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替了,不替了,你再增加一个,把我也作为人质,多一个选择,我有钱,你带上我,我把钱全…”
“噗”没等我把话说完,一窝心脚踹的我一时没爬起来。
t3看我被他老大揍,“什么时候了还英雄救美?”
“她胆小,我又不想奋斗了,她老有钱了,这次能拿下她我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不用奋斗了,哥,你帮我说说,真的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我钱也不少。卡给你还是给你路上提了现金走随便你,真的,我可以把卡先给你,你帮着我说说。”我轻声的和t3说。
“舔狗没出息!”t3耻笑我,不过把我的卡接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t3被t1也踹了一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ct显然是不会同意让t带着人质走的,没有这个道理。
ct自然有着他们的应急预案。
ct谈判代表再次进入一层回复t1的要求。
这只是拉住一个t,分散力量的决策。
盛海的ct可是世界级的精英,他们从天而降,分成六组人员同时行动。
一楼的谈判代表一组。
五楼外楼梯进入的一组从楼梯往下直达二楼,
每组两人。
另外四组分别从南墙东,中,北墙,东,中四个方向,由顶楼滑绳索破窗而进,犹如神兵天降。
意外来自t3。
看守楼梯口的t3因为他老大t1下了一层,他机动到了我们西墙角落,这是一ct盲区视角,关键他手里有枪。
盛海ct不愧为世界级的精英,百发百中的解决了五个,最后一个反应了过来。
t3要拉过身边的红姐作人质。
红姐已经吓到花容失色。
我怎能让他如愿,扑过去隔开t3和红姐,但我的手被黄毛捆扎的死死地,扑出去的动作严重影响了我的帅气!
最让人神伤的是,我没能将t3扑倒,仅是抓住了t3的衣襟,把自己这个身体彻彻底底的暴露在t3的身前,
t3随便开枪,没有打不中的道理。
特么,要嗝屁了,
好遗憾,
我还没推倒红姐呢!
“呯!”
枪响了。
完了,ct精英们都是安了消声器的呀,这么响的枪声只能是来自t3的枪。
我的痛觉神经告诉我,
我肯定中枪了,痛!
我和生活馆的负责女同志说我是刑警,我是骗人的。
但这里真有一个正在休假的刑警,
一个退伍女军官转业回来的刑警,
秋林!
她的两个拇指是我捆扎的,她在ct行动破窗的那一刻,就挣脱了束缚,我扑倒t3身前时,她也赶到了t3的身后,一个膝关节擒拿,缴了t3的枪,并成功拿住了t3。
正是由于秋林的及时出手,枪口被上抬,本来在我肝肾位置的枪口,在响枪的时候,子弹射入我的肩膀,把命留下了。
t3也正因为有我和秋林都在他的身边的缘故,也幸免一命呜呼,是六个匪徒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t。
我被送进了医院。
红姐硬是挤进了救护车,全程跟着我陪护,哭得更是梨花带雨,看得我心痒难耐。
我的枪伤没问题,取出弹头,缝合,挂点滴消炎,其实,挂完点滴就可以走。
医院硬是要留院观察。
红姐自然是不肯回去的了,呆在医院陪我,连晚饭都不用我伸手,是红姐喂我的,我只需要负责张口和看着红姐的温柔体贴。
秋林和筱蔓在录完笔录就来医院看我了。
原来她们今天五个同学聚会,筱蔓和红姐俩人虽然是同学,却一直是分分合合,小矛盾不断,但她们的共同好友秋林跟她们两关系很铁。
筱蔓家里做的是生物药业,也经营有房地产开发,真正不差钱的主,她哥哥的妻子走了好多年,因为忙着事业,把续弦的事给耽搁了,这次两家老人趁春节安排了俩人相亲。
红姐的敷衍彻底惹怒了筱蔓,说话就夹枪带棒,很是伤人,更特意叫上她新交的男友气红姐。
红姐气不过,就把我召唤了过来。
谁也没想到能碰到一窝亡命之徒,一系列的紧张刺激,
我最后的操作为自己赢得舔狗的荣称。
这当然是拜那名幸运的t3所赐,为秋林戏谑传唱。
舔就舔吧,反正我确实生肖属狗,但红姐得保证让我舔哦!
相对秋林善意的戏谑,筱蔓的话就很吊,
“你小子有点吊嘛,给你个机会做我男朋友得了!”
“你那凉快那呆着去,北海是我的。”红姐怒目圆睁誓死保卫自己的爱情。
“我不介意的,哥主打一个就是怜香惜玉,你先喊声海哥我听听。”我也调戏筱蔓。
“长红,你看看,这就是你的爱情,我这是出于好心,帮你试探一下,这小子就露出原型了,这个你要不得!”筱蔓难得笑着说。
“得了,得了,你让长红不要,你可以要是吧,这司马昭之心多没你这么明显的。”秋林把筱蔓拉在身后。
“命书上说,我是吸渣体质,我这不是帮长红鉴别鉴别的嘛!”筱蔓说来一点也不委屈。
我严重怀疑筱蔓也是摩羯座。
舔狗的名声是收入囊中了。
可是,计划并没有得以实现,我长途跋涉的提早来到盛海当然有我一己之私,想着馋涎红姐的美色,今晚是要将她推到的,如今人躺下医院的病床上如何是好!
很是无奈。
盛海年初二发生了一起劫匪抢劫案,一时也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气的是,我明明是一大功臣,但因为是活着的唯一受伤的功臣被强行按在担架上装上救护车拉走,电视台记者采访时,我是躺着的,画面根本看不清我帅气逼人的英雄形象。
如此光辉形象连装逼的机会也剥夺了。
更让人郁闷的事却无法言述。
夜静了下来,
单独病房里,
红姐对我含情脉脉,
我们在昨天的短信里都表达了对彼此唇语交流的渴望。
红姐和我热情的表达我们相思和渴望。
此时无声胜有声,唯有一些简单音节音呢喃于耳。
但就是这样,
一帮人找了过来,
打开病房门,打破春意融融,把一路的“霜寒”带进了病房…霜寒肯定并不贴切,因为它融合了亲情和友爱,关心和爱护!
事情是这样的:
盛海晚间新闻报道了今天劫匪抢劫首饰店和女子生活馆的事,六名劫匪五个被击毙,一个给抓。生活馆内两死一伤。
我装逼没机会偏偏躺在担架上匆匆那么一眼,陈十驹看到了,并发誓,就算我化成灰他也不会认错人。
他把这事告诉了我姐。
我姐说我今天中午时分确实去了盛海,那就赶紧打电话吧。
我的手机因为和ct互动调成静音了,后来受了点伤就没看过手机。
通了不接,不断的打,一直没人接,最后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好了电话也打不通了,把我老姐吓得不行不行。
陈十驹就找到翁登喜,联系红姐。
好家伙,红姐着急忙慌的跟着我进了救护车,她的包还在生活馆,后来秋林说被警局收去了,明天自己去领,红姐的手机在包里,她和家里联系也是用的秋林的手机。
翁登喜打不通就找到魏宽的联系办法。
魏宽并了解情况,他就一通的打听,最后真的通过ct朋友了解到有这么一个华北海的家伙,正是生活馆内受伤的,人在医院。
就这样魏宽汇合了老姐,赵东来,陈十驹,翁登喜,魏宽的队伍赶了过来。
将我没有推到红姐作为补偿的亲吻也被打扰了。
2006.1.30
年初二,
罗曼蒂克消亡记事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