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烫烫……”
    汪财被烫的是嘴角抽搐。
    刚冲好的咖啡。
    开水温度，也是真敢往嘴里放。
    陶渊明顿时笑了起来：“这死出还真的有点像蚂蚱啊……”
    听到这两个字。
    我和小白的脸色都是微微停顿。
    旁边的姜小娥对着我低声说道：“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但我现在得去收拾一下东西。”
    说着就准备转身去忙。
    我用勺子搅动着咖啡出口问道：“着急收拾东西干嘛？”
    听到这话。
    姜小娥尴尬说道：“原本就要被辞退了，如今得罪了总监，我肯定是干不了了，收拾一下东西，我请您出去吃饭，不管怎么说，您今天真的帮了我两次大忙。”
    “说什么都是要感谢您的……”
    我马上抬手拒绝：“吃饭的事不着急，坐下跟我聊聊你们公司情况。”
    她再次呆住。
    随后不确定的问道：“聊……我们公司情况？”
    显然她不知道我的身份。
    对于外人聊公司的情况，一般人也不会这么干。
    所以才不确定自己听清楚没有。
    我笑着说道：“对啊，聊明白了，你这工作就丢不了了。”
    姜小娥看着我。
    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是说，您可以决定我开除不开除？”
    “嗯哼！”
    我郑重点头。
    姜小娥再次一愣：“您……您哪位啊？您是认识金鼎的高层吗？”
    这女人嘴真的很严。
    似乎是一点内部消息不想透露，即使是马上要离职了。
    似乎我不说我身份就不愿意说一点的那种。
    可是我现在就不想暴露身份。
    想看看这公司内部是个什么真实情况。
    陶渊明马上接话：“没错，我们……江总，和金家少爷是多年的朋友，完全说的上话。”
    这小子再次意会到我的意思。
    姜小娥这才是恍然大悟。
    “哎呦，这可真的是遇到贵人了，我说您怎么底气这么足呢，合着您和少东家是朋友啊，不知道江总，和金家那个少爷是朋友啊？”
    好家伙。
    这女人会不会有点太谨慎了。
    我马上笑着说道：“两个少爷都很熟，经常打交道，和你们金家小姐也认识的。”
    一听这话。
    姜小娥似乎想到了什么。
    马上弯腰鞠躬。
    露出一点上围。
    “不好意思江总，您可千万别和金小姐说我们叫新姑爷小白脸，楼下的小张就是爱开玩笑，不是真的侮辱金家姑爷的，有什么……有什么您冲我来就好……”
    这反应力。
    马上就想起来之前他们议论失言的事了。
    还很有担当。
    估计是想着自己干不了，保住这个小张吧？
    但不管是不是权衡利弊后的保人。
    也是个有担当的领导。
    心底也不错。
    我马上笑着说道：“好，我不告诉金小姐你们聊她男人是小白脸的事，你能和我说说了吗？”
    她似乎还是不放心。
    再次恳求道：“也恳请江总不要告诉新姑爷，我们打工的都不容易，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再次笑了起来。
    “好，我一定不告诉你们的新姑爷，你们说他是小白脸。”
    还用告诉吗？
    我自己都亲耳听到了。
    姜小娥这才是放松了一些，随后试探的问道：“您……您想知道什么，太内部的商业机密，即使您和金少爷是朋友，我们也不能说的。”
    这是很基本的职业素养了。
    我不可能为难她。
    对我来说也没用，商业机密这种东西，我上任后，可以光明正大的了解。
    今天微服私访那要的就不是商业方面的事情。
    我马上笑道：“姜经理不用太拘束，就是一些不机密的事，我呢，这个人爱管闲事，你今天也看到了，一直在管闲事，其实和我没啥关系，我们今天就是出来瞎逛。”
    “在我们那边，我这叫寡白菜，就是爱热闹罢了。”
    听到这话。
    姜小娥这才是放松了不少。
    陶渊明马上笑道：“姜经理，坐。”
    姜小娥点头。
    还是有些拘束的坐在我对面，手中握着一杯咖啡。
    “江总，您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我抿了一口咖啡。
    随后随意的问道：“哎，你们这个总监什么的，平时就这么暴躁吗？底气这么足，上边有人啊？”
    听到这话。
    姜小娥微微一愣。
    毕竟一般人对这种公司内部斗争没啥想法，真正商业对手那是要商业机密方面的东西。
    似乎我这样，还真的是爱听故事的那种‘寡白菜’。
    她也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江总要是闲聊的话，我肯定能聊，我也确实想继续有这个工作，但您可别说是我嚼舌头的……我其实平时也不爱和人议论这些公司人际关系的……”
    “也就是您要听，我这……哎……”
    我点头示意她随意说。
    姜小娥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反正也不干了，也不是啥机密了，说就说了，爱咋样咋样吧……”
    “柳总监平时脾气就一般，今天属于格外暴躁，估计也是因为新姑爷要来，给他气的吧，反正今天是有点反常的，平时生气也是那种黑脸之类的。”
    “很少破口大骂的，至于上边的人，我也是听下边人讨论，她们也愿意和我说实话，好像是外贸方面的一个古董，柳董事的关系，所以他升职很快，在公司说话也很有权威。”
    果然有裙带关系。
    这玩意，似乎不管公私，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这种关系户。
    就算不是亲戚关系。
    也得送礼送出个关系，这是华夏嘛。
    就流行这种。
    并且从古到今，都是代代相传这个良好的作风。
    这都见怪不怪了。
    我点头笑道：“你们几个董事啊？”
    “哎呀，这……这就稍微有点机密了江总……我不是不愿意……”
    我马上抬手打断她。
    “我问的问题，你都可以选择性说，那我好奇一点哈，你们新姑爷要来，你们总监暴躁个什么劲呢？”
    一听这话。
    姜小娥尴尬起来。
    “总觉得有点嚼舌头了，反正，就是新姑爷他们说是没啥能力，好像是……好像是入赘金家的，然后来了以后这坐的位置也不低，影响他们……那个嘛……就那个……”
    就在这时。
    外边传来一阵响动。
    “啪！！”
    我们洽谈室的门被瞬间踢开！
    门直接拍在了墙上。
    接着传来会柳宝强的声音：“警官，就是这帮人在我们公司闹事打人！”