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从小脑子楞,这种场合别乱说话。别急着跟我瞪眼,一大爷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还能还你不成?”
易中海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从感情方面下手,拿捏住傻柱。
不愧是将傻柱看的透透的易中海,傻柱果然吃这一套,听到易中海都是为他好的话,瞬间气势便矮了半截,摸着后脑勺说道:“一大爷,我这不就是为张大妈说两句话嘛,我可没有对您老有意见的意思,您别多想。”
“我看傻柱你是想掀翻你一大爷的位置,也想上来坐一坐吧?”
刘海中在一旁落井下石的说道。
即便他蠢他也知道,趁热打铁,看到易中海三两句话压制住了傻柱,正好他火上浇油,将傻柱这不断毛刺的打压下去,也就没有人能在站出来了。
果然不如他所料,傻柱直接摇摇头,“二大爷,您老可别冤枉我,我没这心思。
我就是对于刚你说的话有点不同意见,这可都是为了您好。”
傻柱现学现卖,将易中海的又用到了刘海中身上。
刘海中却是不吃他这一套,直接一摆手,“少废话,你要是没这心思,你就一边待着去,别跟着添乱。
你也不想想平日里你一大爷对你多好,你替张锦绣说话,那不是跟你一大爷对着干?”
“我......”
傻柱被他这番话给堵住了,他虽说对张锦绣感观也不错,但是跟易中海一比,还是差一大截,只不过刚才听到说刘海中几人话里有贬低女性同志的意思,他内心深处就忍不住憋屈。
可能是自己媳妇刘玉华怀孕后,一直吆喝着腰疼,自己听的久了,心疼了,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觉得妇女同志也不容易有关。
傻柱自我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最终在易中海看他如同老父亲般的眼神中还是退了下去。
易中海怕傻柱心里有疙瘩,又补充了一句:“傻柱,刚才你二大爷这没有贬低妇女同志的意思。
只是这女性同志当院里的大爷,的确是咱们四九城从来没有过得事儿。
咱们院子要是开了先例,这不得让外面的人传闲话,说咱们院子的老爷们没一个站着撒尿的。这以后让咱们院子的老爷们在外面还怎么挺直腰板?
傻柱,你还是太年轻,想问题不是太全面。”
“是哈,二大爷,对不住,是我刚才把问题想简单了。”
傻柱一想,易中海说的确实有道理,连忙给刘海中道歉。
刘海中随意的摆了摆手,“没事,傻柱,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我刘海中心宽体胖,一点都不介意。”
说完便一脸得色的看向袁朗,“袁朗,这就是你嚷嚷半天,要重现选举院里的大爷?
你瞅瞅,就许大茂半拉爷们,这就是你说的呼声?
就算是你把张锦绣算进去,那也只能顶半个。
连人选都凑不齐。
啧啧,狗听了都摇头。”
袁朗对于这个场面也很意外,觉得事情有些想简单了。
见袁朗不说话,刘海中正想乘胜追击,在讽刺几句之时,秦淮茹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那我也参选。
刘海中你不是妇女同志顶半个吗,我跟张大妈一起,正好凑一个。
再加上袁朗,这人选就够了。
我也不求我们几个都选上,只要能拉下一个来也值了。”
刘海中此时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让自己得意忘形,乱说话。
易中海跟阎埠贵也恨不得将刘海中拖到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一顿。
“秦姐你......”
傻柱看着自己的昔日女神秦淮茹,欲言又止。
想说一句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今儿个大会一开始批判的就是秦淮茹,三位大爷还想着将人给赶出去。
秦淮茹心里有怨气,给三位大爷添堵也在情理之中,自己要是上去劝,指定讨不到好。
再说了,他现在可是有媳妇的人了,要是表现的对秦淮茹太好,也怕刘玉华误会。
傻柱余光已经瞥见了站在人群里的刘玉华,抚摸着自己的肚皮,一脸不善的正盯着他、
这摆明了就是对他的警告。
“傻柱,你要是想劝我就别开口了。
我秦淮茹以前还能高看你一眼,因为那时候你为人仗义,黑白分明。
可现在你变了,让人三两句话说的夹起了尾巴。
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你跟易中海关系好这还情有可原,但是刘海中呢,前几天他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讹你钱的事儿你都忘了?”
“孬种!”
许大茂也趁势说了一句。
这下子让傻柱彻底破了防,对着许大茂喊道:“许大茂你骂谁呢?”
“谁接话我骂谁,敢做不敢当,不是孬种是什么?”
许大茂一语双关,讥讽得傻柱脸色成了猪肝色。
“我不是孬种,不就是个竞选大爷位置嘛,许大茂你都敢,我有啥不敢的?
这竞选大爷的名额,算我一个。
不过事先说明,我这可不是真对一大爷,一大爷为人办事我是信服的。
我这是针对某些德不配位的某些人。”
“傻柱你说谁呢?”
此言一出,刘海中不乐意了。
“谁接话我说谁?”
刘海中被这句顶的难受,刚才许大茂就是这样怼傻柱的,他也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个中滋味,真是谁遇到谁知道。
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傻柱跟许大茂两人不是顶顶的天敌嘛,为何傻柱会学许大茂的话?
不等他想明白,袁朗笑着拍了拍手,“行了,既然傻柱也说话,那三位大爷的人选也凑齐了。
还有没有自告奋勇的出来参选的,要是没有。
那就是许大茂、张锦绣跟秦淮茹还有傻柱四人竞选三位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脸黑得跟锅底子似的。
易中海恼怒是自己好不容易压制住了傻柱,结果让秦淮茹跟许大茂三两句话把破坏了。
刘海中则是后悔刚才说了张锦绣顶半个的说法,让秦淮茹钻了空子。
至于阎埠贵,则是在算计这几个人能有几个入选,自己的位置还能不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