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振宇有些恐慌,又不知手抓哪里,只听轩辕幽兰嗔道:
“你是不是男人,有色心没色胆,不扶稳掉下去我可不负责任!”
慈振宇此刻难描难画,一咬牙,双手向轩辕幽兰纤腰搂了过去。
见轩辕幽兰没有责骂,慈振宇才敢更进一步,抱得紧紧的。
慈振宇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有点快飞车的情况,下身不服管束地有了反应,顶在了轩辕幽兰混圆的屁股上,大脑一片空白,对飞行过程中的景色是一点也没看见。
慈振宇正处在浮想联翩的幻想中,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是老祖的:
“小子福气不浅,这女娃娃很不错,三十几的人了,别错过机会,赶紧找个媳妇,你父母才安心!”
一听这声音,慈振宇从昏昏然中清醒过来,心里回老祖:
“我倒想,可人家不待见呀!”
马上感应到老祖的声音:
“你小子不懂女娃的心啊!”
之后再没听见老祖说话。
慈振宇定睛一看,剑已飞升到山顶上方,脚下是一片五颜六色的花海和果树,还有散发着奇异光彩和香味的灵药,与山下相比又是另一种仙境。
在花海的映衬下,轩辕幽兰更加娇媚,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吸入鼻翼,直达心脾,如麝如兰。
慈振宇感觉自己完全融化了,魂已没入轩辕幽兰身体……
“何人胆敢私闯禁地”突然一声嚗喝传来。
慈振宇才如梦初醒,但见远处四个持剑的黑衣人疾驰而来。
轩辕幽兰并不答话,而是慢慢降落下来,四个疾驰而来的黑衣人也在不远处停下。
慕容雪跳下飞剑对着几人抱拳行礼:
“几位师兄,是师傅让我带新来的师兄师姐过来参观参观”
“哦,原来是雪师妹呀,我们也听说了最近要新来两位师弟师妹,没想到今天就见着了”为首的黑衣人微笑着拱手。
正说间,李昊天和轩辕幽兰、慈振宇已来到跟前,慕容雪连忙介绍:
“几位师兄,这是轩辕幽兰师姐、这是慈振宇师兄”
慕容雪说完又转向四个黑衣人介绍道:
“这是黄嘉文师兄、张天路师兄、李大壮师兄、杨剑师兄”
别看这慕容雪年仅八岁,可是师父师伯们都是人精,自小也学的古灵精怪,气场挺强大,不过也正好帮了轩辕幽兰和慈振宇的忙。
在慕容雪的引见下,双方相互见礼寒暄,然后为首的黄嘉文给慕容雪叮咛哪些地方不能进之后,就让他们自己参观,随后离开了。
李大壮和杨剑还想再攀谈几句,被黄嘉文拽走了,临走那两个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几眼,当然是看轩辕幽兰。
慈振宇放眼看去,一望无际的格桑花海,地势微微起伏,舒缓波状向远方延伸。
两侧小山脊上,一簇簇灌木错落有致,完美布局,像人工设计的一般完美无瑕。
边走慕容雪边介绍,这时一直不语的李昊天也活络起来,不断地给慈振宇介绍着两边的灵草、花卉和果树。
远看是一片花海,走到跟前便能看见隐藏在花海中的一块块药田,很多灵药慈振宇都不认识,只有灵芝、还魂草、石斛等几样认得。
在这里,慈振宇见到了黄钟梨、蟠桃等果树,不过树上已没了果实。
现在外界是寒冬腊月,这里却如春天一般,慈振宇不由感叹这里的神奇。
此刻,在曦阳的光辉下,轩辕幽兰长发散发着火红的光芒,衣袂飘飘,迎着微风漫步,世间的浪漫也不过如此……
不知为什么,每当美景当前时,慈振宇就会有一股淡淡的哀愁涌上心头:
“残阳如血,古柏似梦,金带银钩画楼。徐如化凤龙,蓦然已黄昏,始觉花海香彻。多少事,从来急,白了双鬓,谢了芳菲,梦如月!
春光潋滟,筝乐幽怨,游子断肠天漄。秋风悲画扇,明镜惹尘埃,方知自在是福。笑古今,多愚痴,往事如烟,来日如幻,心似铁!”
而且景色越美,这种忧伤就越浓:
“惜花护花伤春逝,惟恐花谢不知时。待到年年春尽处,曲径幽栏有人泣”
是因为父母亲的离去?
还是担心这美景易逝?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明明只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却仿佛历尽沧桑,穿越万古。
自然,这一切,都源自他前世慈天行的经历,有些已经刻骨铭心,虽然,转世后,记忆已经被封印,但有些东西,是封印不住的!
“怎么了?大叔,现在又在想那位眉妹?这样的美景难道你不开心吗?”
耳边突然响起轩辕幽兰美妙的声音。
慈振宇才回过神来,连忙道:
“愿和我到山坡上坐坐吗?”
“好呀,雪妹妹、小昊天,走,我们到前面山坡上坐坐”轩辕幽兰冲两个小家伙招手。
“幽兰姐姐,你和振宇哥哥去吧,我和昊天想在下面玩”
说罢,慕容雪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昊天向花海中跑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慈振宇下意识地拉着轩辕幽兰的手往小山坡上走去。
轩辕幽兰也没有拒绝,一切都是那样地自然。
来到小山坡上,慈振宇找了一块较为平缓的地方坐下。
一望无际的花海就尽收眼底,在旭日的照耀下,远处慕容雪和李昊天追逐嬉戏着,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能说说你的父母吗?”轩辕幽兰帅先开口。
慈振宇不知从哪说起,沉吟片刻后:
“对我父亲,我知道的不多,在我八岁的时候离开就再没有见过,小的时候没有关注过他在干什么,只是每天一有空就拼命地和他玩,很开心,他会满足我的所有要求,每当这个时候我母亲就会骂他,说把我宠坏了。记忆中他对我母亲极好极好,只要我不在,我想他就会满足我母亲的一切要求,是一种爱到骨子里的爱,只在电影里见过的那种”
慈振宇看着远方,轩辕幽兰也没有打断他,只是一只胳膊挽在了他胳膊上,头轻轻依偎在他肩膀上,静静地听慈振宇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