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盛典结束的第二天。
    鹅厂。
    办公室内。
    葱蔻毕迷迷糊糊睁开眼。
    神情有些懵逼的看着周围。
    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楚生突然冲榜，拿到了第一。”
    “我被气晕在办公室里。”
    “额……”
    “但我怎么还在办公室里？”
    “醒来不应该在医院里吗？”
    助理笑嘿嘿的凑过来。
    “老板，您醒了？”
    葱蔻毕道：“这是咋回事？”
    助理道：“您昨天晚上气晕过去了。”
    葱蔻毕道：
    “我知道，你们没把我送医院吗？”
    助理眼神有些闪躲，道：
    “这个……”
    “出了这么大问题，我们没法应对。”
    “马总要是找上门，还得靠您。”
    “您昨天不是说出了什么问题，您来担责嘛。”
    “咳咳——”
    葱蔻毕被剧烈咳嗽。
    “你们！”
    被气的差点又晕了过去。
    好家伙。
    我都晕厥过去了。
    你们就这么把我的“尸体”放在办公室里。
    当肉盾，来当马总？
    有你们这群下属，是我的福气！
    葱蔻毕道：“你们啥时候来？”
    话音刚落。
    砰——
    马总一脚将办公室的门踹开。
    整个人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葱蔻毕！”
    “看看你踏马干的好事！”
    “全网都在嘲笑我们鹅厂。”
    “说我们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流量被人抢了，平台代言人被人抢了。”
    “我们亏了二十多亿，还背着一身骂名。”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结果吗？！”
    马总破口大骂。
    被气的恨不得摔桌子。
    葱蔻毕满脸委屈。
    “马总，您听我解释啊。”
    “楚生他们也不赚呀。”
    “花了十个亿去抢一个平台代言人。”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他就是想和我们鹅厂自爆。”
    “而且也没人能预料到，楚生竟然能拿出十个亿！”
    “防不胜防呀。”
    马总气愤道：
    “防不胜防？”
    “那我要你是做什么的？”
    听到这句话。
    葱蔻毕更是委屈的不行。
    “老板，我真的尽力了啊。”
    这几天。
    茶不思饭不想。
    被搞到晕厥。
    绝对当得上“尽心尽力”
    “老板，我已经将我们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每一步的决策，都是深思熟虑，没有任何问题。”
    “可无奈敌人是楚生，毫无下限，毫无节操可言。”
    马总恶狠狠的瞪着葱蔻毕。
    反问道：
    “损失降到最低？”
    “我们鹅厂现在人财两空。”
    “能损失的全都损失了，一样没落。”
    “你和我说，这叫损失降到最低？”
    “还能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吗？！”
    此时。
    办公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们是魔都市公安厅警员。”
    “请问哪一位是斗鲨直播平台的负责人？”
    事实证明。
    的确还能更糟糕。
    马总立马回头。
    瞧见几位身穿制服的警员。
    脸色骤然大变。
    神色慌张。
    现场众人，无不是心惊胆战，面露恐惧。
    但要不怎么说，马总能是鹅厂真正的大老板呢。
    在所有人还在恐惧时。
    马总立马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指向葱蔻毕，道：
    “他是负责人！”
    葱蔻毕的确是业务上的负责人。
    法人代表，另有他人。
    这事可大可小。
    可能是年度盛典太过嚣张。
    引起社会不满举报。
    警察过来按例调查。
    那就是小事。
    如果是违规操作被发现。
    警察手里掌握证据。
    那就是大事。
    到时候。
    葱蔻毕、平台法人、马总统统都得进去调查。
    所以。
    马总先把锅都甩给葱蔻毕。
    葱蔻毕嘴巴微张。
    “我？”
    马总凑过去，挤眉弄眼的低声道：
    “我刚才在门口可都听到了。”
    “你说了，出了任何问题你来背锅！”
    葱蔻毕立马满脸委屈，想哭又哭不出来。
    “我…我……我踏马……”
    是出了问题我来背锅。
    但这怎么还有警察啊？
    马总满脸谄媚笑容，朝着警员走过去，道：
    “警察同志，我能问一下，是因为啥吗？”
    “是不是斗鲨平台的活动，在社会上造成了不好的风气影响？”
    警员面不改色，沉声道：
    “鹅厂涉嫌洗钱违法行为，依法传唤审讯。”
    听到“洗钱”两个字。
    马总脑子嗡的一声。
    这可是涉及刑事犯罪啊！
    “这这这……这我不清楚，我也不知情啊！”
    “我只是路过这里。”
    “他才是平台业务的总负责人，他肯定知道什么。”
    马总结结巴巴的连忙跑开。
    葱蔻毕瘫坐在椅子上。
    他在听到“洗钱”两个字时。
    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人名——楚生！
    一定是这byd洗钱。
    要不然哪来的十个亿刷礼物。
    但自己延期的活动。
    总是平台负责人。
    完了……
    解释不清了……
    无奈的泪水划过葱蔻毕的脸颊。
    “楚生，你真是个小（da）可（sha）爱（比）”
    ……
    魔都大学。
    孤儿宿舍内。
    楚生起床洗漱。
    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洗漱完毕后。
    刷着抖阴。
    突然刷到一条新闻。
    只听到新闻里说着。
    “十亿天价，昨夜……”
    铃铃铃——
    手机设置的闹铃突然响起。
    楚生猛地反应过来。
    “坏了，今天还约了网管见面详谈平台的事情。”
    “快迟到了！”
    楚生立马关了抖阴。
    朝着屋外飞奔。
    那条新闻。
    说的正是昨日，楚生豪掷十亿，怒冲榜一。
    下面评论更是炸了锅。
    【握草？十个亿？】
    【现在当主播，都这么赚钱的吗？】
    【畜生设计师竟然拿的出十亿？就这还天天和我哭穷。】
    【真畜生啊，十亿都拿得出手，还惦记着我这六块钱的办卡。】
    【一款游戏就卖一块钱，这畜生设计师到底靠什么赚的钱啊？】
    【你还真以为，我喝茶圣子大人是靠游戏赚钱的吗？】
    【赌神、恐怖分子、罪犯规划师、二手军火贩子，这些身份，哪个看着像缺钱的样子？】
    ……
    翰林餐厅。
    楚生匆匆忙忙赶过来。
    看到久等的网管。
    “不好意思，我来晚……额……你怎么还黑丝套头呢？”
    看着裹的严严实实的网管，楚生心生不解。
    网管连忙解释道：
    “什么黑丝！”
    “这是面巾！”
    “我看网上说，和你见面最好包裹严实点，不要让人发现。”
    “警匪片里，抢银行的劫匪怎么穿，见你就怎么穿。”
    楚生忍不住吐槽道：
    “大哥，我们就见面聊聊生意，又不是密谋犯罪，有必要吗？”
    “万一呢嘿嘿。”网管道。
    “没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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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隔壁，住着一对中年夫妻开茶室
    直播卖茶叶的
    昨天喝茶的时候
    他们知道我是写小说的
    就问我写的啥类型
    我说：……喝茶类型的……
    然后他就开始深入和我探讨茶叶
    此茶非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