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并不担心自己的一双儿女被易中海算计,他担心的是自己百年过后没有人给他养老送终。说根本点,何大清也是个非常自私的人,只不过他没有易中海那样的城府和算计。
“易中海说给我找了个好工作,结果是让我去轧钢厂的食堂当学徒,告诉我前两年是没有工资的,等我正式出师了,才能有工资。”
“我连聚香园的宗师都不做,难道能看上区区轧钢厂的学徒吗?”
何雨柱的话让何大清彻底愣神了,他之前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厨,甚至差一点就成为了食堂主任,这个说法他怎么不知道?
“谁告诉你食堂学徒没有工资?虽说是学徒,但是和工人基本差不多,一个月工资十八块五。”
何大清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易中海的算计简直深入骨髓,要是何雨柱当时相信了,恐怕现在真是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轧钢厂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易中海虽然这么说了,但是也得我愿意去不是?况且当时我已经考上了大学,我得先把我的大学念完。”
“也正是因为害怕四合院里这些人算计,所以我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大院里的这些人都爱笑话别人,我只要告诉他们我生活的很艰难,那就没有人会算计我。”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何大清也默默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自己还没有先尝到甜头,怎么可能会让其他人钻这个空子?
不过听到了这么多刷新自己三观的事,尤其还都发生在四合院里,何大清都不想回去了。
对于自己的脑回路,何大清还是非常清楚的,他可算计不过四合院的这些人。
“那什么,傻柱,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你在学校那边还有房子,不如你让爹也过去挤挤,你把爹一个人丢在四合院里,恐怕等你一个礼拜回来,爹都成一具白骨了。”
何大清哭丧着脸说道。
而这句话何雨柱也的确深入思考了一下,按照何大清这个脑回路,恐怕一个礼拜都不用,他就又被易中海给卖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伸手把何雨水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雨水,咱爹和咱们一起住,你觉得可以吗?”
何雨水自然是一百个愿意,毕竟在她眼里,何大清可是最重要的人。
见何雨水点头,何大清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又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行吧!既然雨水点头了,那你就去我那里住吧!不过到时候要给你说媳妇,我还是提前给你准备一处院子,咱们还是分开住。”
何雨柱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根本宗旨,还是准备把何大清丢出去。
“行行行,我就知道我儿子肯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不过,左右都是要回四九城,万一被易中海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何大清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可一想到四合院的那些人,何大清的眼皮又耷拉了下来。
不过这个问题何雨柱早就想到了,且不说他们还准备找易中海要回那些钱,就算是不要,大不了就当不认识,反正四九城有那么多人,还真不一定能碰上。
何雨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何大清,一听到这里,何大清紧张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四九城。
在何雨柱离开不久后,易中海就从轧钢厂请了假出来,径直来到了聚香园。
按照聋老太太的计划,易中海此行就是为了败坏何雨柱的名声,从而达到让聚香园开除他的作用。
“您好,几位?”
前厅一看到易中海,就突然想到了丰经理交代的事,不过面色依然如旧。
“我不吃饭,我来找一下何雨柱。”
易中海笑着回答道。
“柱子?您来的可真不凑巧,柱子前几天被外派到西南边陲了,前天才刚走。”
前厅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何雨柱在聚香园里这么长时间,和大家的关系也都特别好。
所以当丰经理叮嘱完这件事之后,前厅大概也能猜到这易中海肯定是算计何雨柱了。
“去西南边陲了?怎么突然去那里了?”
易中海愣了,怎么聚香园还有业务去西南边陲呢?
“也是前天才刚走,带着妹妹一起走的,那边有不少特色菜,柱子说想去学一学,丰经理也就答应了。”
“过几天回来了就直接能当二厨,况且柱子是我们这里顶级厨师的小徒弟,还是磕头敬茶的父子师徒,那简直是备受宠爱。”
“您瞧瞧剩下的那些学徒,跟柱子的地位简直是没法比……对了,您找柱子有什么事吗?”
前厅在易中海面前把何雨柱猛猛夸了一顿,又让易中海明白何雨柱在聚香园的重要性,这才皮笑肉不笑的问易中海的来意。
这下易中海是真束手无策了,原本想着何雨柱在四九城好算计,没想到连夜去了西南边陲。
这下就算是他在聚香园散布了谣言,可何雨柱远在西南边陲,就算是动身回来最少也得一礼拜,这还不等于什么都没做吗?
想到这里,易中海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过来聚香园,不然现在何雨柱都被他算计回去了。
“客人,您找柱子什么事?”
见易中海有些走神,前厅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哦没事,没事。”
易中海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聚香园。
看着易中海那副样子,前厅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四合院。
“中海,你怎么今天吃饭魂不守舍的?我交代给你的事办妥了吗?”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这副样子有些担心,并不是担心易中海的状态,而是担心易中海没有把事情办妥。
“别提了,压根就没找下人帮忙。”
易中海摇了摇头,也有些气恼。
这话倒是把聋老太太给说懵了,不过就是找个人散布谣言,怎么连人都找不下?
“傻柱去西南边陲了,前天刚走。”
易中海没好气地说道,脸色也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