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吉尔曼返回加尔曼尼亚的途中停滞不前的5万大军,从散布在缓冲缓冲地带的村落购买了水、粮食以及马的饲料等。
与俾路支所在的中原西北部不同,地处偏远的东北部虽然是缓冲地带的村落,但十分富裕,而且,他们已经预见到吉尔曼战争将会长期化,所以将充裕的军事资金带到了这里。
因此,在任何士兵身上都看不到长期军旅导致的营养不良和过度疲劳。
与此相反,纲纪却十分松懈。
中间本来就没有统率的将帅,在5万名平起平坐的士兵之上,只有一个身为将军的古帕。
再加上行军的速度一天比一天慢,终于停止了前进,在一般情况下,不断有人越狱也不奇怪。
之所以没有这样,很多人的理由都很肤浅,至少只要在这支军队里,就不会吃不上饭。
“我从空中看到,士兵们都很松懈。”
一回到大本营的大帐篷,乌苏拉就指责科帕。
可帕一手捋着下巴上的胡茬,一手噘起了嘴,似乎是为了让那张寒酸的脸看起来更显贵一些。
“有什么办法!朕一个人怎么能照顾五万人!”
和胡须一样,他寻找了与皇帝相称,并使用了连盖尔都不使用的大时代的这个词。
“查多斯和查罗亚他们还没回来吗?”
比起士兵们的怠慢,乌苏拉似乎更担心这件事。
“嗯。他说在外国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在国内打入楔子很麻烦。”
可帕好像没问具体的内容,乌苏拉显得有些焦躁。
“楔子是什么?他们在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仿佛听到了这句话,两人所在的帐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闪光点,东方魔道师带着的恰多斯出现了。
“哦哦,原来乌苏拉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既然已经结束了,我正想和他讨论一下科帕大人即位的步骤呢。”
乌苏拉狐疑地瞪着查多斯。
“是怎么做的?应该问谁呢?”
恰道斯一脸迷糊地苦笑。
“那还用说吗?国内的反格里希势力。虽然没有你知道的大人物,但人数还算多。”
乌苏拉盯着恰多斯的脸问。
“法律?只有反对势力吗?没有和格里希的同伙,或者格里希本人说过话吗?”
恰多斯不快地皱起眉头。
“那还用说吗?就算我说想见他,他也不可能答应。你别瞎猜了。对了,我有重要的情报。”
查多斯没有告诉敌对的马因多夫将军,而是告诉了他坦臣的事。
就连听着这番话的乌苏拉也变了脸色。
“难道是那个孩子!不不,我确实怀疑结界袋是被人抢走的,但我认为那是女狐狸丹焕指使的,如果她那纯朴的态度是在演戏,那可就太了不起了。”
恰多斯缓缓摇了摇头。
“不,不是演技。单纯的演技是骗不了魔女朵拉的,她本人也是这么相信的。”
乌苏拉扬起一边的眉毛笑了。
“原来如此。宰相阁下如此有名的表演,您的话一定很有分量吧?”
恰多斯露出不悦的表情。
“别挖苦我了。比起这种事,更应该决定好规划。如果不尽早即位,宣布建立新帝国的话,士兵会谁都没有的。”
“哦,那件事那件事,我也很在意这件事。要是不稍微拉紧一点,那就比山贼家族的冈萨雷斯的士兵还差。在此,请新皇帝陛下发表一篇严厉斥责和激励的演说。”
就像被十二只凶恶的食肉动物夹在笼子里的小山羊一样,一副心神不灵的样子,眼神游移不定,可帕似乎终于意识到话题转向了自己,咕噜一声喝了口唾沫。是啊。
“嗯,当然,朕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这样的平原上,不能行即位之礼。如果不是合适的地方,就不合适。”
乌苏拉的手“咚”的一声响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有个好地方可打了!这座城不亚于盖奥古斯特的皇宫!”
查多斯一脸惊讶,可帕立刻恍然大悟,表情复杂起来。
“那家伙的城吗?可是,朕被那家伙讨厌了。”
这回,乌苏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交给我吧!休伊将军是我的兄长多恩,也就是圣王阿尔戈德拉斯的盟友,绝不能说不!”
就在科帕登上皇帝宝座的时候,有人想从那里下来。
“我已经不是皇帝了,只要能和莲娜她们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他就是被巴洛德的王都巴隆秘密藏匿的格尔卡采。
被这么一说,莱娜抱着笑着的莱乌斯王子,脸色阴沉。
“真是太高兴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啊?为什么?”
“你的辰弥哥,不,擅自自称新皇帝的格里希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把草根都找出来,派刺客过来的。”
“到那个时候,再开始跳跃就好了。”
“去哪里?”
“嗯,嗯,去远方!”
格尔卡采圆鼓鼓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想要回答,莱娜却露出一脸狰狞的笑容。
“我讨厌。我不想再逃跑了。不,没有逃跑的必要。因为,这个巴罗德是雷乌斯的国家。虽然大家都装作不知道,但雷乌斯是这个国家正式的圣王。如果加尔曼尼亚帝国希望你成为他的父亲,那么巴洛德就应该举国作战!”
