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老刘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他看着手中的账本,心里像开了花一样高兴。
“老刘,给我烤个饼子。”有人喊道。
“老刘,水烧好了吗?”另一个人问。
老刘忙碌地为大家提供服务,热情地回应着每一个人的需求。
很快,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泛起了一抹绚丽的晚霞。众人看了看时间,意识到该收拾东西回家吃饭了。
于是,他们纷纷放下手头的棋子,准备离开。
等人都走光了,老刘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一叠纸钱,心情格外激动。
他仔细地数了数,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卧槽,竟然一天就挣了八块多。”他兴奋地说道。
“一天八块,十天就是八十,那一个月下来就是二百多块。我的乖乖!”他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可真是太赚钱了。”老刘感到无比惊喜。
他暗自庆幸自己头脑灵活,想出了这个好主意。
老刘轻轻地拍了拍手中的钱,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装进了口袋里。
“这才区区八个人啊!台费不过才区区三分钱而已,但茶水却相对较贵一些。如果再增加几张桌子呢?如果人数再多一点呢?那一天的收益肯定会远远超过现在的这个数字。
老刘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完全被这个推测震撼到了。
按照这个速度,不出半年,他就能成为第一个万元户!想到这里,他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等这边稳定下来,来玩的人多了,他打算把隔壁这两间都租下来。
这样一来,每个月至少能有五百块钱的进账。
刘海中站在屋子里,忍不住傻笑起来。
然而,他突然意识到,当初租房子的时候,还有老易的一半。
那么,今天的收入应该如何分配呢?他心里暗自思忖:“不行,今天这收入可不能给老易,得自己全部收着。”他觉得自己每天忙里忙外,而老易只是交了房租后就不见踪影,根本没有付出太多努力。
现在还想分钱,简直就是做梦!于是,他决定把所有的收入都归为己有。
刘海中迎着夕阳的余晖,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今天是他第一天开棋牌室,没想到竟然挣了八块钱!这让他兴奋不已,心中暗自得意:原来自己是个经商的天才!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真不应该啊!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儿。
刚走进大院,刘海中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门口,鼻青脸肿的,脸肿得像个猪头似的。
旁边还站着秦淮茹,正满脸悲愤地拉扯着贾张氏。
“妈,你先坐着,我去找乌宁,找他要个说法。凭什么无缘无故地打人。”秦淮茹泪眼汪汪地揉着眼睛,声音哽咽。
“呜呜,呜呜……”贾张氏只是坐在那里哭泣,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呜咽着,似乎以此来诉说自己的委屈。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的人同情她的遭遇,有的则在一旁幸灾乐祸。
刘海中见状,心里也不禁犯嘀咕。这贾张氏和秦淮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被打得这么惨?他皱着眉头,凑近人群,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大家伙给评评理呀!”秦淮茹站在那里,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她乌宁凭什么无缘无故地打我婆婆?我婆婆都这么大年纪了,即便不小心弄倒了她的门板,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吧?我家孤儿寡母的,是个人都想来欺负我们。”
随着她的哭诉,周围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
大家纷纷围拢过来,伸长了脖子向里张望,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他们有的低声议论,有的面露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好奇和疑惑。
“再说了,即便是弄倒了他家门板,在给他重新按回去不就行了,至于打人吗?凭什么?”秦淮茹一边哭,一边眼角缝看着众人的反应。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引起大家的同情和支持,才能从乌宁那里拿到更多的好处。
“各位街坊邻居们,你们睁开眼看看,这给打的,连嘴都张不开了。”秦淮茹指着贾张氏,大声说道。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无奈,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确实,贾张氏此时嘴巴已经完全连在一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法张开。
她的脸上布满了伤痕,鲜血淋漓,看起来十分恐怖。
“唉,也是,不至于这么狠啊,都是多少年的街坊邻居,这就有些过了。”有人附和道。
他们觉得,虽然贾家有错在先,但乌宁也不该下手这么重,毕竟都是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是啊,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手呢。”另一个人也跟着说道。他皱起眉头,感到非常困惑和不解。
他认为,这件事情本来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但现在却演变成了一场暴力冲突。
这种处理问题的方式让他感到十分的愤怒。
这时,人群中有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他们看着地上受伤的贾张氏,心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感叹道:“唉,真是可怜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她下手这么重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啊,都住在一起,哪还没有个磕磕碰碰的,再怎么着也不能下死手啊。”有人附和道。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对贾家表示同情,同时对打人者的行为表示谴责。
“乌宁都搬走了,怎么还会回来找贾家不痛快,既然搬走了,那他就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一员,他没权利找人家的麻烦。”围观群众纷纷提出了质疑。
就在这时,易中海缓缓地走进人群,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时,他却突然愣住了,身体也瞬间僵硬。
原来,他看到了贾张氏那张肿胀的脸,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此时,刘海中一见有机可乘,便迫不及待地挤开人群,走到了秦淮茹面前。
毕竟,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展现自己一大爷权威的机会,怎能让易中海抢先呢!于是,他故作威严地说道:“没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怕,我这个院子里的大爷会替你们做主的。”说完,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真的有那么点权威。
秦淮茹见着两位大爷同时到来,顿时心中有了底气。
“两位大爷,您给评评理,你看看,我婆婆被乌宁打成什么样了,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一家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道。
身子都在一颤一颤的哆嗦着脸上还有一些后怕的表情,
“淮茹啊,你慢慢说,到底是咋回事?”
