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脸认真地说道:“这当然是你的功劳啊。于莉跟阎解成结婚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可是一直没有孩子。
但是自从于莉到你家帮忙,你可是待她不薄,每顿都是大鱼大肉,让她吃得饱饱的,身体也补得棒棒的。
这样一来,于莉自然就容易怀上孩子了。所以说,这怀孕的功劳,你可得占一大半呢。”
袁朗听后哭笑不得,他倒是没料到阎埠贵会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不过仔细一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他摇了摇头,笑道:“老阎啊老阎,还是你们读书人会说话。这么说起来,这于莉怀孕,还真是我的问题。”
“嘿嘿,所以说,既然是因为你于莉才怀的孕,那你就要负责任。我说的喜事就是,你干脆认孩子当干儿子得了。你跟解成关系又好,咱们两家亲上加亲得了。
以后解成的儿子就是你儿子,解成的媳妇就是......就是你嫂子,你看我这主意成不?”
阎埠贵差点说秃噜了嘴,幸亏关键时刻刹住了车。
袁朗听阎埠贵这么说心里都乐开了花,有于莉这个内鬼在,他自然知道阎埠贵打的什么主意。
但是这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也就顺着他的话说道:“老阎,还得是你啊,我看这法子成。那就这么说定了,不管于莉生男生女,我这干爹都当定了。”
“既然你同意了,你是孩子的干爹,于莉又是孩子的亲妈,这当妈的有困难,你这当爹的是不是要帮忙?”
阎埠贵没想到袁朗这么痛快,自己计谋得逞很是得意,干脆趁热打铁,把于莉进厂的提一下。
“老阎,你说的是担心于莉怀孕了不好进厂吧?这事刚才于莉跟我说了。说到这里我要批评你了。于莉好不容易怀上我的孩子,你怎能惦记着她出去工作呢?
虽说这财务的工作不是劳力活,但是费心力。于莉刚去肯定会手忙脚乱的,要是一着急,万一出点问题,这麻烦可就大了。”
袁朗这番话说得阎埠贵老脸一红,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一大家子全靠你一个人工资撑着,这如今眼瞅着又要添一张嘴,你有点捉襟见肘嘛。在我看来这事好解决?”
啊,袁科长,您有什么高见吗?”阎埠贵听到袁朗似乎有解决的办法,不由得用上了更为尊敬的称呼。
袁朗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其实问题很简单,家里吃饭的人多,挣钱的少,如果阎解成兄弟能够增加一些收入,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阎埠贵听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袁科长,您这话说的轻巧。解成现在就是个小保卫,工资的大半都用在了人情往来上,哪还有多余的钱来支援家里?他只要不跟我要钱,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袁朗听后,略一思索,然后认真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以后这些不必要的客情往来,咱们就尽量省了吧。”
“瞧你这话说得,当时不说好了让解成请半年,提拔他当小组长嘛,这眼瞅着时间都过了一半了,要是停了不是半途而废吗?”
袁朗说得轻巧,阎不贵却是心疼钱。
袁朗哪里不知道这些,当初为了睡于莉,这法子还是他给出的呢。
袁朗看着阎埠贵,语气认真地说道:“老阎,你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们可以考虑让解成直接当上小组长,这样不就能解决他的收入问题了吗?”
阎埠贵闻言,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地看着袁朗,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袁朗,你是说真的吗?阎解成现在就能当组长了?”
袁朗淡淡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咱们总厂的小组长位置可能比较紧张,不容易马上安排。但是配套厂的小组长,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只要操作得当,解成完全可以直接上任。”
阎埠贵听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奥?这话怎么说?”
“前阵子我出差去了轧钢厂下属的机修厂,巧的是,那机修厂的厂长竟然是我远房表舅。
所以我想,如果解成愿意的话,我可以去跟表舅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给他安排个小组长的职位。”
袁朗顿了顿,继续说道:“解成在轧钢厂也干了一段时间了,对保卫工作已经相当熟悉。
我相信他完全有能力胜任机修厂的小组长。这样一来,既提升了他的职位和待遇,也不会让别人说闲话。”
“只不过……”袁朗话锋一转,有些担忧地说道,“机修厂位于郊区,离咱们四合院确实有点远。我怕解成会嫌麻烦不愿意去。
但话说回来,小组长毕竟是个小领导职位,工资和福利都会相应提升一个档次。比起在总厂当小保卫肯定是强多了。所以,这还得看解成自己怎么权衡利弊作出选择。”
“这有什么不愿意。阎埠贵当机立断把阎解成喊了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阎解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自己这阵子为了当小组长,日夜颠倒,睡得比鸡晚,起的比狗早,脸上整天挂着个黑眼圈。
到厂里还要低头哈腰地奉承人,说好话,早就够够的了。
一听说能立马当上小组长,哪里还顾得上远不远的。
至于去了机修厂,不能回家,阎解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自己媳妇于莉都怀孕了,一年之内他是只能看不能睡,还不如不看呢。
倒不如去机修厂当个小组长,享受别人奉承,他也享受享受。
袁朗并不想真的帮他,而是听于莉说阎解成想把他的孩子打掉,恨不得活剥了他。
正好趁着这个由头把他打发到机修厂去,离于莉和自己孩子远远的。
至于什么时候阎解成能调回来,袁朗表示,只要自己在,只要他老舅刘峰还是机修厂厂长,这辈子是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