巴洛德的统领克收到了晓之女神埃俄斯诺尼诺夫的来信。
内容是亡命而来的日耳卡采的存在,将会把巴勒德卷入不久将发生的加尔曼尼亚帝国的内乱,所以应该尽早采取措施。
“这我是知道的。”
久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读完信,自言自语地歪着头。
“是香郎吗?”
在应该没有其他人的室内,他似乎感觉到有人的气息。
里面的空气摇晃了一下,出现了一个人。
不是香郎。
“久居大人,好久不见。不,我该叫阁下来吗?”
克茹克一瞬间没认出对方是谁,但他那张毫无特征的脸反而让他注意到,他叫了一声:“啊,你啊”,
“是卡尔先生吧?”
“是的,虽然我对隐性演出有绝对的自信,但伤势恢复得还不太好,所以感觉有点走漏了。”
卡尔简单地说明了在吉尔曼发生的事情。
久柱心不在焉地听着,好奇地看着卡尔的脸,终于下定决心,爽快地问道。
“那么,今天是哪位的使者呢?”
卡尔苦笑着说:“不,不是。”
“其实,自从和格尔纳大人一起去了吉尔曼之后,我一次也没有回到格尔里希大人那里,如果回去的话,肯定会被杀的。另一方面,格尔纳大人和您都很清楚,您去了伊萨的古代神殿,我本应该专心于治疗,但您却不知道我突然出去了。”
“哦,这么说,您是孤身一人来的。”
库茱克一脸疑惑地看着卡尔,卡尔像是在逗笑他。
“我也有自己的意思,今天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为了先帝盖尔陛下的遗言。”
“遗言?”
卡尔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他的遗志是,即使兄弟之间发生继承纠纷,也不能让一个人死去。”
相反,久居似乎松了一口气,表情缓和下来。
“哦,原来如此。原来你是担心格尔卡采大人才来的。嗯,我觉得没有必要瞒着你,我就老实回答你吧。他确实来过这里。不过,并不是说非常欢迎。”
克茹克爽朗的语气让卡尔再次苦笑起来。
“是啊。本来和日耳曼大人一起待在古代神殿里是最安全的,但是日耳曼大人却很罕见地固执己见,请接受指使杀害自己的日耳卡泽大人。不过,从小时候开始,我们确实有很多争执和矛盾。”
久居微微歪着头。
“我听说,母亲是野人的长子格里希殿下和母亲是贵族的次子格尔卡采殿下年龄相近,确实有过继承人之争,那么格尔纳殿下为什么会这样呢?”
卡尔似乎强忍着悲伤,稍稍垂下眼睛开始说。
格尔纳出生是在格里希被指定为皇太子之后很久的事情。
他从小就很聪明,而且是一个不喜欢玩玩具,喜欢玩木剑的孩子。
盖尔陛下直到去世之前,似乎还在为是否应该让皇太子成为盖尔努大人而苦恼。
这位日耳曼殿下的母亲出身于格尔曼尼亚的武士世家,但她的长相有些奇怪。
在您面前说可能有些失礼,您的耳朵有点尖。
啊,你知道吗?
是的。
是妖精阿鲁布族的血脉。
佐亚倒是很羡慕,盖尔陛下也并不在意,但当时的加尔曼尼亚旧势力,特别是旧贵族阶级对此表示反对。
他发起了一项运动,希望让拥有贵族血统的格尔卡泽成为皇太子,而不是野人或阿尔布人的混血儿。
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是格尔卡采大人的姑姑,也就是科帕将军的母亲。
当然,陛下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改变决定,所以自然就停止了。
但是没过多久,格尔纳大人的母亲在骑马时因意外事故去世了。
作为武人世家,骑马也很熟练,引起了一阵骚动。
结果,事情并没有弄清楚,原因也就不了了之,当然,所有人都怀疑这是旧贵族阶级在暗中活动。
恐怕日耳曼大人也听到了,从那以后就和格尔卡泽大人保持着距离。
不过,请恕勿言,佐亚亡兄加侬一直怀疑这起事故与野人有关。
有人担心格里希殿下的皇太子地位受到威胁而焦躁不安。
真相至今不明。
但是,不管是格尔卡策大人还是格里希大人,他们本人都不知道。
对佐亚来说,即使兄弟三人无法和解,他也只希望他们平安无事。
啊,说来话长了。
至于格尔卡采大人,总有一天会找到合适的收容所,所以请暂时藏起来。
拜托了。
克茹克听完后,发现卡尔的眼睛湿润了,但还是严肃地说。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们国家也不允许您冒更大的危险。请允许我限期。对了,还有三天,恐怕不行,请您在十天之内把我带到国外。可以吗?”
“遵命。”
太过简单的回答,让久居有些担心,反问道。
“你猜对了吗?”
卡尔耸了耸肩。
“没有,我现在就去找。因为我还有别的事,所以打算直接去埃奥斯诺尼诺夫殿下家拜访。”
“还有别的事?”
卡尔的眼神似乎望向远方。
“是的,我也想见见尼诺夫先生的妹妹皮丽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