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无比惊讶:“他们哪来的脸来给别人说情啊,谁给他们脸啊,不知道我们都想弄死他们吗?”
“他们说放过肖家,才同意让你进夜家的门。”夜殃清冷地道。
云妩:“……”
“说得我好像很想进他们夜家的门似的,六爷,你真是他们亲生的吗,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像,你们做过亲子鉴定吗?”
夜殃眸光微凛:“我倒希望不是亲生的,但做过亲子鉴定。”
夜殃比谁都讨厌自己是夜父夜母的儿子,所以很早就偷偷做过亲子鉴定,但可惜他还真是他们亲生了,而且是不管父亲母亲都是亲的。
可他与夜家人常常格格不入,不管是夜家父母还是夜家其他人与他都很不和,他根本就瞧不上他们。
他们也对他毫无感情,对他下手从来不留情,为了夺他手中的股份,什么手段都用上了,说什么是家人,还不如说是仇人。
云妩仔细地看了看夜殃:“可是你的气质与他们真的不符。”
“我小时候被人丢进游泳池之后,再醒来就变了,是夜家人说的,我自己也没什么太多记忆,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我就会经常做梦,梦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云妩感兴趣地问:“什么事?”
“梦里我是大周的王,我现在住的那个庄园就是梦里我的摄政王府,我过着无比尊贵又无聊的日子。”
云妩开心地跳到他腿上:“那可能不是梦,而是你另一个平行世界的你,你的身上确实有属于王者的贵族气息,帝王之气。”仟千仦哾
夜殃抚了抚她的额头:“不知道,但梦境对我影响很大,我慢慢改变自己处事方式,也改变了性情,甚至我找到了宫秘书,他深信我是他的主子……甚至我按照梦境里的寻到了大批的古董文物,甚至奇珍异宝,还有一支流传上千年的队伍。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但梦境也许确实是存在的。”
“哇,那可太好了,我好好奇啊,想进你的梦里去看看。”云妩期待渴望地道。
夜殃淡淡地回道:“好,有机会让你看一看。”
盛阳等了老半天没见到他俩过来开拍,大声喊道:“两位祖宗,开拍了,再不拍夕阳没了,又得延后一天。”
这一场景是在夕阳下拍的,而且还是女主调戏冰冷纯情男主的戏,错过夕阳太可惜了。
云妩回了声:“好,就来了。走吧,先拍戏,总有一天我会进你的梦里,成为你最重要的人。”
夜殃淡淡地回了句:“何须在梦里。”
云妩在前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回过头来问:“什么?”
夜殃勾了勾唇:“没什么,走吧。”
盛阳又在那里大声催着,云妩也就没怎么人追问了,俩人很快就位。
盛阳心力憔悴地道:“两位祖宗,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俩早就化完妆了怎么一直不来。”
“有问话的功夫不如赶紧拍,不然太阳真要落下了,这场戏简单十分钟给你搞定。”云妩对这场戏很期待。
毕竟公然调戏夜六爷可是很好玩的事情,夜六爷本色演出,看看他会不会上当。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就位。”盛阳开心地笑了出来。
夕阳下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大街上驶过,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娇声:“王爷,人家脚真的被踢疼了嘛,你帮人家揉揉。”
夜殃冷斥道:“放开!”
云妩才不放呢,她把自己的双腿搭到了夜殃的大腿上:“王爷,人家的脚真的疼,你不帮忙揉揉人家就不告诉你我是怎么打败陆寻的。”
“你真的知道打败他的方法?”夜殃冷声问道。
“当然啦,不然我刚刚怎么打倒他的,但是打他需要用脚,人家的脚脚真的被踢疼了,不信你看看嘛。”
夜殃冷睃了她一眼:“别趁机就想占本王便宜。”
“哪敢嘛,我是真的脚疼嘛,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揉啦。”云妩说着便要去脱鞋子,但是鞋子被系带系住了,脱不下来,她一脸迷茫:“这鞋怎么脱不下来,王爷。”
她睁着一双黑葡萄的眼睛看着夜殃,眼神无辜又委屈,夜殃妖艳的脸冷了几分:“没用的东西,连脱个鞋都不会。”
“确实不会嘛,平时都是丫鬟伺候的。”
云妩理直气壮地道。
夜殃轻扫了一眼她的脚:“你真知道打败陆寻的方法?”
这场戏是戏里的男六把云妩给抓走了,男六武功盖世,也是盛世美颜,但是被云妩一招打倒在地,男主很想收服男六,所以想知道云妩是怎么把男六打倒的。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女主利用他的心理故意调戏他。
”当然知道啊。”云妩自豪地道:“这世上也只有我知道。”
夜殃吸了口气,抓过她的脚踝,弄了半天才拆开她的鞋带,云妩嘿嘿:“王爷,原来你也不会脱鞋啊。”
夜殃冷斥一声:“闭嘴,本王向来是别人伺候。”
今天竟然在伺候这女人,夜殃心情很不好,但他到底聪明,解了两下找到了诀窍,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云妩也不要他帮忙脱袜子,将罗袜赶紧扯了下来,露出白净小巧的脚丫子。
夜殃呼吸明显一滞,清冷地喝道:“把袜子穿上!”
“不要嘛,人家的脚都踢红了,得揉揉。”
云妩动了动她被踢红的白净大脚趾,夜殃睃了眼,她的脚指头已经是一片粉红色,趾脚盖渗出了一丝鲜血,看起来好像是真的踢疼了。
夜殃伸手将她的脚握在掌心,才发现她的脚竟然这么小,又滑又嫩的,像只上好的琉璃瓶。
夜殃眸光沉了几分:”出血了,得上药。”“一点血没事,揉揉就好了,王爷给我揉揉。”云妩可怜地道。
夜殃一把甩开她的脚:“别得寸进尺。”
“那我自己揉嘛,反正六爷也不想知道怎么打败陆寻。”云妩将自己脚收了回来,蹲在椅子上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脚。
这女人,分明是在威胁自己,还装得这么可怜。
夜殃有些无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这么难缠,明明那上面写的是这女人很听话的。
“本王的手没有轻重,怕把你揉坏了。”夜殃冷沉地道。
云妩的脚像琉璃,他真怕一捏就碎。
云妩开心起来,把白嫩的小脚递到他眼前:“那王爷给吹吹嘛……吹吹就不疼了,小时候母亲和哥哥都是这么帮我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