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的啊,你们关系这么好,看一下又没什么,而且他只能看到你的背,放心吧,脱了上衫趴下来。”
赫连凤很不爽地道:“夜殃,你现在装什么清洁白莲,你上次受伤,本王哪儿没见过。”
云妩:“……”
这信息量有点太大了,这是她能听的吗。
夜殃眸光冷了几分:“你还敢提?”
赫连凤勾唇笑了笑:“也不是我白占你便宜,我不也给你看了。”
云妩:“……”
也许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床底。
夜殃伸手就想打人,云妩咳了声:“你们的什么恩怨能暂时放下吗,我做完事还得回去抄校规。
大夏王子你不愿意离开就麻烦你安静地呆在一旁,别打扰我干活。”
云妩挽起衣袖,在袖口打了个死结,她刚刚特意换了身方便行事的马术装。
她搬进摄政王府,只带了几身自己的衣裳,其他的衣物全是夜殃让准备的,各种各样的衣物。
骑马的,打猎的,参加宫宴的,晚上出去行事的全都有。
而且都是很昂贵的布料,款式也特别新颖,与众不同。
据说是仙居坊特定的,每样款式都只有她一个人能使用。
豪还是摄政王大人豪。
就算是她自己画的花样子,若是卖得好,她也不会给自己一个人用,能卖钱多好啊。
摄政王大人不在乎钱,他要用就用买断制的。
云妩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这些真的非常好,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她自己就能设计呢,把花样子往仙居坊一送,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么,顺便还能赚点花样子钱。
摄政王对她这么好,无以回报,只能专心帮他调养身体。
云妩倒了几瓶精油混在一起,在手心搓热。
见夜殃还在别扭着要不要脱衣裳,一边跟赫连凤大眼瞪小眼。
不对,是冷眼对桃花眼。
“你们不是都互相见过的关系了吗,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大男人的上半身又没什么,快点脱。”
云妩不耐烦地催促道。
大男人的上半身算啥呀,就是在这古代不经常有光着膀子的男人吗,大夏天的很多人光膀子啊。
夜殃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云妩翻了翻小白眼:“行吧,你趴下来,我帮你。”
夜殃这才不甘不愿地趴在了榻上。
云妩扯着他的外袍衣领往下扒拉:“抬一下身子,压着了。”
夜殃抬了一下,云妩一把就将他的衣袍给扒到了腰身上,露出结实精壮,肌理分明的后背。
除了有几道疤痕之外,这后背也可以说太过完美了,这几道疤痕反而成了完美之中的狂野美。
如果只是完美的后背,只能说光彩照人,白壁无瑕,可这几道疤痕却让它有了故事和野性。
有故事的男人总归是多几分神秘吸引人的色彩。
云妩又重新在手上倒了几种精油在掌心搓热,双手按在了他的后背上。
夜殃身子一僵,一股热浪直冲心房。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毫无遮拦的在他的身上作乱。
赫连凤也震惊了:“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云妩白了他一眼:“安静。”
什么不太好的,这是按摩!是很纯洁的治疗行为好吗。
虽然可以看到这么野美性感的后背,她可能稍微思想会有点偏,但本质绝对纯洁。
要不然她能放个人在这里观看吗。
赫连凤一整个震惊,他没想到夜殃竟然会允许女人在他身上做这种事。
他也没想到云妩面对夜殃这人竟然还能如此不为所动,这是女人吗?
云妩认真地帮夜殃推着油,精准地找准穴位,多次推动精油地渗入。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方法有没有用,但推油能加快毒素排出,夜殃体内明显毒素过多。
这些毒素会在月圆之夜加剧,在体内乱窜造成他全身狂躁不已,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些东西排出来。
“怎么样,力道够吗?要不要小点力?”云妩问道。
“可以再大点。”夜殃低沉地道。
云妩现在按摩的是上半背和颈部,夜殃的颈部经脉不是很通,她着重在按。
年纪轻轻的经脉便不通,可见平时没少伏案办事。
因为是上半背和颈部,所以其实对夜殃造成的影响还是不大,又有赫连凤在场,夜殃也不敢起别的心思。
但按了没多久全身不自觉地发热起来,他不知道是按摩效果,还是他身体受不了起的反应。
“有些热。”夜殃坦然地道。
“没关系,发热是正常的,证明精油进入了皮肤,这是起了效果了。”
赫连凤见他们好像是真的在做正事,不解地问:“这样做有什么效果,那油抹身上就能治病不成?”
“推油进入经络,可以排毒加快新陈代谢,哦,也能让肌肤新生,推颈部的话能让脖子更为灵活,不受颈椎之痛。”
云妩很自然地给他讲解。
赫连凤感了兴趣:“我颈椎不太好,脖子经常疼,也可以推油吗?”
“可以,而且效果会很好。”云妩肯定地道。
“那你帮本王也推推。”赫连凤想也没想地道。
夜殃眸子微眯了几分,拳头不自主地握了起来:“赫连凤,滚出去。”
赫连凤吓得站了起来:“生什么气,不就帮本王推推,怎么,还能委屈了她不成。”
“滚。”夜殃趴在那没动,但这一字足够让赫连凤感觉到压力。
夜殃这一次不是开玩笑的,赫连凤立刻意识到了。
他冷切了声往外走:“看把你宝贝得。”
真是有意思呢,从来把人当无物,自视甚高的大周国疯子摄政王,竟然有会有这些的东西了。
啧,太好玩了,赫连凤勾起了薄唇,这倒是真引起了他的兴趣。
赫连凤走后,夜殃冷声对云妩道:“你不许再帮任何人做这种事。”
云妩无语道:“我又不是真技师,你以为按这个轻松啊,我凭啥去伺候别人。”
还真当她愿意干这种事啊。
“你记得就好,就算以后是你的夫君,你也不能这样帮他。”夜殃霸道地道。
这就过分了啊,她的夫君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管得太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