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机正神模式下的散兵,可不只是简单的嘴臭。即便被唤做伪神,他也已经拥有触摸真正神明的力量。
其所掌控的力量,也并非是当初雷神巴尔泽布所赐予的纯粹雷元素力,而是同时操控着风、雷、火、水、冰五系元素力!
在这几乎无论人类亦或是神明都仅能操控一种元素力的提瓦特,是何其炸裂的存在?
只看着拥有四臂的正机之神,一条臂膀一种元素力,风助火势、水冰永冻的一齐破向了我爱罗的两头巨大沙掌。
双掌,一掌被风火所破,另一掌则被水与冰冻的结实,摔落在地。在我爱罗面前落成一地的冰屑。
看着这一切,没有眉毛似乎有着超雄综合征的我爱罗竟是有些遏制不住的想笑。这算是自己降临到这个世界以来,遇到的最为像样的一次反抗了吧?
也可能是相由心生吧?在没遇到鸣人,病态成长的我爱罗,不再似后来那样看上去温雅,而是一直延续着孩童时期的狂躁恐怖。
令人只是看上一眼,便想着尽可能远离。
“虫孑仅有这点本事吗?那么,就等着被我踩成肉泥吧!百蹈陨锻锤曜!”散兵将四臂元素力散去,只将雷元素力汇聚右足。
竟是带着滚滚雷霆,至千米高空如同一只巨锤一般自由下落,而其目标自然就是下方的我爱罗!
雷声滚滚,最为汹涌的风暴也不曾有过如此令人骇然的动静。
而下方的我爱罗则是在快速的控制着带有水份的沙子,于身旁数百米范围内垒起了数千根砂雷针,原理上大概与避雷针相类似。
曾经我爱罗也曾使用过这一招,对付过不少雷属性专精的忍者。在避雷针的吸附下,围在正机之神周遭的雷元素力明显被刮分。
令正机之神从天坠下的一击威能衰减了不少,但即便没有雷元素力加持就单论正机之神数百吨重的超高重量至上千米的高空自由落体所造成的冲击力也不是好对付的!
当然我爱罗完全可以褪去守鹤完全体形态,缩小自身受击范围。再利用忍术遁入地中来躲避正机之神的这一击。
但无论是我爱罗亦或是守鹤他们,都是极度傲慢的存在。他们骨子里的傲,容不得他们躲闪!
“空砂防壁!”
眼看着正机之神将要落下,我爱罗还是耗费了大量的查克拉在头顶处制造出了一面巨大的沙之铁壁。
其硬度甚至足以抵挡迪达拉那能够毁灭一国之力的c3十八翻的爆破!在如此硬度与过往辉煌战绩之下,百吨的冲击力似乎也就不再多么令人生畏了。
正机之神的这一足,甚至都没能将其突破只是勉强在「空砂防壁」上留下了道道皲裂。
就连,教令院内的自来也等人看着如此恐怖的防御力不由的啧啧称奇。单论防御能力,恐怕我爱罗算的上他们所熟知的忍界第一人了。
“不是虫,而是一只只会缩头的龟吗?”散兵的嘴臭可真的是贯穿始终。
如此狂躁的我爱罗自然不会任由散兵随意的辱骂,坚硬无比的「空砂防壁」上的沙子逐渐柔软了下来。
仿佛是在半空之中,制造出了一个巨大的流沙陷阱,要将如此庞大的正机之神给吞进其中。
散兵想要调动雷元素力脱逃,却发现才从雷神之心的调用的元素力,即刻便被地表那千根「砂雷针」所吸收。
同时「空砂防壁」表面还源源不断的伸出「砂之怪腕」要将正机之神拖曳下去。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梦魇之手。
“哇!那个教令院做出来的假神要被干掉了!”看着这场大战的派蒙突然兴奋的拍起了小手,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也不对……无论他们两个谁赢了,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两个都是坏家伙!”这种感觉有点别扭,就好像是在屎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屎之中做选择。
“不对,多托雷不见了!”就在派蒙还关注在这场足以震动一国的恐怖大战时,旅行者却敏锐的发现了原本还在正机之神肩膀处的博士多托雷不见了身影。
由于正机之神与守鹤的体积都太过于庞大,以至于渺小的多托雷极其容易被人所无视,大概连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没人知道。
而多托雷的消失,不由的令旅行者他们紧张了起来。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中不算脑子,单论纸面实力都能稳坐第二席的家伙,多托雷的危险程度甚至还要远高于如今神明模式下的散兵!
“多托雷很清楚,这场战斗的胜负并不在于外面的伪神与怪物之间。就如他所说,外面的那一切对于他而言,不过是稀松平常的试验罢了。
真正的关键点,是我们身后的这位!”
艾尔海森说着将目光死死的落在了,已经在世界树上长出了大半截身子的男人身上!
那仿佛是整棵世界树的心跳声,正是来源于他!
“他们想让我爷爷复苏吗?对,我记得当时他们从我身上抽取了一小管血。不过,虽然我是他的亲孙女,却并没有掌握木遁只是我的血应该还不足以复苏爷爷。
而且就算爷爷复苏了,他们又凭什么能操控住他?我爷爷可是那位忍者之神,傲立于整个忍界顶点的存在,哪怕是大蛇丸那家伙的秽土转生,都控制不住他的。”
看着千手柱间的模样,纲手也不由的感到有些自豪,其实还有少许的自卑。即便自己也被称之为传说中的忍者,但与爷爷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想当初五影同时抗衡与爷爷齐名的宇智波斑,都只能落的完全的惨败!
而就在此时,众人的身后传来清脆且熟悉的声音,“关于掌握木遁的载体,其实有的你们称他为大和队长。而关于他们是否能操控柱间大人,这一点嘛。
有点像是,一个空瓶子,往里面倒入水还是牛奶又或者是日落莓莓茶,得到的答案也都不相同。”
这奇妙的比喻,不会是别人正是一直以来都被囚禁沉睡的小吉祥草王纳西妲!
“哇!纳西妲,你终于醒啦!”看着突然出现的纳西妲,派蒙即刻兴奋的扑向了她!
随着肉体的接触,纳西妲的脸上也不由的泛起了红晕。五百年来,她似乎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触碰,哪怕只是脚踩在大地上对于她而言,都有着别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