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羽当然表示反对。
“开什么玩笑!我和大叔,自从克鲁姆城陷落时两人一起逃出来以来,就是好朋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是一起克服的。和你这一两天的交往可不一样!”
两人的对立最终也交给了佐亚的裁定委员会。
“佩特奥的担心我也能理解,但曜羽是在无数战场上生存下来的小偷人,他有着出众的直觉和无与伦比的运气,而且还有正规士兵所不知道的奇妙知识。让他同行,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
佩特奥转过脸,从高高在上的锁中喊道:“哼。既然千人长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反对了,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救他的。”
他说着准备工作还没结束就走了。
“谢谢你,大叔!”
对高兴的曜羽,佐亚叮嘱道:“我对佩特奥说过那样的话,你自己保护自己吧。”然后就追着佩特奥出去了。
曜羽一个人留在兵营里,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双眼通红。
“机会难得,说不定还能遇到白魔德鲁布呢。”
他扬起两边的嘴角笑了,从怀里拿出一张小纸片。
用便携式羽毛笔在上面写下“从明天开始,我要去北方”。
他把纸揉成小团放在手掌上,“咻”地吹了一声口哨,一只蝙蝠蜘蛛不知从哪里飞来,用脚抓起纸,飘飘荡荡地飞走了。
“哼,你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拂晓前,面对准备用于探索北方的服装,曜羽抓了抓鼻子。
负责准备的佩特奥听了脸色大变,勃然大怒。
“别说得那么奢侈了!我穿着最不起眼的西特拉族的衣服,一觉不睡地在长城内跑来跑去,为了凑齐人数,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因为,鼻子都快歪了!”
曜羽还想继续抱怨,却被佐亚笑着制止了。
“臭点儿就忍忍吧。不光是锡特拉族,蛮族的衣服上也有大蒜。北方瘴气旺盛,白天也会有腐死者。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们不喜欢大蒜的味道,不来。尤其晚上,大蒜的活动频繁,光靠大蒜是挡不住的,必须整夜不停地开中火,轮流站岗。”
“哇,好像很辛苦啊。”
佩特奥被曜羽的态度激怒了,准备揍他一顿,被玛莎公主按住了。
“佩特奥,出发前就不允许朋友之间吵架。还有,摇滚什么的,大家都穿上的话,臭味什么的很快就习惯了,不用担心。”
说着,玛莎公主自己也叹了口气,把头发拢成一捆,戴上了沾有大蒜气味的头巾。
就在这时,和马里西将军最后一次见面的索卡,不知为何两人一起回来了。
索卡上前一步开始说明。
“我把出发前和将军商量后决定的事情告诉了你,之后,将军想亲自和你谈谈。”
索卡点了点头,继续说。
“那么,由我来说说决定事项。首先,虽说人数少,但为了不使命令系统混乱,指挥命令权由我来掌握。在搜索期间,一切听从我的指示行动。另外,这次的目的是收集足够的情报,请避免与蛮族无谓的斗争。锡特拉族是北方蛮族中唯一以贸易为生的民族。与其他部族相遇的时候,有交易之意的“糖果!’这样说的话,基本上就能让他们通过了。除此之外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嗯,还有,效仿西特拉人的做法,只带一匹马去搬行李。我就到此为止了。”
索卡放下手,茉里西站在他面前。
“这不是因为女儿要一起去才说的,但绝对不要勉强。这几年蛮族的动向发生了变化,我也隐约感觉到。然后,遂终于不久前,前兆一万亿——风中之花啊?
五年一次的时候来了。而且,蛮族们是自古以来没有迹象。今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你们的任务很重大,一定要把有用的情报带回来,祝你们平安!”
佐亚他们四人全都“哈!”敬了个礼。
之后,在索卡的指示下,慌慌张张地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快出发的时候,曜羽问彼得:“对了,风花是什么?”他问道。
彼得不耐烦地回答:“天气好的时候下的雪。”
“哦?有这种事吗?说起来,我还没见过普通的雪呢。”
“哦,你是南方出生的吧?”
“啊,是一个叫卡里奥特的小国。”
“嗯,我的祖先追根溯源好像也是南方。说起来,那是好几代以前的事了。”
“你出生在边境吗?”
“嗯,就在克鲁姆城附近。家里做过农民,但众所周知,边境土地贫瘠,收成不好。为了减少人口,我在十五岁那年志愿加入北方警备军。”
“是吗?不过,北方警备军吃的东西还算不错吧?全是那种地方,边境伯不就很穷了吗?”
佩特奥用手指抵住嘴唇,确认索卡没有听见,然后苦笑着小声告诉他。
“你不知道吧,北方警备军至今仍有来自中原的主要国家和自由都市的粮食援助,因为北方蛮族不仅仅是边境的问题。正因如此,这次允许进攻中原,将军深感责任重大。”
“应该是吧。”
卓娅高兴地看着不知何时亲切交谈的曜羽和佩特奥,她的身边站着收拾好衣服的玛莎公主。
“嗯,好吧。”
“嗯,我也想亲眼确认一下北方的秘密。”
五个人站在突击门旁的小木门前。
因为门面只够一个人通过,所以把驮着行李的马先拴在外面。
因为是秘密行动,所以没有送行。
索卡当场回过头,用压抑的声音喊了一声“走吧”,四个人也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哦”,然后依次钻了进去。
出击门打开的时候,他们会同时跳下桥,所以不用担心会挖壕沟,往前走就可以了。往北方探索的五个人所出的木门对面,是马和士兵第一次待命的地方,提前十步。往前走就会掉进护城河里。
如果掉下去,在下面等着吃人的小龙虾会成为雁克的猎物。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他们把驮着行李的马系在城墙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