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所以,希望你能明白,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这也是为了工作好。”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
“我还要去个地方,先走了。大家辛苦了。”
(……的确,如果书店都关门了,那也无从找起了……)
我突然很想喝那个奶昔,于是便与大家分开,去了弗朗明戈。
“咦?你不是昨天的……”在门口等候时,突然一道男声从旁边响起。
我单独见到鹭泽累时,第一句话是询问伤情,“啊……鹭泽先生!你的伤势还好吗?身体状况呢……”
“很遗憾,头上有个小肿包。”
“肿包……”
“但我已经让内科医生的朋友看过了,没事的。我反而还觉得只受了这点伤算幸运了。”
“……这样啊。不过,你没受什么严重的伤,我也就放心了。”
“先不说这个了,今天你一个人吗?我看你穿着制服……是刚刚下班?”
我回答他,“是的。”
鹭泽累沉默片刻后,邀请我共进晚餐,“那个,要是……
你现在有时间的话,不介意我和你同坐的话,让我请你吃点什么吧?”
久世鸫:“咦!”
“作为昨天的谢礼。”
我委婉的说着,“谢礼……那天我什么也没做啊,那是我的本职工作。”
“可你不是赶过来了吗?”
我告诉他,那是本能反应,“听见有人惨叫,谁都会赶过去查看的。”
他质问道,“真的吗?可那时候赶过来的,不是只有你们几个人吗?”
“只是那时候而已……”
似乎被鹭泽先生误会了,“当然,说不定只是其他人没有注意到,但应该,也有人会因为害怕或是事不关己而无视我的呼救。”
“可能……是有这种人,但……”
他质问我,“还是说,你讨厌和我这种人同坐?”
“也不是讨厌……”
“那就当你答应了。”鹭泽先生微笑着告诉店员我们是坐在一起的。
(这反而让我有些内疚了,但我也想再问问他帝都大学的事情……)
于是我们被带到桌前,相对而坐。
他开口询问道,“想吃什么随便点吧。”
“好,但是……真的只要一杯饮料就好,饭钱我会自己付的。”
“不用这么客气哦?”
“有你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他夸奖了一句,“……我明白了,你真是一名谦虚的女性。”
等待上菜期间,看着坐在对面的鹭泽先生我突然意识到。
(半个月之前,我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一日三餐都和家人以外的男性一起吃吧。)
自从鹟发生事故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剧变,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这种自由的感觉并不会令我不快。
他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忘问了,“咦?说起来,我还没问你的姓名吧?”
“啊,对哦!我叫久世鸫。”
“容我重新自我介绍,我是鹭泽累,请多指教。话说回来,昨天我真是受到了惊吓,没想到自己也会遭遇那种事情。”
我反问一句,“学校里那种传闻传开了吗?”
鹭泽先生回答我,“嗯……当然,我并不认识所有人,只是在教室或者别的地方时,时常会听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