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行驶在琅琊市的高架桥上,姜伟有些疑惑的对我问道“李阳,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听姜伟这么说,我稍稍愣了一下。
本来我的打算是等师父和沈师姑过了头七后寻找那条黑龙给师父和沈师姑报仇的,哪怕丢了自己的命。
可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认为此事太过诡异,长江之大是我无法想象的。
因此,若想找到黑龙,就必须要想出寻找黑龙的办法。
我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感觉师父和沈师姑还没死,感觉他们正在某一个地方等着我们。
“先在市里休息一个晚上吧,等明天再说去哪里的事。”
对着姜伟回了一句后,我便开着车来到了市里,在酒店里订了四间房,几人都出去逛街去了,唯独我和孙甜甜以及沈月留在了酒店里。
酒店里,孙甜甜和沈月靠在了床头,我则是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琢磨起了事来。
想了半天,烟抽了七八根,房间里全是烟味。
沈月望着一脸魂不守舍的我,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李阳,你在想什么呢?”
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来后对着沈月反问道“小月,你说那条黑龙为何要吞下师父和沈师姑呢?”
这个问题是我思考了好几天的问题,可无论我想破头皮,却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我这么问,沈月连想都没有想便又开始悲伤了起来。
既然想不出来,那我便没再去想,夹着手中的烟就继续抽了起来。
孙甜甜走下了床,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后就将酒店的窗户给打开了。
一整天的时间,我们三人都没有出过房间,直到晚上七点左右,小花和小白两个孩子硬拉着我们出去吃了一顿烧烤。
晚上回来后,小花和小白住在了隔壁的房间,我和孙甜甜以及沈月轮流洗了个澡后,就一同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或许是最近过于劳累,两个女人躺在我的身边没一会儿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我的脑海中依旧萦绕着那个问题——黑龙为什么要吞下师父和沈师姑呢。
也不知想了多久,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阳···”
正睡的香甜,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沧桑的声音。
我赶忙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处在一片黑暗的空间中。
顿时,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伸出右手,放在眼前一挥,本以为打开天眼就能看清周围的事物了,然而并没有,眼前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我有些慌了,赶忙伸出右手再次在眼前一挥,可同样的,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我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的握着双手,等待着那个沧桑的声音继续响起。
果不其然,见我没有动静,那个沧桑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了。
“想要寻找答案吗?”
“去魔都申城吧,在那里你会得到线索。”
我顿时一愣,不敢置信的再次望向了四周“申城?申城哪里?那里有什么线索?”
可接下来,无论我怎么问,那个沧桑的声音都没再响起。
整个黑漆漆的空间内,唯独我的声音还在回荡着。
然而,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意识就跳出了这块黑漆漆的空间内,双眼缓缓的睁了开来。
“申城···”
“魔都申城···”
“申城···”
此刻,我的口中正不断的嘟囔着申城两个字。
很快的,孙甜甜和沈月都被我的嘀咕声给吵了起来。
孙甜甜稍一起身,将灯打开后发现我满头大汗的在口中嘀咕着申城两个字,她和沈月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开口对我喊道“李阳,你怎么了李阳?”
见我没有回话,口中依旧在嘀咕着申城两个字,沈月有些慌张了“李阳,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孙甜甜显得镇定了许多,她赶忙走下了床,从卫生间里拿出一块毛巾,打湿了之后就擦了擦我的脸。
冰凉的触感猛然间就从我的脸上席卷到了全身各处。
我打了一个激灵,猛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我伸出双手握住了两个女人的左右手,口中继续嘀咕道“申城,申城有线索!”
“李阳!你到底是怎么了?什么申城不申城的?”沈月变得有些焦急了起来,她不明白我的嘴里为什么一直在嘀咕申城两个字。
“刚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我处在一个狭小而又漆黑的空间里,紧接着一个沧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问我想不想去寻找答案,并告诉我在魔都申城有我想知道的线索。”
听我这么说,孙甜甜的眼中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沈月同样如此“李阳,那声音的主人所指的答案是什么问题的答案?”
“那问题就是我这几天内一直在思索的问题,黑龙为什么要吞下师父和沈师姑!”我眯着双眼扫视了两个女人,等待着两个女人的回话。
“可··· 可声音的主人又会是谁呢?”孙甜甜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我。
“是啊,他为什么要将这条线索告诉我们呢?此人出于何意?”沈月也跟着一同附和道。
听到两女的话,我的心逐渐的开始平稳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内,我们三人一共商讨了两个多小时,可线索太少,压根就分辨不出主人的是谁。
但有一点我敢肯定,那沧桑声音的主人并非一般人,而且还是我从未见过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要将这条线索告诉我们,告诉我们是出于什么意思,肯定有他的用意之在。
换一句话说,此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告诉我们线索,大概率是因为我去了申城后会给他带来有利的地方。
如此一来,前往申城不仅能得到有关师父和沈师姑出事的原因,说不准还能够顺藤摸瓜的找到那沧桑声音的主人。
凌晨两点,我们三人终于再次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