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夜六爷回了两个字,很是平淡,但谁都能感觉得出来,这次他定然要真正出手。
谁不相识,就别怪他手心狠手辣。
“为什么?你认识她们?不对,就算你认识她们,我和谢总与和你的交情难道还比不上她们?”
云心很不解,她好歹也算是夜六爷可能议亲的对象,两人说不定以后是夫妻,他竟然帮着外人,不帮她。
还有谢总与他也算有交情,小时候一个圈里长大的,虽然夜六爷深居简出,但也是从小认识的,竟然帮着外人!
谢霆自然听到了夜六爷的话,他看过来生气地问:“六爷这是什么意思,你真要护这两个女人?”
夜六爷清冷地回道:“不能护?”
他要护着谁,何时轮到他们来指手画脚,有本事就干,没本事就乖乖当孙子退下。
云妩踹完一个人,看见阮音被三个保全围着,赶紧上去拆火,长腿一脚踢过去,高跟鞋刚踹到人的脸上,只听裙子撕地一声裂开了!
云妩脸色不变地将人的脸给踹到了一边,收回腿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包身裙的侧边线已经开到了大腿根,倒不置于走光,但是再打架伸腿就得暴光了。
云妩咬了咬牙朝夜殃喊道:“六爷,救命啊,再不救命要出大事了。”
夜殃眸光沉了几分,看向云心:“撤不撤?”
云心握紧了拳头,她当然不想撤,撤了她今天就成了笑话,但……至少谢霆不会怪到她头上。
与夜六爷作对,她还真不太敢,不是没那个胆,而是没那个实力,夜六爷的身后,她这些保全打不过。
真不撤,打起来打不过更丢脸。
“云小姐,这可是你的酒宴,你要放纵这两人闹事?六爷不说出与她们的关系,就不能放人。”
谢霆怎么可能轻易就让夜殃这样得逞,他们夜家现在确实是做得大,有甩开谢家和云家的趋势,但是也不代表他就可以如此张狂。
他还不是夜家正式的接班人,就敢如此狂放,以后真让他接了夜家,那他们其他几家还有什么地位。
帝城四大家族,凭什么让他一个人独大。
“你们有这本事?”夜殃轻淡地问完,朝身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全拿下。”
宫秘书应了声是,取下戴在白净脸庞上的眼镜,迅速地加入了打斗的行列,他的动作快狠准,但是又十分的轻盈,就跟秋风扫落叶一般,他所到之处,那些保全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云妩不敢伸脚了,现在只敢跟对方用手肉搏,不过她速度如闪电,那些保全几乎都碰不到她的人。
至于谢霆的那些保镖,夜六爷的保镖一个人在斗六个人,而且感觉已经要全胜了。
云妩见夜殃又上来一个人,一看那人的动作就知道是个好家伙,绝对的打架王者。
那就不用怕了,她一边打一边退到夜殃旁边:“早叫他上啊,这一个顶他们几十个,六爷身边可真是高手云集啊,还缺人不,缺人你看看我可以不,我可是能救你的命的。”
夜殃瞥了她一眼:“刚刚是谁在喊救命。”
“此一时彼一时,我喊救命又不是真的救那个命,我现在有些情况特殊不能大展身手而已。”云妩朝他咧了个灿烂的笑:“还是谢谢六爷出手,不然今天可能真要拼个曝光也得把他们打趴下了。”
“曝光?”夜殃没听明白,以他的智商还会有听不明白的事?
云妩瞥了眼自己的大腿侧面:“刚刚打架……这裙子撕拉一下就裂开了。”
夜殃偏头一看,裂开的那一边正好就在他这边,仔细一看,那裙子直接裂开到了大腿根,隐约还现出一小截截的蕾丝边儿。
夜殃呼吸一滞,这女人,为何要穿这么暴露的东西,不实用又行动不方便。
“下次别穿这种东西。”夜殃直接道。
云妩挑了挑眉:“我也不知道今天要打架啊,来参加个酒会,哪知道师姐会碰到讨厌的人,知道要打架我一定穿好战服,早将他们拿下了。”
凭她的身后,这几十个人还不至于要叫帮手,就是打得会累而已。
可惜今天这装备确实不适合打架,又是包臀裙,又是细高跟鞋,打一两个人是随便,但对付几十个尚武的人就真是碍事。
“你这惹事的性子,最好以后都不要穿成这样。”
哪里是个吃亏的性子,连云家的酒会上也敢闹事,半点受不得委屈。
谢霆那样的人,她也敢直接怼上来,要知道谢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表面上干干净净,私底下不知道做过多少恶心的事。
到时候她吃了亏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要不是看在她救过自己的份上,夜殃都懒得出手。
“讲点理好不好,我可不爱惹事,来酒会就是玩的嘛,可他们玩不起,玩不起还打人,这能忍啊?”
云妩很委屈,她和师姐可真不是来闹事的,好好来品酒不好吗,打什么架啊,打了又不能赚钱。
可是那姓苏的太过分了,欺负师姐呢,输了玩不起不接受惩罚,臭不要脸,加上一个脸大的未婚夫,觉得自己权大势大,脸就比别人大,一副霸道总裁护妻的模样演给谁看!
师姐说他们是狗男女定然是做过什么对不起师姐的事。
还让师姐尽管开条件,开的条件又不能接受,就别脸那么大,被说两句就动手打人,一看就是个家暴男。
“再说,是姓谢的先动手,我才反抗,难不成真让我师姐被他打一耳光,我师门的颜面何在!
师父要是知道了,得气死,我必不能让我师门丢脸。”
夜殃瞥了眼她开到大腿根的口子,深吸了口气,那里头红色的蕾丝边都隐隐若现,她怎么就不知道拿东西遮一下。
还有时间在这里大义凛然。
“为了师门,身子都可以不要了。”夜六爷清冷地道。
“这不是遇到夜六爷您了嘛,不用把身子都交代了呀。”云妩嘻嘻地笑,一点不为自己裙子裂开了着急。
夜殃扶了扶额,这女人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