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或许,这只是因为自己不习惯这种“手段”。他从小被教育要做个正直的人,一直以来都靠自己的勤奋和努力生活,很少去动这些“心思”。现在的局势不一样了,单靠一腔热血和双手是走不远的,必须得有些策略,才能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可我真的做错了吗?”他再次在心里问自己。虽然这次“告状”是出于计划的需要,但他确实看到了二大爷的变化,那份本来强烈的不快逐渐转化为对街坊邻里更为关注的态度。也许,这对整个胡同来说未必是坏事。外面传来几声狗吠声,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他索性坐起身来,决定去厨房喝点水,顺便让自己冷静冷静。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凉水,慢慢地喝着。冷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醒,他觉得心里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
何雨柱站在昏暗的厨房里,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夜色。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偶尔传来几声猫的低鸣。他突然有些怀念过去那些简单的日子,那时候他只需要每天做好自己的工作,照顾好家人,日子虽然平淡但却充实。而现在,他却为了一个计划,变得思前想后,甚至动起了“告状”这种心思。
他在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我变了?”这种疑问让他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是成长的必然过程。生活总是不断变化的,环境在变,人也不得不跟着变。他知道,如果要为自己和家人争取更好的生活,就必须学会在复杂的环境中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他回到床上,尽管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安,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计划中的一个小小的步骤,远远谈不上对错。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继续向前。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依旧起得很早,尽管一夜没睡好,但他还是按时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厨房里,熟悉的忙碌节奏让他感到了一丝安慰,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炒菜、切菜、调味,这些重复的动作让他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专注于眼前的任务。
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把昨晚的那些不安抛诸脑后时,一个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份平静。午饭时间刚过,厨房里的其他人还在忙碌,突然有人叫住了何雨柱。
“雨柱,有人找你。”一个同事跑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抬起头,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正是胡同里的老街坊李大爷。李大爷神情有些严肃,看起来并不像平常那样和气。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到不妙。
“李大爷,您怎么来了?”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去问道。
李大爷看了看周围,示意他出去说话。何雨柱只好跟着他走到厨房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雨柱,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点事。”李大爷开口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你昨天跟二大爷说的那些话,今天在胡同里闹得沸沸扬扬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告状”,没想到竟然引发了这么大的反响。他急忙问道:“李大爷,怎么回事?我也没说什么啊。”
李大爷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何雨柱,“你是不知道,现在二大爷到处在说你跟他说的那些话,街坊们听了,心里都有些不舒服。有些人觉得你这是在挑拨离间,搞得大家心里都有疙瘩。”
何雨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自己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借助二大爷的力量来推动计划,但现在看来,这件事的后果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真没想那么多。”何雨柱有些慌乱地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二大爷知道有些事情,没想到会这样……”
李大爷看着何雨柱,眼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雨柱,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可是这件事你确实做得有些欠考虑,二大爷年纪大了,听了你那些话就急了,结果弄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何雨柱感到一阵羞愧和懊悔,他本来只是想让事情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没想到会搞成现在这个局面。心里那股不安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他忽然觉得自己确实做错了,至少在方法上欠妥当。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何雨柱急切地问道,语气中满是懊恼。
李大爷沉思了一会儿,叹道:“雨柱,这事儿你还是得去找二大爷,好好跟他说说清楚,让他别再把这事儿往外传了。还有,你也得跟街坊们解释清楚,免得大家误会。”
何雨柱重重点头,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弥补这个错误。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行动,否则事情会越闹越大,最后不仅伤害到二大爷,也会影响到他自己的计划。
“谢谢您,李大爷,我马上就去。”何雨柱道谢后,匆匆离开,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担忧。他知道,这次是自己考虑不周,全然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走在去二大爷家的路上,他一边回想自己哪里出了错,一边想着该如何补救。
何雨柱心里懊悔不已,他没想到自己本想推动计划,却因为一时疏忽,差点把事情搞砸。正如李大爷所说,街坊邻里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和谐相处,互相信任。而他,却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差点让这种和谐破裂。
何雨柱站在二大爷家门口,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禁感到一阵悔意,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动那些“小心思”?为何不直接、坦诚地去争取二大爷的支持,而要通过这么拐弯抹角的方式呢?眼前这扇看似普通的木门,仿佛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把他和二大爷之间原本平稳的关系硬生生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