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手一挥,那发着蓝光的手术刀就变成了一把虚影的手术刀没入了云妩的体内。
云妩感觉自己在被一股力量带着,很快便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满是电子仪器,滴滴哒哒地响个不停。
周围是各种高大的仪器,看着像是很先进的设备,云妩反正是看不懂,上面的数据显示的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代码。
这间房里还有许多穿着防护服的人,他们在一个大玻璃柜前商量着什么。
云妩在人群里认出了那个猫儿,因为猫儿在说话,她感受到了猫儿觉得自己说的话很不对。
因为画面中,她在与一个人吵架,说得有些激烈,猫儿甩手而去。
她穿过白炽灯照得通明透亮的长长通道,然后刷了指纹出了门。
门一关,外面就是一间普通的楼道,又是穿过长长的走廊,猫儿来到一间很智能的办公室,她坐进了一个太空舱里,戴上了一个头套,躺了下来。
然后就没动静了,云妩在办公室里转了转,发现这里全是一个个的太空舱。
每个太空舱又间隔得至少有五六米,她看见旁边的太空舱里也有人。
猫儿没有动静,云妩有些无聊,她在想她要以何种形式出现在猫儿的梦中。
突然冒出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梦不都是乱七八糟,有时候一点逻辑也没有的吗。
“猫儿。”云妩试着呼唤了一声。
猫儿的梦境没有任何变化,她在梦境中还在熟睡。
云妩感觉到她梦里的思想,她在反省,而且她想去跟刚刚争吵的那人道歉。
就在这时猫儿坐了起来,取下了她头上的头罩,又将身上的防护服给脱了下来。
云妩终于看清了猫儿的脸,我的乖乖,这长相做什么医生啊,做明星不是分分钟顶流吗!
要多少流量都得有,绝世美人都不过。
难怪孙妙对妻子念念不忘,这种大美人谁能忘!
猫儿坐在太空舱里发了会儿呆,打开桌子的抽屉拿了一瓶红色的东西出来,倒了几颗放入了嘴里。
她小声地唠叨了两句:“天天吃这种营养素,嘴里半点味道也没有,什么时候能找个能做饭的厨子来。”
云妩细心地听着,难道这个时代连会做饭的人都没了?.qqxsnew
这什么营养素吃几颗就能保肚子吗?
然而待猫儿从太空舱走出来,旁边几个太空舱的人也跟着出来了。
他们很淡定地跟猫儿打招呼,又离开了办公室。
这种淡定与孙妙的淡定不同,也与国师那种狗道士的超凡脱俗也不同。
他们脸面无表情,人也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虽然看起来高高大大,肤白貌美,但好像并不带任何感情。
夜殃对人也不带感情,但是能让人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息。
而猫儿的同事却没有这种人类的气息。
云妩想,难道这么逼真的同事会是机器人?
猫儿活动活动了关节,有些想去找吵架的人道歉,她边安慰自己:“存活的人类已经不多了,有幸活下来的人要相亲相爱,我不跟他计较!
我要原谅他的无理,大家都是为了救活盛开。”
猫儿给自己做了心理安慰之后,到办公桌前摸了一把蓝光的手术刀扔进了口袋里。
她抬起手对着腕表按了下,她的正前方便出现了一个虚影的屏幕,上面是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刚刚对不起,我情绪有些激动,盛开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治好,不能让他也变成半机器人。”
那穿着防护服的人一边走一边道:“谁又不想救,但是他已经没有救的可能了,拖下去,他连成为半机器人的机会都没了。”
他穿过长长的通道,出了那道门,然后脱下防护服,露出一张欧美绝色美男的脸。
云妩发现了,猫儿这个地方全是绝色美人,而且身材都是超好的,高高大大,身材修长,完美比例。
猫儿软软地道:“你再给我两天的时间,如果两天后我还不能让盛开醒来,再将他……”
金发碧眼的帅哥从门外走进来:“你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活下去?”
猫儿踩着她的七寸高跟鞋来回走了走了道:“修,我想试试最原始的方法,扎银针。”
修一脸疑惑:“扎银针是什么?”
“是很多年前我们祖上的医术,给病人扎银针可以护住他的心脉,可以给他延长时间。”
“你什么时候会扎银针的?你不怕乱扎把人扎死吗?”
扎银针,一听就是把银针扎进人体内,这样也能救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我似乎好像在梦里梦到过这种方法。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没试过我不甘心。”
“猫儿,你这样是病急乱投医,你要知道你这样并没有一点把握,这是在胡来。”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呢,修,如果我不试,盛开就得变成半机器人,那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但我试一试的话,还至少有那么渺茫的希望。
我们人类已经越来越少了,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类牺牲了!”
“猫儿,你这想法是很难,我们的体质越来越无法抗拒这片星球上的气体,迟早我们都会灭亡。
除非研制出来除去这些气体的吞气机。”
“所以盛开更加不能死啊,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他在这项目才能有进展。
他若变成半机器人,除了执行命令,他还能自己研发什么啊?”
修想了想,有些无奈地道:“可你说的扎银针太不可靠了。”
“修,你是知道的,我做的梦一般都是真的,梦里出现的东西非常有用。
上次也是有人在梦里告诉我怎么医治胡军士,我才能用汤药将他救活。”
猫儿很相信自己的梦,她梦里仿佛有医仙会告诉她救人一般。
她已经依着梦里的人指引救过三个人的命了。
只是那梦里人出现三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她的梦里。
而她也对梦里的人毫无印象,长什么样,是男是女,声音好不好听,完全无印象。
可梦里他说的医人的方法她却记得十分清楚。
“那你梦里有告诉你如何扎银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