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宋夏猜的很准,因为雾海海盗团这次的行动超乎想象的顺利,所以议会和教会怀疑上了凌成荣,三方在议会厅争论不休。
凌成荣黑着脸:“这是我第一军团的货,我会勾结海盗毁了自己的货?”
“谁知道领大元帅的打算呢?”议会长迪瓦尔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凌成荣不放过,“毕竟这批货可是联邦批出去的,就算毁了一部分,另一部分经此转手可就能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
凌成荣隐忍着怒火:“议会长说话可要讲究证据。”
“你要什么证据?运货方是你自己找的宋氏集团,以前可从没发生过这么轻易的被劫持事件,那些海盗就好似知道凌元帅的武器要经过那里一样,一切都由凌元帅您自己经手,难道不是您的问题吗?”
“我凌成荣问心无愧。”他扫视着众人,皱眉冷哼,“是谁在其中搞鬼,我必然查出。”
“凌元帅。”教皇也眼含怀疑,“别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到时候风头过了,又让联邦给你拨武器,你第一军团的名号就是这样来的吗,联邦有多少资源让你浪费?”
凌成荣现在只觉得自己有十张嘴都说不清,因为这就是故意设计的陷阱给他跳,是议会长?还是教皇?亦或者都是?
他深吸一口气,如今的联邦,怎么就变成了现如今的样子?连海盗都去勾结?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将联邦的安危放在心上?前有虫族拼命攻打,后有海盗虎视眈眈,扰乱了联邦,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是谁在其中搞鬼,你们自己清楚,你们还记得曾经的誓言吗?”
议会长迪瓦尔阴沉着脸道:“凌元帅这是推卸责任不成,将矛头转移到我们身上?凌成荣,别以为你是星际最强,就可以为所欲为,没让你进军事法庭,就已经是对你的容忍。”
“议会长要用什么理由送我进军事法庭?消息泄露,是我的责任吗?”
“不是你,便是你委托的宋氏集团,运货是你们一手沟通,难不成还是别人?”
“跟随运货飞船的有那么多人,谁知道是被什么人安插进去的?”
“事到如今凌元帅还在狡辩,如此,我们便要怀疑凌元帅是否还有能力和忠心引领第一军团。”
“怎么,议会长是要趁机夺了我的帅印吗?”凌成荣凌厉的眼神直视着他们,“敢让我凌成荣吃瘪,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老子小儿子的事还没和你们算账呢,当年的事,都忘了是吧?”
话音一落,在场瞬间沉寂下来,他所说的,是他第一任妻子在首都星被杀害的事,当时追击海盗未果,他便将怒气撒到了首都星的安防上,那时不知道多少人因为他的怒火而被撤职,谁都担心他疯狂之下将矛头对准自己。
凌成荣拍碎眼前的桌子:“这件事到底如何,是否为我自导自演,你们内心清清楚楚,想以此开罪我凌成荣,让第一军团为你们所用,门都没有。”
说罢他又扫视着众人一字一句的道:“别被我抓住你们的把柄,不然到时候我绝不善了。”
接着他转身离开,议会长迪瓦尔和教皇扎门的脸黑如锅底。
“张狂,他实在太张狂了!”
“就是,议会长,这分明是他的错,居然还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议会长,您可要尽快采取行动啊,凌成荣这样恐引起联邦的动荡,让联邦百姓内心惶恐。”
迪瓦尔将眼前的议会稿抓成一团:“那就将这件事彻彻底底的通告出去,让联邦百姓看看他们的第一战神给联邦带来了什么损失。”
搞舆论,这是议会最擅长的,很快,联邦民众便知道凌成荣和他的岳家搞丢大批联邦最新武器的事,虽然新闻里没有提及是他在暗中搞鬼,但网上已经在大肆议论他和宋氏集团是卖国贼,甚至可能他小儿子的失踪也是他自导自演,目的就是为了这批武器,如今说不得在哪里娇养着,不然为何凌成荣的妻子已经长时间不露面?不是在外照顾小儿子是为什么?
普通人向来仇富又仇权,以前凌成荣是星际第一战力,大家都崇拜他,可现在这样的舆论一出来,大家又瞬间怀疑上,毕竟有句古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
凌成荣在军部,顶多受到议会和教皇的为难,暂时不会再批给他第二批武器,舆论的影响对他来说近乎于无,但对宋氏集团来说,可就麻烦了。
大众最先抵制的就是宋氏集团的商品,第二个交易日,宋氏集团的股价便大幅下降,可他们却没有丝毫办法,他们不敢去找凌成荣,便将希望放在了失踪的宋夏身上,希望她能站出来解释凌文业不是被藏起来,而是真的被绑架了。
“人还是没消息吗?”
“没有,消息通过各分公司都已经发布出去了,要么她就是知道了故意不回,要么就是她也已经被害。”
“这个孽障!”宋家家主发着脾气,却又无可奈何。
宋家儿媳建议道:“爸,要不要发布新闻和凌元帅撇清关系?”
宋家家主冷笑不已:“现在撇清关系,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谁都知道我们与他的关系,虽说现在宋氏集团遭受重创,可若没有凌元帅的庇佑,我们宋氏就只有被吞噬这一条路。”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股价下降?”
家主叹息一声:“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更不是凌元帅的问题,而是联邦从内里就烂了,就算现在不倒,今后还是可能被吞噬,成为他人的盘中餐,吩咐下去,从即日起,宋氏集团缩短业务,集中资金链,退回宋氏主星,加强宋氏主星的防御。”
宋家人一惊:“爸,有必要如此吗?”
“事情还没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吧?”
宋家家主摇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钱财的损失不算什么,保住宋家的根本才是重中之重,只有在这场危难中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保留根本,日后不怕没有起复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