老易不由的安慰一句。
“对,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这个一大爷给你做主。”
刘海中也紧忙插嘴,不忘任何时候都要表现自己一大爷地地位,故作严肃的说道。
“嗯……”
秦淮茹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说完,呜咽着捂着脸,尽情的呜咽。
“这乌宁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了。”
“就是,这也太嚣张了。怎么可以对老人下死手,再……再怎么着也是他的长辈,一点长幼尊卑都不没有了吗?”
“简直无法无天啦”
一群白天在厂里上班,不了解情况的男同志议论纷纷。
纷纷指责着乌宁的不是。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先把你婆婆扶回去,等会儿召开全员大会,去个人,找乌宁过来,看看他怎么给我们大伙交代。”
易中海背着手,发号施令道。
“嗯,这事儿还得叫乌宁过来我当面说清楚。”刘海中点点头也附和道。
而全程亲眼目睹了全过程的那些个老娘们此时来气了“那是你自己砸了人家的门,还进去把人家的桌椅板凳全部打翻在地。被打也是自己造成的,这会儿想起来找麻烦了。”有位老娘们儿嘟着嘴,不屑的说道。
“光天爸爸你别掺和,这都是他们自己做的,你何必趟这趟洪水呢。”二大妈看不下去了,挤进人群,拉着老刘的胳膊。
“就是,我们可是亲眼所见,怎么能够怪人家乌宁。”这时,三大妈也凑过来说道。
三大妈本来不想去,但看着自己家老伴也有进去帮忙的趋势,顿时急忙出言阻止。
“就是,我们可都亲眼目睹,还能有假。人家乌宁家的房子好好的,你去直接砸了人家的锁,没砸掉,反而把门砸到了。这还不算,进去又打又砸的。真是恶人先告状。”一位住户女同志也配合的说道。
易中海与刘海中对视一眼。
“好了,都暂且消停点,等会儿把乌宁叫过来,问问他,就算是把他家门打掉了,但最多就是呵斥几句,大不了赔他点钱了事了,怎么能够下死手呢?你看看,这给打的,”易中海说着蹙眉弯腰拉起了贾张氏。
贾张氏毕竟跟自己一回,自己这个时候必须表现的不那么无情。
重新把自己的道德标杆人设立起来。
自己厂里的工作也稳定了下来。
院子里的权力也该继续抓在手里了。
这样的话,以后自己在院子里也能得到一些话语权。
“我知道,你们的男人在厂子里都在乌宁那个车间上班,你们为他说话也可以理解,毕竟,在人家手底下工作嘛,但这事毕竟乌宁做的过了。”易中海说道。
“你们别跟着起哄了,等会儿把乌宁叫过来,具体了解一下。”刘海中插嘴道。
其实,刘海中心中还是对乌宁有些意见的。
房子放在那,空着,也不租给自己。
把自己这个一大爷完全不放在眼里。
简直不是人。
阻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此仇不可不报。
刘海中心中思索着。
但看着易中海一锤定音,又有些不爽。
左右自己还是得给他找点不痛快。
“乌宁这事做的是有些过分,但,这事情还是由你引起的,你不去砸人家的门,人家会打你吗?再说了,人乌宁早就搬走了,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人家好好的干嘛专门回来一趟,找你麻烦?”
他说完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老易。
老易看他这样的表现,也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是这样,乌宁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出言教训一下就可以了嘛,何必下死手。”
老易说道。
“你说的轻巧,假若人家屋里放着什么贵重物品呢,比如说钱之类的,人家担心你给拿走了情绪激动了点也是正常的表现嘛,”
“再说了,那房子还是人家的,你随随便便的就去砸人家门,你这本身就已经触犯了忌讳。人家没告你入室抢劫已经算是看在邻居地份上了。”
刘海中极力反对易中海的言论。
他就是想要提前灭杀了易中海重新当上一大爷的火苗。
这股邪风不可长。
刘海中誓死扞卫自己一大爷位置的权威性。
“他那房子都空了一年多了,放在那,怎么可能有钱放在里面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易中海不悦的蹙眉说道。
“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放在哪里怎么了,别说那是一套房子,即便是一坨屎,那也是人家的,你没权利去动,你这是非法私闯民宅 真正要追究责任的话,你这就构成了犯罪了。你不信可以去革委会打听打听去?”
