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就想知道以后能做点什么事,不做马匪了,小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二头目一脸怅惆。
“你聪明,又懂得进退,做什么都能做成的,对自己有信心,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不用担心其他的,你父亲虽然不在了,但他之前的体恤金可以给你的。”
二头目憨憨地笑了:“小的之前没有什么想做的,不过刚刚听您说星星的事,小的觉得很有趣。”
云妩问道:“你今年多大,叫啥?”
“小的叫王拖,今年十四。”
“还是个小孩子啊,大有可为,你要真对天空感兴趣,我也可以教教你,但我懂的是皮毛,你还得找师父教。”
王拖有些不好意思:“小的做过马匪,一般的师父都不敢收小的……”
云妩回头看了眼夜殃:“阿殃我们给他找个师父吧。”
夜殃清冷地道:“可以。”
王拖赶紧跪了下来磕头:“谢谢郡主,谢谢摄政王,小的为你们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我这儿不需要人做牛做马,对了,你识字吗?”云妩问道。
“小的认识些字,小的爹以前是军队里的主薄,他教了小的一些字。”
“那就更好办了,不用从头开始启蒙,你准备准备,以后跟着我们,等帮你找到师父你就跟着你师父。”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小的……马上去跟大头目说一声。”他又猛磕了几个头,一溜烟儿跑了。
十四岁啊,这里的一般都是虚数,实际不过才十三,还真的是个小孩子。
赫连凤和将姗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云妩和夜殃他们都觉得有些累了,先去睡觉了。
他们身边都跟了暗卫和随从,应该也出不了事。
寨子里的人空了几间好的屋子出来,云妩他们换上自己携带的被铺就这样凑合一晚。
云妩第一次睡炕,还兴奋地很,在大炕上滚来滚去,滚进夜殃的怀里。
夜殃毫不客气地将她压在身下:“别乱动,这是别人的床,不能乱来。”
“那你还压着我,你起开。”
夜殃伸手搂了搂她的细腰低哑道:“我们去马车,好吗?”
“外面冷啊……”
“一会就热了。”
夜殃抱着她裹着狐裘往马车而去。
而在另一边的马车上,赫连凤把将姗甩在了榻上,俯身压下来:“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本王身上下了什么药,让本王碰不了别人!”
将姗眨巴着眼看着他:“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你碰不了别人?”
她除了那天对赫连凤下了情药,没下过别的药啊,难道那天的药下猛了,让赫连凤不行了?
“本王宠幸不了别的女人!”
“什……什么意思?”将姗表示听不懂,宠幸不了别的女人就是不行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呢!将姗,你得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赫连凤趁着酒劲,一不做二不休,吻住了将姗。
将姗伸脚想踢他,被他单手扣住,压在身下:“今天本王就要让你看看行不行!”
将姗:“……”
“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宠幸不了女人,这话不是不行?”
“那是宠幸不了别人,你!本王想多少次都可以。”
将姗两腿都有些抖了,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你冷静下,我真没对你下什么药,不关我的事,再说这世上也没有这种药。”
“谁知道你的,诡计多端,不是你下的药就是下了蛊,总之你要为这事负责到底。”
将姗瞬间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后悔感。
如果重来……她一定不给赫连凤下药!
到底是在外面,赫连凤不敢闹得太疯,得偿所愿之后忍着没继续。
他居高临下用那张妖冶的脸看着将姗:“说,本王行不行。”
将姗翻了翻白眼:“你可以滚了。”
“还说不是你搞的鬼,不然本王为什么碰不了她们却可以碰你。”赫连凤觉得更加证实了这事将姗绝对有问题。
将姗呵呵:“那只能说明你找的那两个女人比老娘差,有老娘这样的姿色吗,有老娘这样的身材吗?
你吃过鲍参翅肚跑去吃东南瓜能觉得好吃?
我可没给你下什么药,怪只怪老娘太美了。”
将姗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将衣裳穿好,裹上大氅。
赫连凤咽了咽口水,闭了闭眼睛,他很想反驳,但是又感觉反驳不出口。
虽然他那府里的两个也是绝色,但是跟将姗比起来确实只能算嫩芽小菜。
将姗身体肉归肉,但是真碰起来才知道她有多柔软,手感有多好。
将姗懒得理他的,径直下了马车:“这一路上禁止你再碰我,否则你知道后果。”
赫连凤跳下马车拉住她:“你自己招惹的本王,你说不碰就不碰?”
“马车这么窄不舒服,让人发现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身边这么多的暗卫护卫的,你就不能注意点。”
“你骂本王不要脸,之前不要脸的是谁啊,将姗你这态度为什么变了,难道真是得到了就不稀罕了?”
将姗白了他一眼:“你上次把我弄疼了,我心里有阴影,云妩郡主给了我方子我才好不容易治好,最近都还一直在吃药。
你想还有以后就给我时间调养身子,实在忍不住就去找能与我媲美的女人。”
将姗施施然走了,婢女赶紧上前扶住她,将姗走得有些不是很利索。
本来还没有好完全,赫连凤这个狗男人今天又发疯,幸好只一次,他若再要来,她铁定要将他踢下马车了。
赫连凤有些不敢置信,伤了身子?
这事儿还会伤了身子,不是已经都过去将近二十天了吗,怎么还没好?
赫连凤立刻去找云妩想问清楚将姗的身子怎么回事。仟千仦哾
奈何等他到了云妩他们的屋子时,守卫告诉他,主子去了马车上。
赫连凤想到自己刚刚在马车上干的事,脸一红,板着脸走了。
云妩他们其实啥也没做,云妩给夜殃按了个摩,夜深露重的夜殃不敢真对她做什么,怕她着凉。
回到房间,云妩给夜殃探了下脉,感觉脉象好了些。
她道:“我那星盘图可能不对,但也有可能是对的,你这身子得好好调,不然我可能真要三十岁才生孩子。
你儿子到时候就跟赫连凤孙子一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