，好像这他妈还真是有点逻辑的。
    “你”程方此刻嘴巴张了一下又一下，但却是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程方并没有对她发脾气，王诺妍呼了口气，“本来之前是这样想的，但是看见你主动找柳姐，认识了柳姐，我的想法就变了.”
    程方这下就全明白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于是，你就想我私底下看见这一切，然后等待着我的反应？想知道我能不能接受你们这种圈子的xp”
    王诺妍点头，有很快摇头，“我们没有圈子的，至少到现在这种圈子里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我们是一个意外，加上也还是清醒的，有底线，所以.柳姐其实是我认识的唯一这种属性的人，我想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是真，更是因为柳姐.”
    程方抿了抿嘴唇，等着她接着说。
    “是我害了柳姐.”王诺妍是有一些愧疚的，“不是我，她估计这辈子都难遇到一个人，能够将她折腾成那样，可她已经变成那样了，虽然没有彻底融入圈子，但我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了些什么，我知道，已经被贴上了标签的她，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她回不了头了，我如果真的抛弃了她，柳姐，或许就被我毁掉了”
    程方上辈子情绪低沉的时候，很喜欢把自己泡在网上，他对这种事情，有过一点了解，他知道王诺妍说的意思。
    “所以呢？不想柳姐彻底毁掉.”
    王诺妍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扭头手有些心不在焉的擦着桌子，有点担忧的问，“你可以接受吗？接受我这样，接受接受柳姐。”
    程方其实有所预料王诺妍想做什么了，但此刻她说出来的时候，程方还是没理由的心悸了一下，有点明知故问的道：“接受，你想让我接受你们什么？”
    “.一切。”
    程方呼了一口气，弯下腰重新把抹布捡了起来，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我看你昨天晚上，可能都没有和柳姐商量，或者说，柳姐知道你喜欢的是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想要放弃她？我看柳姐对我的态度，应该不会吧。”
    “柳姐她确实是不知道的。”王诺妍又说出一个重磅炸弹，“我自己不喜欢那样折腾柳姐的，与其说我是那种s的xp，还不如说我是为了配合柳姐，也可以说我不得不配合柳姐，因为我怕，她离了我，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其实和柳姐的xp到差不差，我只喜欢配合，不喜欢强势，所以，我并没有让柳姐做过太过分的事情，更多的时候是考虑她的反应在做事。”
    程方彻底了解了，“说白了，因为意外你和柳姐发现那些之后，你就知道，柳姐回不了头了，只能配合她，怕她出现意外，然后你说这些话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要我接替你，你担心柳姐会出意外，但丝毫不介意她在我身上出意外.”
    王诺妍没让程方说完：“因为，本来我也确定，我会在你身上出意外的。”
    程方此刻都有些恍惚，他发现人生处处是意外。
    之前谁能想到呢，那个身居高位，长相极其出众，身段完美到不行，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柳姐，居然是这样子的呢。
    这个，也太他妈那啥了吧。
    程方有点头大，开口就问了，“我原本以为你即使疯，取向应该是正常的.不是，你们是百合花吗？”
    可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明显不像啊！
    程方不明白，但觉得大为震撼！
    这跟他想象中的完全有些不一样了啊。
    王诺妍直截了当的摇头，“你不懂，这个不是百合，只是碰巧，柳姐从小的经历也知道，她的心思向来很敏感，嗯，自然而然的就对我百依百顺了，这跟取向无关，只跟激活了她这个属性的人有关，第一次她带来那种异样的快感的，不分男女.”
    程方一知半解，就是说，取向不是xp，柳姐在意的压根不是取向，而是她的xp？
    程方他不了解，但他大为震惊，直呼贵圈玩得真叫一个乱字了得啊。
    你们之前居然背着我？
    不当着面，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程方觉得这种感觉好像有些刺激的。
    他也喜欢和吴菀卿这么玩
    见王诺妍这种态度。
    程方咳嗽了一声，也松了口气，心中也是彻底放松下去了。
    “还喝茶吗？我给你兑点水再？”
    王诺妍也不看他嘴里嗯了一声。
    程方就拿起此刻老佛爷的她茶杯蓄满了水，小心给她放到茶几上，“稍微有点烫但也差不多正好喝。”
    “……嗯。”
    程方一瞧她走上去挨着她坐下，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离的像刚才那么远而是故意坐近了一些，她坐在沙发右半边儿，程方则坐在中间，屁股跟她几乎紧挨着，大腿都蹭到了她细沙沙的红裙子，一坐，程方膝盖自然而然也微微往外开了开，隐隐碰到了王诺妍裹着黑丝袜的大腿上。
    王诺妍蹙蹙眉头。
    离得近了，程方也才是闻到，王诺妍好像是刚洗了澡的，盘着的头发上露出一抹洗发水的味道，身上也有浴液香味儿。
    大夜里洗澡了？
    还换了这么一身衣服？
    程方心中大安，胆子更大了，好样了，今天可能会有好戏上演了，柳姐也会回来。
    然后她们俩.
    反正屋里也黑着灯，他就把手往前一伸，一边吸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摸上了王诺妍肉嘟嘟的大腿。
    王诺妍抿了抿红润的小嘴，侧头忽然看住他，“.你干什么？”
    程方一咳嗽，“看你上次还帮我捏腿，我这不想孝敬回来吗。”说着，又在上面揩油了一大把，“这个力道合适吗？”
    “哎哟。”王诺妍声音无奈的道：“不合适！你别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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