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聊天纪录一放出来,确实是没有直接证据,甚至连间接也没有。
但是不能生领养孩子,女方有钱,男女弱势,女方又父亲去世的有钱人家和霍俊很符合,而且刘经科之前也是黄家合作的律师。
这很难让人不联想。
但是还是没有直接证据,也没证据证明霍俊害了黄灿,可以猜,但是定人罪不是靠猜的。
朱江江有些担忧:“老公,她会不会还有些什么别的。”
“不可能有直接证据,都是这些捕风抓影的东西,老婆不用害怕,”
朱江江心下安慰了不少,但她是被安慰到了,可霍雪却因为现在自己的成绩心里着急得很,又看到任贵花放出来的聊天记录,脸都白了。
没想到任贵花竟然找到了刘经科的聊天记录,父亲不是说所有证据都销毁了吗,没有人会知道他是因为协议才忍了黄灿十八年。
不能生育的妻子,与她结婚十八年等她病死了才娶别的女人,这是父亲要向外人展示的自己。
可如果是因为协议,那父亲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不过是为了钱签了卖国协议的狗而已!
她霍雪不管知不知道自己是亲生的,不管她是不是害了养母,有这样一个父亲,她还有什么高贵可言。
这次钢琴大赛她不但拿不到头奖,可能还会被减掉分,这次公示期,那些看不惯父亲的人难道不会出手吗。
公示期可是可以对成绩做任何修改的。
第三都不可能再给她了。
霍雪急死了,哪怕任贵花没有直接证据,她拿出来的这些聊天记录也足够人们乱七八糟猜测,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霍雪真的急得要命,如果在钢琴大赛拿到最低的分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抬起头来,这是国际大赛,全程直播,而且因为任荧荧这件事,帝城所有人都知道她参加了国际大赛。
哪怕最后可以洗清她的嫌疑,她也因为这件事丢了个大脸!
永远不可能再碰钢琴。
朱新吾满意地看着任贵花的出手,然后动手打了个电话:“霍雪这人有个为了钱不要脸的父亲,现在全帝城都知道了,影响十分不好,让这样的人拿到好成绩很丢你们钢琴大赛的脸吧,你们这个比赛不是严格甄选参赛选手的,自称来参赛的人都是优雅大方的贵族,足够做上流社会的标杆。
就这种标杆?靠卖自己夺了别人家产的穷酸男和小三生的女儿?”
霍雪知不知道自己是霍俊和小三的亲生女儿已经不重要,霍雪是不是毒害了自己的养母也不是现在一定要把证据拿出来。
只要让她在钢琴大赛上面丢大脸,霍雪就一定会疯。
这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的虚伪者,往往就越想证明自己的高雅,守住自己高贵的血统。
她倒是真有脸。
对方骂了他一通,把电话挂了。
“小吾,你认识钢琴大赛的主办方负责人。”任贵花好奇地问道,认识还真是好,可以直接让主办方对霍雪下重手。
朱新吾摇了摇头:“不认识,相反还有点大仇,不过这点仇正好给他落井下石。”
他和对方有点仇,他只要打电话去用霍雪嘲讽对方一番,对方肯定受不了,会对霍雪下重手,谁让霍雪给了朱新吾嘲笑他的机会。
对方是个尊严很重的人,被敌方嘲讽只能拿霍雪出气了。
任贵花:“……”
“不管什么关系,是不是总归钢琴大赛的组委会会对霍雪下手。”
“组委会不会,但是这个人会影响他们的决定,霍雪现在应该收到了她成绩降低的通知。”
他正说着,电话响了,他赶紧接了起来:“霍雪去了哪里?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朱新吾站了起来对任贵花道:“机会来了,我先去办事,等着好消息。”
霍雪又接到了组委会的电话,说因为她家的问题给组委会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完全降低了他们钢琴大赛的神格,让他们蒙了羞,所以她的成绩全部为零,出局!
霍雪听了拼命说好话都没用,对方直接挂了电话,丢了一句:把你家问题处理好再来跟我说这些。
霍雪给霍俊打电话:“爸,你到底能不能事件彻底处理好,那些谣言已经影响到我了,我现在钢琴大赛的分数是零分,这个比赛从来没有出现过零分,爸,你还想让我活吗!”
霍俊皱了皱眉头:“雪儿,任贵花手上并没有证据,那些都是网友乱说的,我会打电话跟组委会解释的,你别担心,我一定能说服他们。”
霍雪生气地挂了电话,以前她觉得爸爸无所不能,能把黄灿那蠢女人骗这么多年还不留下任何把柄,现在她觉得她爸本身做的这件事就是蠢事,而且让她很丢人,哪怕他再聪明也掩盖不住他是上门女婿的事实,何况还签了那样的条款。
她现在根本不相信霍俊能解决这件事,哪怕解决了,网上的流言都不可能停歇,霍雪烦死了,一个来到酒吧喝酒。
她明明是高贵优雅的富家女,有着不用愁的大好前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以后还能有脸出门吗。
她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让自己不沾这趟浑水。
一个美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帅哥坐到了她的身边,霍雪哪怕心里再烦,看到这样养眼的容颜仍然被吸引住了。
“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会一个人在喝酒。”朱新吾关心地问。
霍雪有些烦躁地道:“遇到了一些很烦的事,好烦,你要跟我喝一杯吗。”
“陪美人荣幸之至,我正好被朋友放了鸽子。”朱新吾跟她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霍雪见他大方,也跟着一起将酒饮尽,两人来回喝了五六杯,霍雪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
这种绿岛精灵的鸡尾精酒精浓度非常的高,酒量再好都可能醉。
朱新吾阻止了霍雪再喝:“你不能再喝了,不然没人送你回家。”
再喝下去霍雪直接醉晕了,那就没法进行下来的事情了。
霍雪晕乎乎地看着他,头一偏倒在他的身上:“你长得真好看,要不要一起去上面,我今天不想回家好不好。”
朱新吾冷冷地勾了勾唇回道:“好啊。”
他将霍雪带进了酒店的房间,霍雪醉得晕乎乎的扒在他身上不放手:“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烦啊,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还是不能如愿。”
“我就在这里陪你,你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说说。”
霍雪摇了摇头:“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我的事都不能跟别人说,我为什么会有个那样的爸啊,我为什么会是他生的!我要是黄灿的亲生女儿多好!
不,我要是黄灿的亲生女儿一定会遗传她的蠢,被人当猪宰还感恩戴德。”
朱新吾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黄灿是谁,你父亲有什么不好的吗?”
霍雪摇了摇头:“不……不能说。”
她还有点意识知道自己做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说出去就完了。
朱新吾轻声地道:“别怕,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我是上帝派来倾听你心声的人,你可以放心对我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朱新吾将霍雪放到沙发上,解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眼睛蒙起来:“来吧,说出你的心声,你那些不能对别人说的心事,你需要发泄出来,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