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落只教了墨北宸一遍,墨北宸就掌握了精髓,
真不错,毛肚和羊肉都是涮好的现成的,鱼也是挑好刺的,唔,男友养成太香了。
云倾落已经在幻想着墨北宸给自己剥虾剥螃蟹了。
在墨北宸的投喂下,云倾落很不争气的把自己吃撑了。
两人走在雪地里,消食。
云倾落捏了捏墨北宸的手,撒娇抱怨,“都怪你,害我吃撑了,躺都躺不下。”
墨北宸今天也比往常吃的多,都是他的落落的功劳。
声音充满引诱说,“其实,我有更好的法子消食。”
云倾落本来还好奇是什么,抬头看到墨北宸眼里的强烈的欲望后,尴尬一笑。
“呵呵,大可不必,我觉得散步挺好的,呼吸新鲜空气,还能看看月亮看看雪景。”
墨北宸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天,“落落撒谎都不打草稿的。”
云倾落顺着墨北宸的视线抬头。
云倾落:“?”
这么不给面子?
墨北宸突然抱起云倾落,“落落是不是忘记那天说的话了?”
云倾落惊呼一声抱紧墨北宸的脖子,疑惑问,“什么?”
墨北宸低头贴近云倾落一字一句说完,看到云倾落僵住的神色,眸子里的笑意越发的深。
第二天,云倾落还没有睁眼就骂骂咧咧的。
md,开荤的男人太恐怖了。
墨北宸已经去上朝了,云倾落本想再睡个懒觉,云桃通报说云依依求见。
云倾落烦躁的揉了揉眉眼,说了句不见。
云桃退出去,过了会儿又进来了,“王妃,云二小姐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您。”
云倾落睁开眼,眼睛里疑惑,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罢了,去看看她的好妹妹又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这辈子重生后,因为自己的改变,很多事也发生了改变,例如,回门和父母坦白,赏梅宴名满京城,还有发现阿宸的病,找出金矿等。
很多事情的轨迹改变了,也脱离了她的掌控,云倾落还是打算小心为上。
“让她去凉亭等着吧,等我过去时再把火炉准备上。”云倾落缓缓坐起来道。
云倾落故意拖延时间,等到了凉亭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以为云依依早就受不了冷落跑回家告状了,没想到她竟然瑟瑟发抖地一直等着。
看来是又想到什么新花样了。
云依依看到云倾落出现,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毒,心里早就把云倾落诅咒了个遍。
面上却柔弱地掩着眼尾道,“姐姐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在生我的气吗?爹爹已经罚过我了,姐姐还不能消气吗?”
云倾落站在凉亭口,定定的看着云依依,直到看的云依依心里发毛才倏尔一笑走进凉亭。
身边的人已经拿出暖垫和搬出几个火炉,周围也放下帷幔,只留出一个通风口。
“妹妹误会了,西南赈灾王爷散尽家财,府里缩减开支,这炉子也是刚从房间里搬过来的,我又怎么会舍得姐姐冻着,只不过是腾不出来而已。”
云依依听到这话,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皇帝没有出财力人力这是不争的事实,西南得到足够的物资,灾情缓解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不过他不信堂堂摄政王府真的会穷到一个多余的火炉都没有。
“妹妹怎么会误会姐姐,只是姐姐嫁过来,竟然让诺大的王府连招待客人的热茶和火炉都没有,这说出去岂不闹笑话?”云依依微微一笑道。
云倾落故作震惊,“呀,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王府下人知,他们的卖身契都在王府又是王府的老人,自然不会说王府半句不好,我身为摄政王府女主人又怎么会外传王府的不对,这么说来,难道妹妹会说出去吗?”
云依依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这话让她怎么接?
如果她答应了不外传但外面传了那就一定是她说的,如果她不应,那就是说她不顾家人情谊了。
这贱人怎么嫁了人后,变聪明了?
云依依提起一抹牵强的笑,“姐姐真会说笑。”
云倾落缓缓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才反应过来,“这下人也真是的,本王妃的妹妹可是贵客,还不给妹妹倒茶。”
云依依看着杯子里比白水还白的茶,到底是维持不住那淑女形象了。
站起来怒声道,“姐姐未免也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来探望姐姐,姐姐让我在凉亭白白冻了一个时辰,现如今又拿白水来敷衍我,王爷若是知道姐姐这么做,怕是会心寒吧?”
云倾落静静地等着她说完,脸上带着一抹歉意,“真是对不住了,姐姐也是没有办法,王府穷。”
云依依听到云倾落毫不遮掩的哭穷,又看了一眼她杯子里上好的碧螺春,眼睛瞪大难以置信,怒火上头。
“你少睁眼说瞎话,你杯子里可是上等碧螺春,爹爹都很少喝得到。”
这茶若是拿去给三皇子那个蠢货,就不怕他不对自己上心。
云倾落故作委屈,“妹妹误会了,这是我和王爷进宫谢恩时,皇上赏赐下来的,特意叮嘱不可给外人喝,这,也不是我的错啊。”
言外之意,你个外人,不配!
云依依怒火上头,忍不住想冲上去撕烂云倾落虚伪的嘴脸,突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
“咦,那边怎么围着帘子,你这凉亭里面似乎有人啊?”
云依依眼睛一亮,摄政王回来了?
云依依和善一笑,小声道,“那是妹妹误会了,呀姐姐这湖面真美,姐姐你快来看。”
说完走过去拉起云倾落的手,往凉亭边缘走。
云桃眼里闪过一抹担忧,云倾落默不作声地任由她拉着。
“姐姐错怪我了,都是我不好,不该惹姐姐生气,不然姐姐也不会连一杯热茶也舍不得给我喝,是我的错,啊,姐姐不要......”
云依依突然眼眶泛红,眼泪顿现,在帘子即将被掀开时,伸手去拉云倾落,做出一副是云倾落推她的惊慌模样。
云倾落冷笑一声,这一招玩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不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