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不敢松开他,紧紧地抱住他:“好,再也不了,以后都跟阿殃在一起,天天在一起时时刻刻在一起,不让坏人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云妩好心疼,夜殃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杀伐果断,冷情冷心的人,因为她的失踪而害怕到出现应激反应。
她不是没见过人害怕出现应激反应,她曾经以此控制住人的意识吓过很多人,他们的应激如夜殃此刻一样,害怕,发抖。
可那是她给了他们多大的恐惧压力,从心灵上打压了他们才产生出来的。
而夜殃仅仅是因为她的失踪。
她不敢相信如果今天她真出了什么事,扎尔虎部落会变成什么样,大月国会变成什么……
他会变成何样。
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此刻她深深地明白,她的命是她自己的,也是他的。
“妩妩,亲亲我。”夜殃像只受伤的幼崽低喃着请求。
云妩哪顾得了周围到处是人的害羞,她只想赶紧安抚好他应激的情绪,不想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她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
宝译朝身后的鬼面军挥了挥手,鬼面军将他俩围了起来。
跟上来的萨亚一脸震惊,这就是丘霜公主说的她的男人并不爱她,嫌弃她所以不娶她。
可他看到的,却是爱之深切,因她的失踪而害怕心慌,如此还需要什么娶不娶的。
雷霆走了上来看向他眸光冷冽地道:“是你绑了我们的云妩主子?”
萨亚将马往后退了两步:“我……”仟仟尛哾
他不敢应是,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敢应是,这人手中的剑可能会将他的心脏刺穿。
“我与云妩郡主已经达成了协议,暂时你们不要动我。”萨亚求生欲极强地道。
雷霆冷冷地看着他:“但愿你能承担主子的怒火。”
萨亚有些瑟瑟发抖,一个属下就已经这么让人害怕了,那个男人,被称为杀神的大周摄政王,他会更可怕。
萨亚心里现在后极了丘霜公主,她明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还故意隐瞒他,让他去招惹云妩郡主。
丘霜公主这是故意要将他们部落给整灭亡。
萨亚觉得这事一定要赶紧告诉族长,至少摄政王生气的时候族长能帮他想想办法。
萨亚赶紧掉马往族长那边跑,族长刚被止了血,现在还半躺在地上,见他回来忙问:“来的人是谁?他们想做什么?”
萨亚跳下马跪了下来:“族长,大周摄政王来了……我,这件事我是被丘霜公主给威胁的,她……她想害我们族被灭族啊!”
族长听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丘……丘霜公主为什么要害我们灭族?”
他的女儿可是嫁给了她的胞兄二王子!
“我也不知道,但是是她让我绑架云妩郡主的,刚瞧了摄政王那架势只怕绑了云妩郡主他觉得灭我族都少了。
丘霜郡主还怕我说摄政王不喜欢云妩郡主,嫌她烦,都不愿意娶她。
压根不是这回事啊!摄政王把她当成命根子,放在心尖上疼的!”
喜欢一个人那是不需要用嘴说的,从行动上就能看得明明白白,那么冰冷的一个摄政王,在看到云妩郡主的时候,声音都低到了尘埃里了。
抱着云妩郡主的时候生怕她会从他怀抱里消失一般,紧得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这哪是不爱啊,这是动她一根汗毛,他都会把人剁成肉酱啊。
他真是要被丘霜公主害死了。
那摄政王可不管这里是不是他的地盘,他连自己的皇室亲戚都敢洗血。
他可以肯定若他要想为云妩出气,他连大月国都敢直接打进去。
听说他练了非常邪门的功夫,可以以一敌百敌千。
再加上云妩郡主刚刚那首吹奏控制人心的曲子,两个部落的被她轻轻松松就直接拿下。
他们连斗都不用跟人家斗,平时是再厉害的两个部落又怎么样,在云妩郡主的一片金叶子下面不堪一击。
“就算是如此,你害怕什么,这里可是我们扎尔虎,他不过是大周的……”
“族长,你们刚刚都躺地上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是因为云妩郡主,她的控制术远远在我之上。”萨亚严肃地道。
族长一定不能起了与摄政王打斗的心思,这就真中了丘霜的计了。
“她这么厉害?”族长有些不敢置信。
“不然你们怎么会全部都停手了。”
族长有些累地道:“就是打累了而已,开始打得太猛了。”
“就是她的音律让你们热血般的打得猛起来,然后又吹让你们舒缓想躺下来的音律。
所以你们才会累得想休息,她就仅仅用了一片金叶子,族长,哪怕没有大周摄政王,云妩郡主也不能得罪……”
“现在不得罪也得罪了,还能怎么办,他们一定要打就拼命!”
“不,族长,云妩郡主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我是被丘霜公主威胁和蒙骗的,只要将丘霜公主弄死,我们就能没事。”
族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这话有多大逆不道知道吗!
你把丘霜公主,那二王子和皇后能放过我们!”
萨亚凑到族长的耳边道:“所以二王子也得弄死,族长想想玲格格,她在二王子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们不过是平时没有表态支持他夺王储,他便对玲格格暴打,玲格格不能再跟着他了。”
族长就这么一个女儿,早些年在部落里是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着的,没想到被二王子看上了直接抢了去做了个妾室。
他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可他家格格被二王子抢去了之后过的却是非打即骂的日子。
就因为他不愿意表态支持二王子,拿全部落的人去参加争储。
族长心里如何能不恨,若是有办法他早就将二王子这个祸害弄死了。
“好,你去跟他们说,他们想要做什么,我们可以听他们的,只要能把二王子拉下马,让他再也做不成二王子,救回我的玲格格。”
族长也别无他选,人家的人都已经压到部落来了,而他们全都躺在地上,现在浑身无力,如果要反抗无疑以卵击石。
何况还有他的死对头苍绝部落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