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又见一乱世枭雄
作者:溯汐沙   唐末之新手礼包开局挽大唐危局最新章节     
    第二天一早,大军埋锅造饭,吃饱喝足后,等最后一批粮草军械过江后,我便带领大军直奔潭州。
    潭州
    “报···报···禀大人,不好了,城外出现大队兵马,看人数不下十万。”巡防营主将快步进入节度使府向马殷禀报。
    “什么?!?!你有没有看错!”马殷正在和高郁正在府中吃饭,听到巡防营主将报告,不敢置信的质问。
    “大人,末将决不会看错,城外大军已将四门包围,军中大纛上是李字,恐怕是江陵的李祤。”巡防营主将信誓旦旦的说。
    “怎么可能,李祤的主力不是在船上吗,怎么可能又冒出十万兵马,而且他们是怎么避开岳州和朗州,兵临城下的!”高郁听完,不敢置信的惊呼!
    “走,带我去城门。”马殷顿了顿心神,立马冷静起来说。
    北门
    “算上其他三门的兵马,竟然真的有十万人马,我的天啊,他们是怎么过来的。”高郁看着城下人头攒动,不禁感叹情况。“看他们的阵型和军械,不是巴蜀的兵马,不过甚是精锐,比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马犇,你派人出城,告诉他我在岳麓山爱晚亭设宴,不知道他敢不敢来。”马殷说完,巡防营主将马犇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高兄,你此举会不会托大。”高郁也在一旁劝马殷。
    “好了,不用劝了,你速速派人前去。”马殷斩钉截铁的说。
    “喏!”
    城外大营
    “主公,潭州巡防营主将马犇前来传话。”我正在感叹长沙城巍峨雄壮、城高墙厚时,许诸回来禀告。
    “哦,有意思,有意思,让他进来吧。”不知道马殷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
    “末将潭州巡防营主将马犇,见过江陵刺史。末将传武安节度使马殷话,邀李刺史在岳麓山爱晚亭赴午宴。”马犇不卑不亢的说。
    “好,本刺史定赴约。”果真和我想的一样,我还以为他不会见我。
    许诸送走马犇后,我让周瑜等人放心,马殷绝不会学朱温给我来场鸿门宴,我将大军指挥权交给周瑜,带着许诸直奔爱晚亭。
    爱晚亭,因唐代诗人杜牧《山行》而得名。“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便是对它诗意的写照,这里是一处赏红叶好去处,只可惜现在季节不对。
    来到爱晚亭,我让许诸带人在厅外等候,而马殷只带着一女在厅中等我。
    许诸让亲卫将亭子一边给包围起来,你问另一边,那当然是马殷的人围着。
    “后生晚辈,李祤,见过马殷,马前辈。”
    “如此大礼,老夫可受不起,请落座吧。”
    “先尝尝我湖南美味。”
    “嗯,不错,茶是好茶、菜是好菜。”
    “你就不担心在菜中下毒?”
    “不会,绝对不会,在场众人中,最不想我死的人便是你马霸图。”
    “哈哈哈···有胆识、有魄力,不枉老夫如此想见你。”
    “实不相瞒,就算前辈不约晚辈,晚辈也想见前辈一面。”
    “哦,为何?”
    “只因前辈能在黄巢乱世之中图存至今;能在秦宗权、孙儒、刘建峰等庸才中脱颖而出;能在接替潭州留守后平定湖南、开辟疆土;能在担任武安军节度使后保境安民、与民休息。前辈从一区区木匠一跃成为一方节度使,其中心酸非他人能知,可见前辈乃马上能征战、马下能治国的当今乱世枭雄。”
    “哈哈哈···你这评价的确中肯,不知道后世对我的评价与你的相差多少。”
    “有件事我很好奇,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前辈言重,只要能说的,晚辈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曾派人查过你,但只能查到你是今年年初才到的巴蜀,但在巴蜀之前,无论我手下的想各种办法,都查不到分毫,不知能否告知。”
    “前辈如此想知道?”
    “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这么了解我,可以说是除了我之外,最了解我的人,而我对你不甚了解,让我如何能不好奇。”
    “不是晚辈卖乖,而是时候不到,不便告知。”
    “也罢、也罢,这就是你说的不能说的。”
    “谢前辈谅解。”
    “此次前来,是贼王八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
    “你要脱离贼王八?”
    “是的。”
    “为何?”
    “为了不寄人篱下。”
    “那为何不反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攻打巴蜀?”
    “因为晚辈答应王建和王凌,只要他们还活着,只要他们不对我动手,我便与他们和平相处,为巴蜀开疆扩土。”
    “你觉得他们能容下你?”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现在来看,还是能容下晚辈。”
    “不妨考虑一下,我湖南与巴蜀相比,不敢说比贼王八好,但最起码与贼王八相比也相差不多。”
    “前辈玩笑了,前辈此话,不知前辈信否。”
    “时也命也,只可惜我湖南与你无缘。”
    “这也不一定。”
    “你觉得可能吗?”
    “我知道不可能,前辈戎马一生,岂是未战先怯之人。”
    “如果你当初不是入蜀,而是入我湖南,我相信我俩定是忘年交。”
    “或许吧,以前之事不可改,以后之事谁可说。”
    “你以为就凭你十万之众就能拿下潭州?”
    “不会。”
    “为何?”
    “因为潭州在前辈数年经营下,与成都无二,晚辈不舍毁之。”
    “那你就想拿这兵马平定湖南各州郡。”
    “是也不是。”
    “何解。”
    “前辈回潭州应该就会知晓,晚辈在此便告知前辈,岳州与朗州皆被晚辈六万大军包围,象鼻短时内无法回援潭州。”
    “你!你!你何处来如此兵马。”
    “不可说。”
    “你以为包围岳州与朗州,就能逼老夫就范?”
    “不,前辈还有数州之地,还有翻云覆雨的实力。”
    “既是如此,那你如何如此淡然?”
    “前辈过誉了,晚辈已出招,静待前辈。”
    “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初见你时疑惑如此年轻便能节制如此多的兵马,方才知道,是老夫小看你了。”
    “前辈高看晚辈了。”我谦虚的说。
    “来,喝下这杯茶,我们手下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