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蔚走了过来:“大小姐,我来推,这么漂亮的蛋糕是您师妹一个人完成的吗?”
阮音笑道:“对啊,她可厉害了,什么吃的她都会做,而且做得比别人的都要好吃。”
说到吃,江童可是自信十足:“你就是小师妹送给三师姐的礼物嘛,吃过我的食物之后,你可能会吃不下别人做的哦,看在你是小师妹的人的份上,我劝你一句不要吃。”
胡蔚轻笑:“那我一定要吃了,以后吃不到我就缠着大小姐让她帮我弄过来。”
阮音摸了摸他的脸:“啧,这嘴真会说话,那你想怎么缠着本小姐?”
胡蔚任由她调戏,暧昧一笑:“自然是使劲浑身解数缠着您了。”
“晚上让我看看你的浑身解数有哪些。”
“那我晚上等着您。”
阮音靠近他,凑到他耳边道:“晚上好好等着,让我享受享受小师妹送的礼物。”看书喇
她说完偏头便见到霍戾目光深沉地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胡蔚,那眼神深沉,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霍先生来了,正好一起吃蛋糕,还要多谢霍先生给我的这一切,霍先生最应该跟我一起分享蛋糕。”阮音勾着凉薄的唇道。
霍戾看向她,看见她脸上的笑,还有刚刚与人暧昧没有来得及收回来的妩媚。
霍戾的手不自觉地紧握,他早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的,可是看到这一幕他还是控制不住。
他眼睁睁地看着阮音跟别人暧昧,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眉来眼去,而他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他要这样眼睁睁地受这种罪。
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阮音跟很多的男人有暧昧,也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但都不曾走心。
可是这个男人,他竟然长得与自己有几分像。
霍戾淡淡地开口问道:“他是谁?”
阮音挑了挑眉,不悦地道:“霍先生与我分享蛋糕就够了,不必注意我身边的人,我身边有什么人要向你报告吗?”
“不是这个意思,他长得与我有几分像,我想知道他是谁?”
“霍先生放心,他与你没半分关系,不过是刚好长得有点与你有几分相似而已,他可不是你,他是我的小甜心,我的大暖炉。
胡蔚,我们走。”阮音说完挽上胡蔚的胳膊,朝他嫣然一笑。
胡蔚挽着她往外走:“大小姐,蛋糕就需要别人推了。”
“有工作人员的,你不必担心。”阮音道。
“大小姐,那个人就是主子让我易容的原因?”胡蔚好奇地问。
“对啊,我之前很喜欢他,尤其是他的脸,爱到无法自拔,现在想一想也不过就是长有好看,有什么用呢,别人要变成他那样也可以变一样,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压根不值得爱得死去活来。”
阮音倒不介意跟胡蔚说她自己的事,人一旦看开,就无所谓让别人知不知道了。
谁年轻时不犯傻呢。
“大小姐说得对,只是看脸的话,我可以变成任何让大小姐喜欢的脸。”胡蔚道。
“那你可以变得跟他一模一样吗?”阮音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需要点时间,变成五分像的话就是随手的事,大小姐需要我变成和他一模一样吗,那我得仔细研究一下他的骨相。”
“不用不用,像五分就够了,我可是说真的,今晚等我。”阮音朝他眨了眨眼。
“好呢,等着大小姐宠幸我。”胡蔚也是一点不害羞,很是欢迎地道。
“唉哟,我家小师妹夫这是送了个什么极品宝贝给我啊,真是太喜欢了。”
“大小姐喜欢那就太好了,胡蔚也喜欢大小姐,胡蔚的心和身都是大小姐的。”
两人正聊着,一道力量冲了过来,将胡蔚与阮音生生地拉开,把胡蔚推到一边对阮音道:“这种场合还得我来,他有什么用?”
阮音瞧了他一眼,他眼波无光,看不出情绪,但话语里带着一丝不屑。
”霍先生也已经是个过气的了,你也没多大用。”阮音好笑道。
霍戾扫了她一眼:“新旧交替,不需要我这个旧人替你说两句?”
当然是需要的,有霍戾说两句话,会交替得很顺利,闹事的人也会少一点,但是也只有这一点而已,霍家交到她手里,仙门能搞定,她也不会傻到握了这么多实权还管不住下面这些人。
不过霍戾带着她说两句,确实能省她不少事。
阮音挽住他的手:“那就麻烦霍先生了。”她巧笑嫣然,完全是公事公办。
霍戾淡淡地问:“这么快就审时度势,抛弃你的新欢了。”“男人嘛,不能惯着,现在对我来说,男人都是玩物,听话的多宠两下,不听话随便可以抛弃,对我有利的才是好男人,他可比当年霍先生你听话多了。”阮音很自然地道。
霍戾眸光沉了沉:“你倒是挺潇洒。”
“霍先生给了我这么多,我不潇洒都不行,现在的我,要什么有什么,多的是人巴上来,霍先生当年拥有一切的时候不也多的是女人往上爬。
就是不知道霍先生失去了一切之后,还会不会像当年一样把我抛弃呢?”
霍戾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我那么做,对你对我都好。”“是呢,多好啊,发泄完你的欲望,就把我当草芥扔了,真是对我对你都好呢,至少让我这五年少走了弯路,我还得谢谢你这五年对我的仁慈,不然我哪有这么多的精力全心放在医术精进上面,才能换到今天的一切。”
霍戾会在今天来找她,阮音认为与她在类器官上的精进脱不了关系,这几年他们仙门研究所一直都在致力于培养类器官,不但培养成功,而且比其他的类器官更加的长寿,而且更换技术也很成熟,几乎可以做到零失误。
霍戾更换过心脏,他自然知道这世上能让他一直安然无恙活下去的人是谁,所以才找上她。
真是风水轮流转,当年把她如草芥般抛弃的人,现在回过头来跪着求她救命,献上了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