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陆山河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过陆美琴还是答应下来,在陆美琴的劝说下,何慧和陆林山这才放弃了留一个人看守的想法。
村口,李海燕和人聊天,看到陆山河骑着摩托车又去了县城,随着找了个借口,直接回家去了。
回家看到何大勇在家里睡觉,李海燕直接把何大勇推醒。
“别睡了,别睡了。”
何大勇不耐烦道:“又有啥事儿啊,睡一会儿都不行了?”
中午何大勇刚刚喝过酒,此时困意正浓,再加上这两天出息了和李海燕说话也有了底气。
“我刚才看到陆山河又走了,估计是县城那边儿事儿多,顾不上家里,你还不趁现在多弄几袋回来?钱四儿他们不是说你有多少要多少吗?”
何大勇道;“你个娘们懂什么?这东西不能一直偷啊,偷多了就被看出来了,再说了,现在陆山河厂房那边工人也快干完活儿了,万一何慧他们回去发现了怎么办?”
李海燕道:“这几天我都帮你盯着呢,这个点儿陆美琴应该正给工人做饭呢,等吃完饭怎么不得七八点了?两个多钟头,你能跑好几趟了,一趟就是五块钱啊,你哪儿找这么好的赚钱路子去?”
被李海燕缠的没办法,何大勇只好起来。
找到何大志,何大志听说又要行动,也有些犹豫。
“大哥,这不合适吧?偷多了,会被发现的。”
何大勇道;“家里的败家娘们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把钱浪的差不多了,要想过几天还有酒喝,就得跑一趟,而且你嫂子这回帮咱盯着,要是何慧他们回来,她会通知咱们的。”
听何大勇这么说,何大志这才起来。
兄弟俩洗一把脸醒醒酒,直接出门,李海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行了,你们放心去吧,我是工地附近帮你们盯着,要是何慧回去的话,我就会拦住他们和他们大声说话,你们听到了记得躲起来就行了。”
一番交代后,三人分开,何家兄弟往陆山河家走去,李海燕则是去工地附近盯着。
何慧帮工人拿工具的时候,墙上的工人发现了远处的李海燕,也知道何家和陆家的情况,于是把李海燕在远处的情况告诉了何慧。
何慧一听,急忙来找陆美琴。
“美琴,你大舅母在那边儿晃悠呢,要不我让你爹回去看看?”
陆美琴道:“听山河的,你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何慧道;“可是这要是再丢了的话。”
陆美琴道:“行了,山河自己都不心疼,咱就别跟着瞎心疼了,要是看你们就一开始别离人,现在回去看,以前的不是白丢了?你就按山河说的做就行了。”
另外一边儿李海燕本来紧张的看着这边何慧和陆美琴说话,随时准备出去拦人,见两人分开,又各自忙活去了,于是松了口气。
另外一边儿何大勇和何大志,轻车熟路的来到二楼,拿出一断铁丝,一番捅,锁竟然直接被打开了。
向外看看附近没人,两个人直接钻进了房间。
看到屋里只有六袋,何大志犯了难。
“大哥,就六袋了,咱还搬吗?这要是拿走了,肯定能看出来。”
何大勇也有些纠结,不过想想直接道。
“搬,就算知道咋了,他还能不做了?”
看到何大勇直接扛起一袋,何大志也急忙扛起一袋,兄弟二人快速离开了。
一连跑了三趟,最后一趟,何大勇看看空空的房间,再看看锁,干脆没锁门,就要走。
何大志道:“哥,门没锁。”
“你懂个屁,就六袋没了还锁什么门,这次不锁门他们估计还以为是两拨人干的呢。”
听何大勇这么说,何大志点点头,兄弟二人快步离开了。
把饲料搬回家后,何大勇让何大志去通知李海燕不用盯着了,而他则是去找王永志。
王永志如今鹌鹑养的也是风声水起,听说有六袋饲料,急忙数钱。
“那个大勇叔啊,就六袋而已,就不用和四哥他们说了,钱我给你,天黑了我过去扛。”
在何大勇看来卖给谁无所谓,给钱就行,王永志都要了,自己还省的跑一趟公社呢,于是美滋滋的把钱收了起来。
“行,我知道,下次多了再说。”
王永志又拿出五毛钱递给何大勇道。
“那个这事儿也不算事儿,你别告诉四哥他们,就当这次吃没卖。”
何大勇笑道;“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提就是了。”
送走何大勇,王永志心里舒服了不少,这饲料可是好东西,多六袋自己的鹌鹑说不定就比钱四儿他们的长的好不少。
当晚王永志就去何大勇家,把陆山河后做的六袋饲料都扛了回来。
只是他还不清楚这六袋里面是加了料的。
虽然说他此时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就如今的天气,不出几天饲料里的霉菌就会肆意生长。
而这些霉菌所含的霉菌毒素对于鹌鹑说是毒药丝毫不过分。
这也是为什么陆山河总是交代大家要保管好饲料,而且发霉的饲料千万别喂的主要原因。
当然,这些王永志是不知道的,而且即便他知道,陆山河混合进去的发霉的酒糟,王永志也看不出来,而这些也够王永志喝一壶的了。
次日上午,王永志就直接拆了一袋新的饲料,喂给了鹌鹑,而当天下午,王永志就发现不少鹌鹑竟然开始拉稀。
这把王永志吓的不轻,急忙去村里询问其他养殖户的情况。
“拉稀?没有啊,你水喂多了吧?”
王永志道;“没有啊,水就按平时的喂啊,这阵子都这么喂的没事儿啊。”
问了几家都没事儿,王永志又去了公社。
听说王永志的鹌鹑拉稀,钱四儿道。
“我当时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就是拉稀嘛,我的鹌鹑也拉稀,过两天就好了,人还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呢,更何况是鹌鹑。”
王永志去看了看,果然看到钱四儿的鹌鹑有一些是拉稀了,可是他总感觉自己的鹌鹑拉的和钱四儿这里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