刘海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越说感觉越好,脑袋里的思路越来越清晰。
不由感觉飘飘然。
“构成犯罪不至于,都是邻居,再说了,这个院子住这么多年了谁还不了解谁,他那房子我也看了,里面就一些桌椅板凳,没啥值钱的玩意,你这说的太严重了。”
易中海还想反驳。
“老易,我觉得这事还是别大动干戈了,真要是惹恼了乌宁,一旦人家把贾婆婆告到了派出所,可不是就这么简单的。”
刘海中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我说,乌宁给你了什么好处?你咋就知道为他说话。”
老易顿时来气。
自己的计划可不能被老刘搞黄了。
“好处?你可别诬陷,啥好处,我不是那样的人。”刘海中极力为自己辩解,
“不瞒你说,前段时间,我还去找他租房了,他都没租给我,至于你说的好处,那就更别想了。”
刘海中无辜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
众人纷纷把目光转向刘海中,都不太明白刘海中家的房子那么大,为啥还要租房子。
但看刘海中闭嘴不言,又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易中海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
看着贾张氏那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颊,一阵无奈。
“易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难道我们孤儿寡母就应该被欺负吗?”
秦淮茹眼看着刘海中这家伙出来搅局,顿时心里很不乐意,
这次是个机会,一定要从乌市那里拿到数量不菲的赔偿金。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去个人,喊一下乌宁,让他来这边一趟。”
易中海虽然如今又进了轧钢厂,但,直属上司可不是乌宁,乌宁在厂里最多算是个高级技术顾问的角色。
自己和他可不是上下级关系。
加上,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他的不对,而且,自己虽然离婚了,但对方还是自己女儿易翠花的母亲,怎么着也得为自己女儿的母亲伸张正义。
自己有什么错。
易中海想的很全面,
“老刘,你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得公平正义,为院子里的住户主持公道啊,要不然你的威信扫地,那这一大爷的位子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
“你也知道,当初大伙儿选举你当一大爷,可都是奔着你能主持公道的前提下这才选了你,你可不能这样枉顾了大家伙的信任啊,”
易中海咄咄逼人的说道。
“就是,我同意易大爷的话。”
“就是,要不然,随随便便来个人,对我们拳打脚踢,那还得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怎么行。”
“可不是嘛,假若一大爷你主持不了公道,那这一大爷的位子大家伙还得重新考虑要不要换人了”
人群之中一男子大声附和老易的话。
“就是,我们选你是为了给大家主持公道的,不是让你胳膊肘往外拐的。”
“可不是咋的,我们可都看着你呢,一大爷,你要是主持不了大局,那要这个一大爷也没有了必要了。”
一群偏向于易中海得住户此时纷纷开口,声援易中海。
刘海中听着这么多人都为易中海说话,一时间气急。
他不由的在人群之中扫视着,似乎在找人。
忽地顿她目光锁定了人群之中看热闹的阎埠贵得身影“那啥,这不是还有个二大爷阎埠贵吗,咱们听听他的意见再说吧!”
刘海中极力推荐这阎埠贵。
躲在人群之中被老伴儿死死拉着胳膊的阎埠贵,无奈的表情,没好气的看向刘海中。
最终只能越众而出。
来到了刘海中面前。
习惯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咳嗽一声。
“咳咳,那个,这事吧,我倒是觉得跟乌宁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阎埠贵下意识的说道。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
“贾家的遭遇我个人表示同情,但这不是你去打砸别人门菲的理由。”
“事情有因必有果,你被打,那也是建立在你先去打砸别人家门的前提下进行的。”
“说说,你为什么要去打砸别人的家门。”
阎埠贵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贾张氏此时呜呜着,张嘴张不开,急得满头是汗。
“老闫,你这话说的,你不看这都打的张不开嘴了吗?”老易没好气的瞥了一眼。
“哦,这事我竟然忘记了。”
阎埠贵第一乌宁也是有些发怵。
加上自己之前还拿了乌宁几条鱼呢。
可不能这样把乌宁得罪了。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再度开口。
“这事的经过,还有谁知道啊,站出来给大家伙说说,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阎埠贵大声询问着人群之中那些个反应激烈的妇女。
他刚刚也暗自观察了,目睹全过程的也都是一些妇女。
“我来说,贾家老婆子也不知咋地发什么神经,坐在门口好好,突然起身就冲向了乌宁家门口,说着就动手使劲砸门 ,我们拦都拦不住,最后没办法了,柱子媳妇儿这才去找的乌宁。”
“对啊,就是这样的我可是亲眼所见。。”这时,另外一名妇女也站出来 勇敢的附和道。
说完还鄙夷的瞥了一眼猪头一样的贾张氏。
“可不咋滴,我还我听见了,她对乌宁说,什么当初要不是乌宁怂恿她嫁给老易……哦不,嫁给易大爷,她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年轻的妇女一时间因为嘴快,直呼老易大名。
但及时刹住了嘴巴。
“对对,我也听见了。”
越来越多的妇女加入了澄清事实的行列。
一时间,易中海脸色难看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对啊,乌宁来的时候,贾家老太婆正在屋里砸东西呢。至于屋里有没有现金,我们也不清楚。”
“即便是有,我们也看不见不是吗,人家主家没来,我们哪敢轻易进人家屋里去。”一名妇女意有所指的说道。
“再说了,乌宁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随便搜她身上,万一被告个流氓罪那还得了?”
一名妇女也附和道。
嘴角那一抹痛下杀手得表情包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一边的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一脸懵逼。
易中海言语举止充满了尴尬。,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想要把这事儿强行加在乌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