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凤一时被她堵得无话可说,想反驳几句话又觉得她说得对,算了,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发光发热就好了。
夜殃得不到女人喜欢,关他屁事呢,反正他已经注定做云妩的忠犬了,等着哪天她把他踹了就哭吧。
“你那个朋友王笑笑呢,她怎么没来。”赫连凤想,这两人他压不下去,至少还能压个王笑笑啊。
“陆公子需要人照顾,她就不去了。”
“啧,她对陆公子可真上心,这孤男寡女的时常呆一块儿,别闹出什么事儿来,我瞧着那陆公子可不适合王笑笑。”赫连凤道。
“笑笑自己有分寸,什么孤男寡女的,房间里还有下人,他们也从不做出格的事,你别胡说八道,让他们两个人不自在。“
王笑笑好不容易多了个朋友,让她上点心,可不能给她压力。
“行了行了,走吧,本王倒要看看老四能弄出你那桌满汉全席来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桌菜大夏很多食材都没有。”
云妩嘿嘿:“四王子有钱,有钱能通天,说不定他就能弄来呢。”
赫连凤打了个寒颤:“你这女人好可怕,也就这个大冰块能容忍你……”
夜殃冷了脸:“你说什么?”
赫连凤赶紧往前走了好几步:“本王不理你们了,还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得她不好!”
赫连凤走出自家大门就看到谢姗从一辆豪华的马车上下来。
他下意识地就往门边躲,可不能让谢姗看见他,不然又得缠上来了。
一想这是自己家,再一想,他和谢姗都已经那样了,再再一想,火就冒了出来,这个将三,他去了她家两次,她都拒不见自己,凭什么她来找自己自己就要见。.qqxsΠew
这女人真是得到了就无法无天了,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必须得给这女人一点教训。
赫连凤甩了甩云袖,淡定地往前走,待将姗走到他面前,他直接拿白眼望青天,无视将姗往前走。
将姗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也无视他往前走,两人仿佛不认识一般。
赫连凤怒了,他停下来转身:“将三!你什么意思!你竟敢无视本王!”
将姗脚步未停边走边道:“抱歉,大王子,我有急事。”
她边说边往云妩走,加快了步伐,完全无视赫连凤的愤怒。
赫连凤站在那里气得脑壳都疼,这个将姗真是放肆极了,睡过之后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难道真像云妩说的那样,得到了就不稀罕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跟那个抛夫弃子的女人一个样!
云妩看到将姗也很惊讶:“将三小姐,您这是有何事?”
将姗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就想走,夜殃一掌给她劈开。
将姗受痛皱了下眉头,咬着牙道:“云妩小姐,我有事请教你。”
云妩赶紧扶住她,对夜殃摇了摇头:“别伤她,她找我有事。”
“何事?”夜殃冷声问。
对云妩以外的任何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夜殃都没什么好态度。
这女人冲上来就抓云妩,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我……我这事只能跟云妩郡主说。”将姗看了眼云妩道。
云妩点了点头:“可以,到一边说。”
云妩给了夜殃一个不许跟着的眼神,拉着将姗到了一边问道:“有什么事?”
将姗脸色有些微红,虽然她已经足够大胆无畏,但是要说这种事还是有点难为情。
“我……我想问,如果因为那种事导致身体不好怎么办。”
云妩不解地问:“身体不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那个不好啊,一直出血,疼……”
“月事?你不会是第一次来癸水吧?”云妩震惊地问。
癸水都没来就发生了关系,对身体可不太好。
不过将三应该年纪比她大呀,她都来过了,她的怎么这么迟。
“不……不是,是做完那个之后,就一直很疼,偶尔还会出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敢问别人……我看摄政王好像也很猛的样子,你平时没有被他弄出血过吗?”
云妩:“……”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你是说发生肌肤之亲,弄疼你最隐秘的地方了?”云妩试着委婉地问。
将姗连忙点头:“是……而且还出血。”
“怎么会这样,赫连凤弄的?”云妩不理解,为什么会弄出血来。
“是……他是个疯子,为了报复我……”
“傻姑娘啊,这事赶紧去看大夫,找大夫开药擦,可能是私处受伤了,赫连凤这个蠢货,他这是虐待啊,你自己要懂得拒绝啊,身体不适了就不要让他碰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上辈子,她也不是没跟四王子发生过关系,可是那不过一个月一次,甚至有时候好几个都没有,更不会一下就那么多次连着做。
四王子不愿意碰她,不过是为了哄她才偶尔来她房间一次。
所以她虽上辈子成过亲,却也不太懂男女这方面的事。
她觉得云妩与摄政王关系好,定然是知道这些的,别人她又不能去问,只能来问云妩。
本来赫连凤走了之后,她就觉得很没力气,全身酸痛,谁知道第二天起来越发的疼,还流出了血来。
这么私密的地方她也不敢让丫鬟看,自己又看不到,只知道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得看大夫呀。”
“这怎么看大夫!这地方肯定不能让大夫看啊。”
她再想得开,再孟浪也不可能让大夫检察这种地方,连丫鬟她不敢给看,何况是大夫。
那可是男人。
“你们这里没有女大夫吗?”云妩问道。
女大夫虽然说稀少,但应该也是能找到的。
将姗摇了摇头:“没有女大夫,要不我到药铺买点伤药擦一擦,横竖是受了伤,应该都一样。”
“你别乱来,那地方不能乱用药啊!”
“那怎么办,我也没听说过有那地方擦的药……”将姗愁死了,身上又疼又酸的,这两天都提不起劲。
“将三!你这个女人,订亲之后就不把本王当回事了是吧,想过河拆桥是吧。”赫连凤冲了过来生气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